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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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孙少爷，我知道。但情是双方面的事，你无限期、无保障的等待，会很痛苦。”

“万一俊铭真的我，为了我和翡翠、绮年娜分手，那我和柏嘉来往，岂不是利用了他？”

“柏嘉少爷很你，他为了你和过去的女朋友完全断绝来往。”

“就因为这样，我不能利用他。”

“你可以事前声明，你不他，大家没有结果倒不如分手，如果他认为不应该无止境的追求下去，他自然会退出，若他并不计数，你不他，他你便行。由于有言在先，他便不会怪你，另一方面，金柏嘉实在不错，如果孙少爷不你，你可以考虑嫁给他。”

“答应他的约会？”丘婷婷动摇了。

“答应他有两个好处，第一，大家说个明白，以免将来怨恨，第二，看看柏喜少爷是否能刺孙少爷妒忌，试探孙少爷的真情。”

“金妈，你对男人真是了如指掌。我奇怪你为甚么一直不结婚？以前应该有很多人追求你。”

“是有不少人追求我，”金妈回忆着微笑:“可能我看男人太通透，太理智并不是一件好事，你不要学我，年纪大了，无家、无夫、无子女亲人，这年纪还要替人打工，晚景孤伶。”

“金妈，你不要这样说，”丘婷婷挽住她:“我一直把你当亲人，你不会孤独凄凉。”

“我知道，”金妈动，眼眶转红:“所以，我希望你能找个如意郎君，有个好归宿。”丘婷婷和金柏嘉吃下午茶。

他似乎瘦了一点，他格一向很开朗，喜怒分明，今天，显得有点沉郁。

“为甚么不说话？”

“我几天没有见你了，那个星期你失约，我又找不到你，天天约你，你总不肯出来，我想，我大概做错事令你生气。”

“你没有做错事，我从未对你生气，我只是要考虑一些问题，”丘婷婷顿了顿:“我想，我们应该分手。”

“为甚么？”他手上的叉子掉下来。

“我们继续来往下去，也没有结果。”

“会有结果的，我们只不过来往了几个月，情是要培养的。”他焦急，样子是很可怜的。

“我想过了，我发觉，我并没有上你，你为我疏远所有朋友，不值得。”

“值得不值得是我自己的事，不过，我仍然你对我设想周到。”金柏嘉黯然垂下头:“你不我不要紧，我你就行了。时间太短，我相信将来有一天你会上我的。”

“万一我永远都不你，我会令你很伤心，我不想成为罪人。”

“你现在和我分手，我一样会伤心。所以，我乐意碰碰运气，我仍然是很有信心的。”

“要是我突然和别人结婚，你会痛恨我的。”

“不会，你没有义务一定要嫁我，只要你找到一个比我好的人，你幸福，我不单只不怪你，还会为你祝福。”

“你的意思是，只管眼前，不管将来。”

“将来不是不管，但是先管好现在。现在我们在一起快乐，就是快乐。”金柏嘉怪声问:“你不讨厌我吗？”

“怎会？你是很讨人喜的，我希望将来无论发生甚么事，我们始终还是好朋友。”

“一定，”金柏嘉握了握她的手:“我答应你。”丘婷婷的心头大石放下了。

金柏嘉和丘婷婷又继续来往。

不过，金柏嘉没有再到任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