第一百零九章麻烦不断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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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听人说过几句,没想到,我们和司大哥,哦,表哥还是亲戚。”怜卿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别扭,这表哥都叫上了,再说不是亲戚,谁信啊。想想自己见到司大哥的时候,学着夙沙宁的样子叫上一声“表哥”唔…作死的节奏啊这是。
夙沙宁身子往怜卿这边侧了侧“妹妹,这几年你受苦了,都怪姐姐,没有早点儿找到你,要是当年姐姐拉紧你的手,你也就不会…”话说到这儿,夙沙宁又嘤嘤做戏了起来。
“怜卿让姐姐记挂了,如今我们姐妹两个不是团聚了,妹妹刚进这皇都的时候就听到不少人在说,说姐姐是望月第一才女,真是让妹妹好生佩服。”后面的一句话是,尤其是姐姐这做戏的天分,着实让妹妹佩服。
“倒也都是些江湖传闻,不作数的。”夙沙宁推辞一番。
怜卿笑笑,并不打算接这一句。喵的,本来就是江湖传闻,作数个球啊。望月第一才女,蠢材废材烂材的“才”吧。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面,夙沙宁将自己塑造成了望月王朝第一好姐姐的形象。
怜卿和紫玉,在这一过程之中,均是没有打断。
夙沙宁拉过自己身后的绿竹“妹妹还记得这丫头吧,哎,瞧我这记,这是绿竹,以前就是她伺候妹妹的。后来母亲见我身边的丫头不怎么利落,于是这才让绿竹跟了我。”怜卿上下打量了一番绿竹,然后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是这样啊,我倒是一点儿都记不起来了。”绿竹上前一步,对怜卿行礼。
夙沙宁灵机一动“既然妹妹已经回来了,那么,姐姐今就将这绿竹归还于你。”如此一来,怜卿的所有动作,她便是都能够及时掌握了。
怜卿又怎么是不知道夙沙宁打得什么算盘呢“不了,既然绿竹已经跟了姐姐,妹妹我也不能够夺,再者说,这几年下来,我以前的习惯也肯定是都变了,对绿竹也不方便。”夙沙宁继续游说。
好在怜卿技高一筹,到最后都没有让夙沙宁如愿。开玩笑,她又不是傻子。
“是姐姐考虑不周到,不过妹妹,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府?”见说服不了怜卿,夙沙宁只得是放弃。
怜卿扭着手里的丝帕,一脸的紧张不安“姐姐,我,还没有准备好。怜卿可不可以恳请姐姐一件事情?”
“妹妹你说便是。”
“还请姐姐先不要将怜卿回来的时候,告诉爹爹?”夙沙宁假装很是为难,实则是巴不得这样,她还要回去和母亲商量下一步的计划,当然不能先让爹爹知道就这样接回丞相府,她巴不得越少人知道越少呢。
“姐姐…”怜卿可怜兮兮的瞧着夙沙宁,一双明眸漉漉的。
“好吧,”夙沙宁极其“勉强”地答应了下来“可是你要答应姐姐,有什么需要,一定要跟姐姐说。等到你准备好了,第一时间告诉姐姐,姐姐到时候来接你回府。”怜卿“”地点头“谢谢姐姐,怜卿就知道,姐姐一定会答应的。”
“你呀,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夙沙宁笑言。若不是有衣服遮着,都能够看得到她起了一身的皮疙瘩。
要是单单听两个人的对话的话,没有一个人会不相信,她们两姐妹情深厚。但是了解内幕的人,才清楚两个貌合神离,非要慨上一句的话,无疑是——女然啊,天生就会做戏啊真是。
紫玉在一旁看着这两个各怀心思的女人,暗叹一声,女人啊,太可怕了。
待夙沙宁带着绿竹走后,怜卿几乎是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椅子上。逢场作戏啊,逢场作戏啊,真是要了人命了。
“玉姐姐,我刚刚捏着嗓子说话的时候,没有吓到你吧。”怜卿无力地仰着头问道紫玉。
紫玉细心地为怜卿捏着肩膀“吓倒是没有吓到,惊讶还是有的,想不到卿卿,还有外能了着实了得。”
“玉姐姐,你就不要拿我开涮了。”怜卿继续无力。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个夙沙宁,本就是不安好心。”紫玉愤愤然。
