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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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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生命之门[古格机关佛]岳眼睛一亮,忙问道:“啊,是吗?当时是怎么的情况?”亚拉法师和岳说了几句,方新教授路过问道:“你们在谈什么呢?声音那么小。”亚拉法师淡淡一笑,摇头走开,岳又低声对方新教授道:“教授,你有没有发觉,今天教官对小姐的态度不大对头,特别是吃了饭之后,听亚拉法师说,她们两人在帐篷里表情很怪异,我担心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方新教授道:“因该不会吧,你所担心的是什么?”岳连比带划道:“就是那个问题,大家都知道,就不用说明了吧。”他频频朝卓木强巴的帐篷扬头。

方新教授拍着他的肩道:“你们年轻人啊——”岳低声道:“不是阿,亚拉教授都亲眼看见了,他说她们在里面这样…那样…”刚巧巴桑从帐篷里出来,看着方新教授摇头不语,问道:“怎么啦,教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方新教授道:“听岳说,吕竞男教官和唐小姐,在帐篷里似乎有点剑拔弩张的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数分钟后,张立冲进卓木强巴的帐篷道:“不好啦,强巴少爷,教官和小姐在帐篷里打起来啦!就像街上斗殴的泼妇,揪着对方的头发,撕扯对方衣服,都已经扭打成一团了!”卓木强巴霍然起立,大声道:“啊!这还了得!”帐篷内,唐擦干额头的细汗,喜道:“好了,终于解开了。”吕竞男扭头道:“谢谢——”突然,卓木强巴像一头牛一样,将一个脑袋抵进了帐篷道:“你们…”张立和岳看着卓木强巴消失在帐篷后的身影,张立低声道:“消息是否可靠,强巴少爷已经冲进去了…”只听“啊——”的一声尖叫划破夜空豪雨,那明明是个女人在尖叫,可是又不像小姐的声音…

卓木强巴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离开帐篷,找到张立和岳,指着他们道:“你们…谁说的她们打起来了!是谁!”张立慌忙解释:“我听巴桑大哥说的!”岳双手直摇:“我没说,我没说过。”事情很快清楚了,吕竞男铁青着脸宣布,今天晚上张立和岳守夜,两人到底也没明白,自己哪里惹教官生气了,也问不出强巴少爷到底发现了什么情况。夜深了,两人卓木强巴帐篷旁用布搭雨篷躲雨,柴火烧着,可风吹来嗖嗖的冷,雨势似乎又大了一些。由于巴桑大哥事先冷冰冰的打过招呼:“小心点,今天晚上对面山坡估计有滑坡可能!”所以两人也不敢入睡。张立打了个冷战,抱怨道:“都是你这小子,害得我跟你守夜。”岳道:“怎么能怪我,我怎么知道她们在里面做什么,我怎么知道强巴少爷那么冲动,我又怎么知道强巴少爷进去之后——教官也会尖叫的。我还不是想大家一起出来,不能为了一些小事就打闹起来,教官对强巴少爷有意思你又不是不知道,真难得这个老女人会情窦初开,本来我是很希望教官…哎,可惜强巴少爷小姐得死去活来,我看教官的希望不大。”张立竖指抵道:“嘘…听见什么声音没有?”岳竖起耳朵,道:“只有雨声啊?”张立道:“不对——”他眯着眼,似乎想看得更远一点,突然站了起来,指着远方道:“那些树好像在动!”

“啊!”岳朝左一靠,整个人滑倒在帐篷上,帐篷里的卓木强巴立刻惊醒,问道:“什么事?”岳还未答话,卓木强巴已经从帐篷里钻了出来,张立指着远方道:“看那些树是不是在动?”远远的漆黑一团,巨大而连绵的树影形成怪兽的背脊,不细看果然难以发现,那些树好像在微微移动,不,移动的速度在逐渐加快!卓木强巴看时,那些树的移动已经非常明显了,他低声道:“滑坡了,是山体滑坡。”来势汹汹的泥石奔涌而下,一棵接一棵的巨树倒下,本来洪朝着左右沟渠下,可是有一股泥石却从山坡正中冲了下来,方向直指营帐。张立大声道:“泥石冲过来啦,大家快出来!”卓木强巴道:“来不及了!”看准泥石来势,朝着唐她们的帐篷冲了过去,拔出腿上的鳄鱼猎刀,一挥砍断固定帐篷的绳索,来不及找人,只隔着布摸到两个人形,双手搂定,就地一滚避开。刚刚滚过,那股跑岔路的泥石就将帐篷原来的地方占据并继续下冲了近百米才停下。

