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一桩婚事两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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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会舍不得?哼,如果你是个无用之人,不要也罢。”他无情的回答。
见褚司容脸一白,气氛闹得这么僵,伍得天连忙起身打圆场,“司容,儿女婚事自古便是由父母作主,哪有你置喙的余地,更何况不就是个女人,何必伤了父子情。”褚司容绷紧了悛颜,仍没说话,但直视着褚临安的双眸充了怨恨。
伍得天又开口相劝,“老夫与你爹同朝为官多年,你要相信老夫,你爹的决定都是为了你好,你…”听到这,褚司容冰冷的视线向伍得天,吓了伍得天一跳。他好歹是一品官,竟被这眼神震慑住,只觉浑身发凉,似是连骨血都凝结成冰,也就忘了未竟之语。
褚临安也看到褚司容的眼神了,他对这样的气势充了厌恶。
“我现在就跟你把话说清楚,这桩婚事定了,谁也改变不了。”褚司容的视线缓缓移向父亲,那双冷硬的黑眸说明了,父亲不可能为了他这个儿子改变心意。
思及此,他的心一阵阵绞痛着,是太子太傅如何?是参知政事如何?是右丞相府的大少爷又如何?他连想给棋华幸福都做不到!他还是个男人吗!
“你的婚事也订下了,定远侯嫡女阮芝瑶,择期完婚。”他的脸一变,双拳紧握,忍不住在心中唾弃自己。原来他如此无能,一个连自己一的婚事都不能主宰的人,凭什么说要保护棋华、给棋华幸福?
“从今晚开始我会派人盯着棋华直至出阁,这段子我也不允许你去找她,免得有不好的言传到太子耳中,那对你、对棋华都不好。”在褚临安的指示下,巩棋华与囚犯无异,连房门也不被允许踏出去一步。
辇氏颇无奈,明知她心有所属,却也帮不了忙,“这个家虽然祖母最年长,但作主的是你褚伯伯啊。”巩棋华吃不下、睡不着,原本就痩弱的身子在短短几天变得更纤瘦了。
褚司容不得其门而入,只好求助巩氏。
巩氏依旧只能摇头,“你爹生霸气,头几年敬我为母,可这些年官愈做愈大,便也愈来愈没有我说话的余地,就算安他一个不孝之名又如何?现在权势滔天的右丞相大人可介意?唉,没人能拂逆他的意思,你跟棋华认命吧。”
“至少让我跟她再见上一面。”他央求道。
巩氏深深叹了口气,“不是祖母不肯,你也看到了,这里里外外都是你爹的人。”的确,澄园里外至少多了二十名奴仆,全都是褚临安安排的。
褚司容心痛的转身离去。这一生他从没有这么恨过自己!他什么也不能做,因为他的无能,现在他只能握紧拳头狠狠地捶墙,一拳又一拳,直到关节见血。
府里的下人们虽不明白主子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也察觉得出府里的气氛不同,几个主子的脸更是不同。过去,褚司容本就难亲近,可这几更是冷峻到了生人勿近的地步,就像现在——褚司容脚步沉重的踏上马车,那张俊美面容除了吓人的寒冰外,全身更散发了一股令人窒息的凝重,让人不慌张害怕,只想离他远远的。
马车哒哒而行,车内的褚司容依旧面无表情。
他觉得可悲,明明他心痛不已,依旧得进上朝,更得去东辅佐那个抢走他心之人的放太子。
下了朝,一进到往常指导太子读书的厅堂,褚司容就能觉到陈嘉葆的好心情。陈嘉葆将愉悦全写在脸上,也难得的会关心人,“你的右手怎么包扎上了?”
“没事,多谢太子关心,只是不小心伤到。”他仍得卑躬屈膝。
“那就好,对了,你知道了吧?我要纳妾的事,真是的,家中有美人却不跟我说。”陈嘉葆边喝茶,边用不悦神瞪他一眼。
这样一个无才好的男人怎么配得上他灵慧善良的棋华!
思及此,褚司容深口气才有办法开口,“听闻太子未曾见过棋华便做了决定,微臣不得不提醒一句,每个人对美的看法可是不同。”
“但雪才人说巩棋华是个大美人。”他得意一笑。
“雪才人的眼光向来挑剔。”褚司容蹙眉,怎么也想不到棋华如何认识东的雪才人?
“她们何时见过?”不疑有他,陈嘉葆便将从李雪那听到的说法大略简述一遍。
是褚芳瑢害的!冷沉的黑眸迅速闪过一道怒火,褚司容双手握拳。
“总之,我是要告诉你,若还有看到什么美人可别忘了要告诉我。”
“新人尚未进,太子就在想外面的美人?”他的语气无法不冷。
“食也,倒是你过得太像和尚了,我得跟右丞相说说,他对你这儿子太严苛了,竟连一房子都没给你娶。”
“臣前些时候刚收了一个通房,也已决定婚事,多谢太子关心。”不能发作,褚司容只好一再抑自己的怒火与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