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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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黑。”
“不行。”
“我有密室幽闭症。”
“还是不行。”
“怪兽会吃人。”
“你比怪兽可怕。”
“…我会认。”
“认…”她像吗?
江垂雪看着头发比她还长的男孩,一股深深的无力由心底漫散开来,对他泥鳅般的滑溜个完全束手无策,反而被吃得死死的。
从得知唐晨的别后,她真的很认真地拒绝同房要求,并拿出铁腕作风连赶了三次,他才委靡不振的道了句晚安,他那一副宛若失了生机的模样,让她觉得自己很残忍。
可是没想到他本是打死不退的蟑螂,嘴里怨她没良心,见死不救,但心里另有盘算,不死心地想偷上她的。
她上锁了,千真万确,怕有人“走”错房,她特地检查再检查,确定无法由外头打开门后,她才安心地上了,进入梦乡。
孰知半夜醒来到一阵酥麻,糊糊尚未清醒,不算轻的重量向她,在她察觉发生了什么事时,快手快脚的他已剥光她全身衣物,挑逗得她意情,说不出拒绝。
她从没想过会和比自己还小的男孩发生关系,当时她只到脑中一片空白,一阵阵热由下半身往上袭来,她有种晕眩的快,在他奋力的冲刺下达到幸福顶端。
就算这样的发展不算两情相悦,她也称得上是半推半就,他有一种能魅惑人心的引力,一旦被黏著了,就无法也不想离开。
男孩子的体力都这么好吗?休息不到十分钟又想要了,她毫无拒绝的余地,每回一开口说了句“不…”他立即热情地封住她的口,以行动证明她口中的不其实是口是心非,她的身体十分热切地接。
姊弟恋,她能接受吗?
能吗?
五岁的差距是一条深沟,隔开了两人的距离,世俗的眼光是一把利刃,没有足够的勇气是无法面对。
何况他还那么年轻,心不定,一时兴起的好玩当不得真,也许他只是寻求刺,把年长的女当成一种挑战,久了便觉无趣,回到他原来的世界。
想到此,江垂雪心头揪地一痛,她必须用力按住口,大口呼才觉得好一些。
其实她比谁都怕受到伤害,和庄禹瀚那一段情她整整痛了一年才慢慢淡忘,她对情很执著,也很小心翼翼,一旦上就是一生一世,除非对方背叛了。
庄禹瀚令她失望了,把她伤得害怕情,不再相信永恒的承诺,情字这条路她变得胆小,却步,不想再去尝试心痛的滋味。
“晨,把你的手拿开。”力未免太旺盛了,他不觉得累吗?
“吾,别对我太残忍,我憋了十九年了,你要原谅在室男的饥饿。”他总要先喂体内的兽,它饿了很久很久。
若非他的手不安分地往她大腿部探索,她几乎要因他语气中的不而笑出声。
“天亮了,我该上班了。”
“什么!天怎么就亮了。”他才眯一下而已,时间就如火箭飞梭而过。
“不算、不算,我没听见啼,窗帘拉上就是晚上,我们继续男处的终结之旅。”唐晨孩子气的耍赖著,抱著光滑又细致的凝脂体又啃又咬,好像他没吃,非要将她连皮带骨进肚子里才甘心。
“城市里没有。”若要听到鸣,他们—辈子也离不开身下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