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好好惩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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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溟醒了,睁了眼就叫:“姥姥?”艾劳起身,拍了拍老二的肩膀:“好,下次姥姥轻点——你呢,让风苍的人查查这次的事情怎么回事,伤了姥姥的人,姥姥可不能这么便宜就放了他们。”老二跃跃试的:“嗯,我这就去!”他走了两步又赶紧回来:“不行!我现在不能离开你!我要保护你!”艾劳笑笑:“调查的事呢,你只负责跟风苍的人说说就是了,这么一时半会的,姥姥又不去哪里,不会有事的。”他想了想,点头:“那,你哪里也别去,我马上就回来。”艾劳笑着点头。
他突然伸手拍了拍艾劳的头顶:“乖。”艾劳还没什么反应呢,他嗖一下就不见了。
艾劳眼珠转了转——什么情况?二子开窍了?
老二觉得脚下如风,身轻如燕——他的心跳得很快,刚刚的动作,他一出手就后悔了,可他还是情不自地摸了她的发!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那动作完全是出乎了他的大脑意料的!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有了那样一个动作!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看见艾劳那一瞬的呆愣,他觉得——真可!
艾劳摇了摇头,笑着进了房间。
“姥姥。”龙溟脸上立即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艾劳在边坐下:“饿了吗?”龙溟握着她的手,觉得心里踏实了:“饿了。你吃了吗?”艾劳怕他吃味,没敢说和龙暮云一起吃的,点头:“我吃过了。等着,我让他们送上来。”龙溟真是觉得幸福死了!这次受伤,他父王过来看了一眼,也没多说,嘴的禅语,最后走的时候还善哉善哉的,把龙溟的心真是伤透了。
他的母妃是个传统的大家闺秀,柔柔弱弱的,这次受了惊吓,躺在上养着呢。
说起来,龙溟对他们的情,都不如他对龙暮云的深。虽然如今两个人的关系让人觉得有些尴尬,可他对龙暮云的那份情,却始终没变。
艾劳亲自喂他,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看似无聊,但对于他们来说却觉得甜的话语。
龙溟真是喜死了这样的觉,他全身心着的女人就在身边,哄自己,疼自己,对自己好,一颗心全部放在自己身上——他觉得,就算此刻让他死去,他也没有遗憾了!
但他随即否决了自己这个念头——不能死!死了之后她就完全地被其他男人占有了!到时候,他连点渣都吃不到!
艾劳给他擦拭边的油渍:“别看了!再看我脸上都能出来一个了!”龙溟没觉得不好意思,他就是要看她,他自己的女人有什么不能看的:“你是我的,为什么不能看?我吃了,快,躺到我身边来!”艾劳放了碗筷,帕拭了手,这才蹲着头看他:“算了,我还是离你远点——你个小东西太能人了,身体都成这个样子了,一天还不老实!我问老六了,这时候,你本不能太动,万一又出血,可不好控制了!”龙溟脸上一红:“这种事——你竟然去问六哥!”艾劳没觉得有什么:“他是大夫,不问他问谁!”龙溟又羞又气,这么隐秘的事,被别人知道了,他以后还怎么见人:“你——这种事,你怎么能和别人说!”
“我没说啊!”艾劳眨着眼睛,一脸无辜:“我只是实话实说。”龙溟气得呼呼地气:“我以后怎么见人啊!你怎么不替我想想!”艾劳笑了:“嫌丢人啊?嫌丢人你别硬啊!”其实艾劳没别的意思,就是看他生气的样子好玩,想逗逗他,这事,她本没问老六,她自问和老六还没亲密到这种程度,这会儿看见龙溟嘟着的样子,真是觉得可极了。
龙溟真是有苦说不出!的确是他有觉的,也的确是他着她要的,可——那是因为他想她了啊!他都想死她了!她倒好,把这事拿出去说给别人听,不知道的以为他多奢靡呢,命都快没了还想着那事!
他也不说话了,生气也没用,她说都说出去了,难道还能收回来!可他心里真是不舒服,丢人倒是次要的,他觉得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亲密,他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如此详细!
