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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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名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么一说啊,看来自己该学的还很多呢。向冯时南道谢后,表示以后将常去他府中请益。冯时南自然欣然接受。两人拱手道别后,各自回去。
艾名坐上马车后,心中郁闷,也懒得回家,想想,还是去找莫愁月好了,最起码她比较懂得朝廷上的事情,自己应该好好向她请教一番才是。想到这里,心情好了许多,吩咐马夫向涵阑居莫府驶去。
说起来,艾名以前是武官,只能骑马,武官职位虽有实权,但也只是六品而已,不能太过招摇,而且他以前住的地方离律事堂不远,也就没有买马。现在他又当了文官,当然可以坐马车了,所以清夜为他准备了一辆马车,虽然不很奢华,但坐着舒适,所以艾名很是喜。
没想到到了涵阑居,莫闲衣正好在,他听说艾名升官了,很是高兴,拉住艾名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通。不过这次艾名还是很听的,因为莫闲衣说的正是他想听的,全是朝廷上的闲散琐事和内部纷争等等,对他很有启发,所以也就耐着子听了下去,直到等候在旁边的腊梅连打两个哈欠后才结束。
“莫妹妹,我好想你。”艾名一见莫愁月,就两眼放光,双手张开,就要去抱。吓的莫愁月赶紧躲到了一旁,旁边的腊梅见艾名想欺负小姐,气的连踢了艾名三脚。可艾名现在不比以前,可以说是功力大进,腊梅没踢疼帽,反而将她的脚尖给踢疼了。
“大哥,你发什么疯呢。”莫愁月见艾名又上前近,赶忙拿起旁边的扫帚抵在他的膛上。
艾名假装苦着脸看着顶在膛的扫帚,说道:“莫妹妹难道不想我吗,难道忘了我了吗,难道不记得我们花前月下发的誓了吗,呜呜,我好可怜,没人要。”莫愁月忍着笑,道:“我可没忘你,可我没记得我们花前月下发过什么誓啊,你可不要说。”
“没有吗,那我们今天晚上就去发誓好了,你说呢?”说完,扭头对腊梅道:“腊梅,你别踢我股了好不好,你是女孩子啊,很不雅观的。”腊梅停止的动作,吐吐小舌头,糟了,一生气忘了自己是淑女了,竟然去踢臭男人的股,好丢人哦。可看着艾名得意洋洋的表情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好,既然不让踢股,那我拧可以吧。
“不好,我可没什么可和你发誓的,说,今天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兴奋。”莫愁月笑着躲避着艾名。她也看出来艾名是在和她玩笑,要不依艾名的身手,不会这么笨手笨脚的让人好笑。
“好了,不玩了,没意思。”艾名停止了追击,遗憾的摇摇头,走到桌子边拿起一杯残茶来一饮而尽,好香,里面有莫愁月的口水哦。
“好了,别拧了好吗,你也不嫌累。”艾名对吊在他身后使劲拧他的腊梅说道。腊梅气吁吁的松了手,这家伙看上去瘦不伶仃的,没想到还是有点的,让自己拧的好舒服。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莫愁月坐了下来,白了艾名一眼,这家伙也只有有事的时候才想起自己。
艾名搔搔脑袋,呵呵傻笑,不用说的这么直白吧,会让人不好意思的。
“哦,对了,最近从朋友那里捎带了些好东西,莫妹妹你看你喜不喜。”说着,从乾坤戒中拿出从安王那里拿来的两把宝剑和一个小铃铛来。求人嘛,自然要送点礼,才好人给自己办事,何况现在艾名乾坤戒里的好东西多的很,送起人来当然不心疼。
“要是喜,就收下。”艾名心中偷偷说道,就算是提前给你聘礼了。
莫愁月原本还不在意,接过东西后等仔细看了两眼那三件东西后,惊呆了。那几件东西能被安王收藏,自然不是凡物,艾名随便掏出来也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那两柄宝剑光华闪耀,剑身如水般涟漪不断,上面一刻青冥,一刻霓觞,听名字就知道是好东西了;就是那个小金铃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处,但也透着股不凡。
“大哥,你从那里找到这么好的法器啊。”莫愁月惊异的说道。
看到莫愁月的惊异的表情,艾名得意的鼻子都朝天了,自我陶醉了一番,直到莫愁月大发娇啧才把这些子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到得意处,自然鼻子又翘了老高,可话中也不尽不实之处,艾名把自己的风韵事全都一语盖过,藏了个滴水不漏;而从安王收藏里拿出来的东西也由数百件变成了七八件了。当然,尤其把自己练功受伤的事仔细描绘了一遍,说到惊险处没把莫愁月吓到,反而把自己吓的不轻,又着重介绍了自己没完游戏时在医院中没人照顾,整冷清清的发呆发傻,说的是可怜又可怜。又对莫愁月说了一通相思的话,表示自己并没有忘了自己最亲的莫妹妹等等。真个是舌如巧簧,中间还生出朵莲花来。