这时方新教授等人才刚刚钻出帐篷,唐和吕竞男从帐篷里探出头来,只见张立和岳灰白的站在一旁,一人抹汗道:“好悬啊!”方新教授道:“看上面,第二波泥石又要成形了,我们必须马上撤离。”匆匆忙忙,八人简单整理行装,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那方平台,照方新教授先前的建议,西行三百余米,来到树葬群的中心位置。只见泥石依旧横行霸道,但是皆被这些怪异的树牢牢挡住,不过前进几米就被分化成细,再没有了霸气。

张立奇道:“方新教授怎么知道这里是安全地段的?”方新教授淡淡道:“这一带本是泥石高发区,岩体和山势都容易发生泥石,可是这些树葬群多的恐怕有数百年历史了,它们能一直保持着不被破坏的形状,就说明这些奇怪的植物系比巨柏树的系抓地力还要强,所以这里因该是比较安全的。”看着泥石不断冲刷那方平台,并在上面搪堆积,那块平台渐渐更平更宽了,岳吐舌道:“我的妈呀,原来那块平台竟然是泥石堆积而成的,我们险些自投罗网。”吕竞男道:“这次是我疏忽,幸亏发现及时,只能委屈大家在这林子里休息了。”亚拉法师摇头道:“地点原本没错,只是没想到两股泥石会相互冲撞,导致变向朝中,这自然灾害变化多端,我们不可能完全计算准确,安排人守夜值警,时时保持警惕才是对的。”在那处处凸显人形的树葬之林,风雨大作之夜,要平安入睡谈何容易,大家都睁着眼熬了一夜,第二天继续按图上所标注的地方,朝东南进发。

“叮…叮叮…叮”在空旷高寒的无人区,响起了錾子的声音,几座帐篷的附近,一尊高达十四五米的观音佛像肃穆的静立于窟之中。不,这似乎不是传统的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首先菩萨头顶造型变成了三眼,而技艺湛工匠更是赋予这尊佛像一副眼慈祥微笑,而嘴角却挂着冷笑的表情;其次便是,千手千眼,变成了千手千口,每一支手掌正中,不是观察世事的眼睛,而是形象各异的嘴,有的咧嘴冷笑,有的咬牙切齿,有的血盆大口,如此佛像,令人心惊胆寒。

如今石像表面已经搭好了脚手架,工人在工架上来回忙碌,正一凿一凿的认真锤打。但他们并不是在雕刻佛像,而是在…

“轰——”佛像口一块巨大的残片落下来,地上扬起高高的尘土,莫金吹着口哨,显得无比轻松。他拿出对讲机问道:“还没有看到吗?”索瑞斯站立在高高脚手架上,回答道:“没有,估计还要凿深一些,这里的石质不好,很容易松,估计很快就好了。”刚说完,又是一声巨响,更大一块石板落,巨大石像腹中,竟然出了金属板,索瑞斯喜道:“好了,让我来启动这个机关。”莫金扬首,看着观音额头,那里,在那双慈祥佛眼的上方,有一只巨大的发着银白光芒的眼睛,只要索瑞斯将四只权杖口金属板,银眼就因该落,而这只眼睛,据说可以开启一个更大的秘密。

索瑞斯拿出四一尺来长的子,子的一头膨大呈菱形,菱形上嵌着钱币一样的带图案的金属圆片,索瑞斯观察金属板,将钱币一头入相应孔,徐徐转动|奇-_-书^_^网|,随着四只权杖一一入,石像额头的巨大银眼一点点在松动,石灰纷纷扬扬的洒落下来。

索瑞斯吩咐道:“现在好了,你们,去一个人,上去把它取下来。”那人挽起袖子就着佛像的手臂向上爬,刚爬两三米,突然“啊”的大叫一声,跌落下来,眼看就要摔下十米高的脚手架,索瑞斯软鞭一挥,将那人牢牢卷住,拉回脚手架问道:“怎么回事?”那人道:“不知道,好像有什么东西蜇了我一下。”索瑞斯翻转那人手腕,一看到伤口便道:“咦?是蝎子,你碰到什么地方了?”那人道:“没有啊,我就是攀着佛像的手臂上去的,现在伤口开始发麻了。”索瑞斯对另两个人道:“你们两个,把他扶下去,注血清。”刚说完,突然脚下一阵晃动,整个脚手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那巨大的佛像一只手臂仿佛要抬起来。莫金在下面看见石像惊变,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索瑞斯道:“没什么,这尊巨佛是一尊机关佛,如今我已启动了机关,恐怕这佛要坍塌。我亲自上去拿银眼,你先组织下面的人撤离。”跟着对那些劳动的人道:“你们马上离开脚手架,这里要塌了。”索瑞斯身形一动,以比方才那人快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速度向上攀爬,爬至佛手边缘,果然,从佛手的口中爬出一只十厘米长的蝎子,全身雪白,只有尾刺带黑。索瑞斯大兴趣,奇道:“竟然是白蝎子。”他伸出手来,练的轻轻捏住蝎子,朝间一抛,便将蝎子装入了一个玻璃瓶中。