怜卿点头“这一点儿无须怀疑,我这破身体,她也是有‘功劳’的。”她这一次回去丞相府,势必要将自己身上的毒查清楚,另外她受的苦难,也绝不会如此便宜他们。时隔近六年的时光,她回到丞相府,就绝不会是再让他们有任何伤害她的机会。
“卿卿,你做好准备回去了吗?”紫玉继续为怜卿捏着双肩,以缓解她的疲劳。
怜卿目光坚定。是,她一定要回去丞相府,很多事情,都需要她去证实。
紫玉双手伸前,抱着怜卿的脖颈“卿卿决定好的事情,我便会陪你去做。”不管那个地方,是龙潭,还是虎。只要是怜卿想要去的地方,她都会奉陪的。
怜卿握住紫玉的双臂“玉姐姐,谢谢你。”谢谢她明知道后来的路危险劳苦,却依旧是无怨无悔的跟随在她的身边。这样的情分,让她怎么能够不动,怎么能够不安心呢。
司懿轩回府之后,听了府上的人将白的事情汇报,急忙去看怜卿。
“卿儿,这几天都没有好好地陪在你身边。”司懿轩一脸歉意。
“我人就在国师府,府上这么多人陪着呢,司大哥有事要忙卿儿是知道的。”怜卿表示理解。
司懿轩将怜卿的手背贴了贴自己的脸颊,因为这几天奔波太久的缘故,微微长出的胡茬有点儿扎手,却丝毫是不影响司懿轩的英俊。
“听说,今府上可是热闹了。”司懿轩拉着怜卿的手说道。
怜卿叹了一口气“热闹倒算不上,应该称为聒噪才对。”难怪孔夫子他老人家说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她今个儿算是真正领悟到了这句话的真谛了。要是每有这么几个人在她耳边吵啊吵,她不疯了才怪呢。
“既然这么聒噪,就不要放进来,扰了卿儿的午睡,这罪过她们怎么担。”
“不过,偶尔斗斗,心情也是不错的。”怜卿眉目飞扬。
司懿轩轻笑“是不是,也包括这样捏着嗓子说话?”司懿轩学着怜卿见夙沙宁时候的模样,逗着怜卿。
怜卿脸一红,推了司懿轩一把“司大哥,连你也来开卿儿的玩笑。我那个样子,肯定是很讨厌吧?”那样假惺惺逢场作戏的自己,就俩她自己都是不适应的。
司懿轩抓着怜卿的手不放“傻丫头,不管是什么样的你,只会是让我更喜。”因为他知道,不管是什么样的她,都是他喜的那个怜卿。而他,又是怎么会舍得讨厌她呢,宠都还做不够呢。
怜卿目光转,全数落在司懿轩的脸上,就算是他什么都不说,只是这样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她都是可以受得到他的情意的。这样的男子,若不是一心一意的女子,决然是配不上的。
——“想清楚了?”夜剡冥食指敲在木椅上,眉眼通透的对着莲荷问道。
莲荷双膝跪地,脊背却是听得笔直“恳请王爷将那些…莲荷不知道的事情…”莲荷痛苦地闭上了双眼,要她怎么开口问,这场谋剧里面,策划者不仅仅是有她的皇兄,还有她可敬可的父皇母后。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被自幼着的至亲背叛、抛弃。原来她这么多年以来的美幸福,其实都是生活在骗局里。
夜剡冥看了莲荷一眼,这才是开口“公主应该知道…”生在皇家的残忍,从来都是这样。表面上的和颜悦、宠有加,背地里不知道是想着什么样的谋诡计。
莲荷是真正的上官青漪,智曜国的九公主,从出生就活在宠之中,未受过分毫的委屈。
十多岁的时候,上官青漪的母后为她请了一个琴师,比上官青漪大不了几岁。他总是喜穿着一身青衫,面目也只是称得上为中等偏上,整个人的气质儒雅。不管是廷,还是民间其实都少不了这样的故事,久生情,郎情妾意。
上官青漪一直将自己的心意埋藏在心里面,生怕自己先开口,会被他看清。每练琴的那几个时辰,是她最快乐的时候。他守在她的身边,偶尔也会有不经意的指尖儿触碰,那个时候他的脸比她红得还要厉害。她便想,这么纯情的男子,谁要是嫁给了他,一定会幸福的。她想过的所有关于未来的美好,其实都是有他的。
甚至是有几次想要开口,说让他等着她,等她成年之后,便去求父皇,要父皇赐婚给他们。每每看着他束手落寞的样子,她哑口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
这样的陪伴,一直过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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