莫愁月暗自赞叹,这家伙的运气也太好了点吧,什么好事都让他碰上了。但看着艾名那得意洋洋的表情,气就不打一处来,这家伙就是不能得志,一得志表现的跟小人似的,不行,得打击打击他才好,免得出去不知天高地厚的惹事。
“大哥,恭喜你得了这么都法器有功力大进,还升了官,但小妹有一担忧,就是…”莫愁月皱着眉头说到这里,故意抬头察看艾名的表情,心中却笑开了花。
“就是什么?”艾名毫不在意的问道,他现在一帆风顺,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担忧的。
“大哥,虽然你现在功力大进,但却有隐患那。我也知道你修炼的内功心法‘油光挫’是什么样的功法,能如此进,比有变异。你昏的时候我也去过你家一趟,也号过你的脉搏,你虽昏着,但你体内的内力却没有停止下来,反而速度很快,这样大反常理,很是不妥当啊。何况你的经脉突然扩张,已然受损,如不加以调养,前景堪忧啊。”怎么样,说的够可怕吧,还不把你这个家伙给吓死了,莫愁月笑眯眯,看着艾名随自己说话,表情一直在变,到最后竟然成了哭丧脸,大为高兴。同时也为艾名把一个好好的内功心法取名为油光挫这样老土的名字,鄙夷不已。
艾名呆住了,自己真的有莫愁月说的那么糟糕吗?那可不好。怎么办呢,偷眼看了下莫愁月,正好见她的嘴角缢出丝笑容来,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在吓我啊,好啊,看我怎么收拾你,眼珠子一转,狡猾的笑了。
“莫妹妹。”艾名凄厉的叫了一声,猛的站了起来,扑到了莫愁月的怀里,哭泣起来,脑袋摇晃着,叫道:“妹妹一定要救救为兄啊。”呜呜,好香,好软,好舒服。
莫愁月措手不及,眼睁睁的看着艾名钻进了自己的怀里哭泣起来,直觉得口被他的大脑袋顶来顶去的,很不舒服,而且口还有意传来,不是吧,他真的哭了?莫愁月张开双臂不知是该把艾名搂住安一番还是该推开他,直闹了个大红脸。
旁边却气坏了腊梅,好家伙,敢占小姐的便宜,找死啊,抬起脚来,照着艾名的股就是一脚。嘴里喊着:“好不要脸,快给我起来。”艾名早就想到腊梅会偷袭自己,也不在意,反正她花拳绣腿的,也伤不了自己。却没想到,腊梅这么狠,这一脚带着风声就过来了,艾名正好又撅着股对莫愁月撒娇,一不留神,腊梅的脚穿过他股下面,直奔对他的子孙而来。只听见艾名“嗷”的一声惨叫,蹦起老高,双手捂着下身到处转。
腊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中奇怪艾名怎么这么到反应啊。莫愁月却已经猜到,捂着嘴在那里笑的花枝颤。又看见正在那里蹦达的艾名的脸上毫无意,心中奇怪,低头一看,见自己的脯上的确有一水印,到底哪里来的呢,转念一想,难道这是艾名的口水不成?不是吧?好恶心。
“好了,坐下,耍什么宝呢。”莫愁月一把拉住艾名,狠狠的拧了一把,出了口气后,把他按在了凳子上。
艾名坐下后,可怜兮兮的望着莫愁月,希望从她那里得到些安,可看见莫愁月并不理会,只好有转头望向腊梅,看她更是对自己怒目以视,知道更没希望,只好低头下来,自怜自怨起来。
莫愁月看的又好气又好笑,不得不抬手轻抚艾名的后背,安道:“没事吧,要不要去看大夫?”艾名总算得到一句安,心中好受了些。他也知道如果在闹下去,莫愁月要是真的翻了脸,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借坡下驴,说道:“没事的,妹妹,我的身体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可怕吗?那我岂不是要完了?”莫愁月想了一下,道:“虽不中亦不远已,但你可要小心,由于你的情况,我想你应该尽量少练内功,等过些时间经脉适应了你现在的情况再说,可不能小心马虎,否则必有后患啊。”停顿了一下,又道:“难道你没发觉你最近的经脉时有疼痛发生吗?”还真叫莫愁月猜中了,自从艾名昏醒来,经脉有些地方的确会疼痛,但疼的并不厉害,所以没有引起他的注意,被莫愁月这一提点,他才担心起来。
“有,妹妹,你有法子治吗?”莫愁月摇摇头,道:“没有,只能等它慢慢自动好转起来,这段时间你最好少出家门,安心静养,更不可以和人打斗生事。还有,千万记住,练功时不要太过催动内力,也不要练的时间太长才好。”其实她还是很关心艾名的,自然对他多有嘱咐,只是奇怪几天不见,这家伙的胆子怎么变的大起来了,还动手动脚的,难道这一昏能把人的子改变不成。她哪里知道,这些子艾名整天泡在温柔乡,在游戏里有兰若氏和四姐妹,在现实中有安玲,能不学坏吗?
艾名点头,不用练功?正合己意,想来兰妹妹在金纽扣中也听到莫妹妹说话了,也该让自己消停消停了吧。
“就依妹妹所言,小兄在这里多谢妹妹的提点了。”说完,站起身来,对着莫愁月一躬到底。
慌的莫愁月赶忙也起身,扶起了艾名,可等她将艾名扶起,却见他正嬉皮笑脸的对自己做鬼脸,气的她对着艾名的脑袋就是一个暴栗,敲的艾名抱着脑袋直叫唤。艾名奇怪,怎么莫妹妹也跟兰妹妹一样学了这一手了啊,难道女人都喜打男人的脑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