艾劳呵呵笑着,索跪在边,手臂撑在上,托着下巴看他:“小东西,生气了?”龙溟也不敢再说什么了,他也知道她的子,如果他没受伤,他肯定要折腾她的,大不了把她惹生气了他再哄就是了——可他这会儿躺上什么都做不了,如果说的话重了,那女人起身走了,他想追都办不到:“是。”艾劳伸出一手指戳他的脸:“还真生气啊?”龙溟轻轻哼了一声。
艾劳扑哧笑了:“傻瓜,我逗你呢。”龙溟一听,立即睁大眸子:“你没告诉别人?”艾劳歪头看他:“你希望我告诉别人?”龙溟脸又红了,恨恨道:“就知道欺负我,看着,等我好了,定叫你在我身下求饶!”艾劳呵呵地笑:“谁让谁求饶还不一定呢!先说好了,现在不能想那事了,等你好了再说。”龙溟又问一遍:“你真没告诉六哥吧。”艾劳拍拍他的脸:“放心吧,没有。这是咱俩的事,我告诉他干嘛!”龙溟这才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要是六哥知道了,我以后真是没脸见他了!”两人经过了一次又一次地舌战,这会儿剩下的,都是柔情意了,反正情人之间的那些情话,该说的,不该说的,基本都说完了。
龙溟这伤也急不得,得慢慢养,他元气大伤,神肯定就没那么好,两个人说了大半个时辰,他又睡了。
艾劳轻轻地出来房间,就见老二正一个人坐在外厅喝茶呢。
看见艾劳,他起身:“姥姥,事情都查清楚了。”艾劳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示意他倒茶:“这么快?”要说起来,伺候艾劳的活,老二真算是干的最少的。在山庄,他一门心思钻研武功,见艾劳面的次数都不多。出来山庄,她身边人太多了,本轮不到他伺候。这会儿,他给艾劳倒茶,觉得心里有点喜滋滋的:“不用您吩咐,风苍的人就查清楚了,毫无悬念,就是龙暮月做的。”艾劳哼了一声:“他胆子可真不小。”不过,艾劳随即笑了:“说起来,还是老八贴心——这风苍的办事能力如果卓绝,可都是老八训练有方。”老二也知道,老八年纪最小,可心思却是最活络的,他也甘拜下风:“嗯,老八厉害。”艾劳摸着下巴:“这个龙暮月,该怎么教训他呢?”老二直接来了句:“我已经教训了。”艾劳眼皮一跳,直觉大事不妙:“你怎么教训的?”
“杀了啊。”老二面如常,还把茶水往艾劳跟前推了推。
艾劳一下子就跳起来了:“你把他杀了?”老二一见艾劳这反应,立即懵了:“姥姥,这,他——他害得龙溟成了这个样子,又害得你内力大失,不该杀吗?”艾劳真是气死了,上前就在他身上抡拳头:“你个傻二子!你个二愣子!你想气死我是不是啊!那可是龙暮云的哥哥,你说杀就杀了!你长没长脑子啊!”老二也不动,任她把自己膛捶得咚咚响:“可是,他害了你啊。”他也知道,自己有时候冲动的,为这事,老大就没少训他,可他这次是确认过的,那人强抢民女,无恶不作,的确该杀啊!
艾劳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又不可能真的打他,累了,她就直接倒在他身上,气得呼呼地气:“你个二子!早晚把我气死——我还指望那人以后能成一代枭雄呢!”她又突然站直身子,握着他的手臂:“真死了?咽气了?”老二突然有点不舍得让她离开自己的膛,但这种觉也是一闪而过:“应该咽气了吧,头和身子都分家了。”艾劳叹了一口气,直接松开他坐回到了椅子上:“气死我算了!我的计划都让你打了!”老二觉得自己杀的这个人的确该杀,但现在看艾劳这个样子,他也隐隐知道了,似乎自己做错事了:“姥姥,对不起。”艾劳真是头疼,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跑去把人给杀了——真是对得起他这一身武功啊!大白天的,轻而易举地进了皇子的府邸,把人家脑袋砍下来了!
她想了想,抬眸看他:“你没受伤吧?”老二连忙摇头:“他们都没近到我身。”
“你可真厉害!”艾劳还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跟着我!哪里也不准去了!”老二见她一脸怒容却依然是绝动人,再加上那一句带着关心的话语,心里可真是美滋滋的。
艾劳起身:“现在保护龙溟的风苍的人,有多少?”
“出事以后,有二十个,都在暗处呢。”艾劳点点头:“也好,让他们守着龙溟,你和我去找龙暮云。”她走了几步又突然站住,回头问他:“你不会傻乎乎地就这样去杀了龙暮月吧?”老二点头:“就这样去的啊!”艾劳忍不住踹了他一脚:“说你是个二愣子你还真是名符其实!你就不知道蒙个面易个容啊!你这样走出去,还不得直接让人家逮了去啊!”老二自信的:“那也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艾劳气得不行——这孩子不仅愣,脑子里还缺筋吧?
她也不想多说了,直接摁着老二坐下,伸手从怀里掏出点东西往他脸上抹:“老实点!”老二也不动了,但他真是觉得浑身都的——艾劳的手在他脸上摸来摸去的,她的脸又离他很近,两个人呼出的气息都绕在一起,能觉到彼此的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