突然佛像的手臂臂处的石屑飞洒,这条手臂顿时断裂,索瑞斯险些随手臂跌落下去,幸亏攀住了另一手臂。这时,从佛像断臂出,好像有虫动,定眼看时,无数白蝎子争先恐后的从断臂出涌出,盲无目的的四处爬。索瑞斯也难免吃惊,暗道:“这么多!”来不及细想,继续飞快的上爬,上面又有一断臂当头砸下,索瑞斯闪身避开,立足的手臂落,索瑞斯身体一沉,他抓住一手臂,尽量朝佛像身体靠拢,突然听到“咔嚓”一响。

索瑞斯经验丰富,一听到声音便知道,这是机括打开前发出的声音,当下毫不迟疑,长鞭甩出,着一手臂从佛像左边向右边,几只黑矛与他肩而过。从佛像膛金属板过时,只听金属板内“恪恪恪恪…”响个不停,索瑞斯暗叫不好,用腿蹬在金属板上,加快行速度。果然,刚刚过,身后飞箭,飞矛就不个停,稍慢片刻,就被扎成马蜂窝了。

索瑞斯至右臂,不敢停留,软鞭一抖一抛,住另一手臂,人借鞭力,蹬着手臂如爬竹梯般“蹭蹭蹭”就上了好几米,跟着就到了佛像肩部。不料佛像肩部的石质材料只是薄薄一层,索瑞斯一脚踏上,就像踩破了巨大的蛋壳,腿往里一陷,临机应变,总算双手抓住了佛像的耳朵,将腿拔出来,一个倒卷帘,人已经站在佛像耳朵上。索瑞斯伸长手臂,取下了额头银眼,咒骂道:“这鬼佛,比玛雅的机关还厉害。”扭头看时,刚才踏破的地方又涌出不少白蝎,而银眼处不知道做了什么机关,竟然从那个出许多红体。

白蝎已经大量涌出,占据了佛像的半肩和诸多手臂,索瑞斯一时找不到落脚之处,而佛耳也正被更多的白蝎淹没。这时,索瑞斯又听见,脚下传来了“噗嗤”的声音,垂头一看,佛耳处也开始落下灰屑,索瑞斯眉头大皱,骂道:“该死。”他仰头视之,攀住佛头的螺髻,爬上了佛头,只听“波”的一声,好似一道膜被冲破,跟着大量的红体从佛耳处冲了出来,佛耳就如泡水泥灰,一冲就散,整只佛耳跌落下去,这还没完,又是“嗤”的一声,从佛颈处竟然也渗出了红体,索瑞斯无路可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站立之处左右摇晃起来,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狗屎!混蛋!天杀的古格人!

”话音未落,整个佛头从佛身滚落,索瑞斯也跟着朝地直坠。

同时,地面上的莫金也惊慌失措,他没有想到,这么大一尊巨佛,竟然说塌就塌,现场作一团,本无法指挥,只能各自逃命。莫金刚刚避开,就见巨大的佛头轰然锤地,然后四分五裂开来,大量的红体飞溅,积水在地上蔓延开来,真如血成河,莫金和他的手下身上都沾了不少体。那些白蝎子,不知道从红体那里得到什么信息,就如恶狼见到了鲜,狗熊闻到了蜂,顿时趋之若鹜。莫金见势不妙,骂了声“该死”转身拔腿开跑,他的手下跟着他一同逃亡。

索瑞斯悬吊在半空,原来在空中掉落时,他总算凭借技艺用鞭住了脚手架,捡回一条命,趁白蝎没有包围起来之前,他松鞭绕鞭,接连四次,也已落地,跟着莫金一同逃走。

一行人一口气跑了半个小时,爬上一座较高土林塔,莫金息道:“没有,没有追上来。”清点人数,发现少了四人,也不用回去找了,大家都清楚那四人命运如何,莫金看着索瑞斯手中的银眼,息笑道:“我们,这就去那座倒悬空的古格奇迹吧。”索瑞斯龇牙道:“快,给我两只血清,混蛋。”莫金惊异道:“怎么,连你也?”索瑞斯道:“嗯,踩上那石佛肩头的时候,这些该死的机关,专门设在你想象不到的地方。”莫金沉声道:“中国毕竟有五千年历史,他们的机关数术学发展得相当惊人,我们不能有丝毫侥幸心理,这古格的千佛石窟只是一个小小机关佛就这么厉害,去倒悬空寺恐怕还要危险啊。”[工布村]山路陡峭,且雨后路极滑,就算穿着登山专用钉鞋,依然是前进一步,滑退半步。越往深处去,越是杳无人烟,不过山青气,雨后的植物焕发出熠熠新绿,飞鸟绕林,凭增添许多生趣,一行人走得艰难,却不痛苦。又是一天艰苦跋涉,接近黄昏时,前方升起了了炊烟,岳欣喜道:“有人,前面有人。”行至一座不知名峰下,果然山谷中一座村寨横在眼前,百十来户土居民宅颇具藏民风格,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穿寨而过,直通山谷幽处。一行人喜形于的朝村寨奔去,神为之一振,他们遇见的第一个人是个放牧女孩儿,她俏生生的傍依在村口,手中有些无力的挥动着皮鞭,一身火红的氆氇袍和头巾,映着西天的霞光和那烟云下洁白的羊群,竟如一幅说不出的山水图。羊群早已规矩的回了村庄,她却依然有些不舍的望着东方,似乎在等什么人。张立眼前一亮,正准确上前打个招呼,那女孩儿见来了生人,呀的一声,提着皮鞭追赶羊群去了,只给这群远来的客人留下一个略显单薄的窈窕身影。

到了村中,只见男女老少,大多驻足观看这群陌生的游客,他们的服饰带有很浓的藏族特,又别具风格,似乎有门巴族的服式,又不全是。

卓木强巴大步上前,用藏语询问一位藏民大爷:“大爷,我们是从山外来的,想在这里歇一晚,这里可有盘住的地方?”那位大爷声俱厉的回答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卓木强巴一听,竟然说的是一种与普通藏语和古藏语都不同的发音,这种语言介乎二者之间,听得似懂非懂,索用古藏语又问了一遍。那位大爷脸讶异,显然对卓木强巴会说古藏语到惊讶,不过,他只冷冷的回答道:“不知道。”竟自转身走了。

卓木强巴大诧异,他知道,自己的同胞都是热情好客的,可是这山里的民族,为什么这么冷冰冰的?亚拉法师和卓木强巴又各自问了几个人,无一例外的都是冷淡漠然,好一点的还会回答“不知道”普通人都是见他们靠近便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停下,远远的回头观望,直接一点的甚至恶言相向:“快走,快走,我们这里不外来人。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请你们离开我们村子。”吃晚饭的时间到了,村里的人好像事先约好一般,忽然散了个一干二净,家家关门闭户,街道突然显得落寞荒凉,八个人无奈的聚集在街心,看着风吹叶走,衰草抖,心情一下子又低落下来。唐扁着嘴道:“这里的人怎么这样啊。”张立岳面面相觑,无以回答。

方新教授道:“或许是各个地方的风俗不一样吧。”巴桑不出声的冷笑。

亚拉法师道:“照地图上看,那地方就在这附近,不知道这里的村民会不会知情。”卓木强巴道:“不可能吧,千多年前的事情,谁还能记得住。”方新教授道:“不,有许多文字或图形记录都消失了的地方,往往当地的居民已传说或神话故事的方法传着,好比双山,汉王墓那些地方的居民都知道古墓的传说。”吕竞男道:“既然人家不我们,那么,我们就在村子边上安营扎寨吧,反正又不缺水和食物,明天一早就出发,不打扰他们。”于是大家在村东头选了处空地,扎好营帐,生火做饭,卓木强巴去帮唐烧火,被唐,熏得一脸烟灰,水还没烧开,就听见营帐后有吵闹。卓木强巴赶去一看,巴桑冷冷的揪着一个八九岁大的男孩,张立和岳一人一句在说着什么,一见卓木强巴来了,忙道:“强巴少爷,这小鬼,偷我们东西。”那小孩一脸污泥,好像刚在哪里玩了个痛快,一双眼睛盯着人不放,小拳头捏得紧紧的,一副倔强的表情。卓木强巴旋即问道:“叫什么名字啊,男孩。”小男孩奇怪这个会说古藏语的男子,望着卓木强巴高大的身影道:“我叫次吉。”卓木强巴道:“很好,次吉,能告诉我,为什么偷我们东西吗?”次吉面忿忿之,将小拳头捏得更紧道:“没有!我没有!”好像在说,打死我也不承认。

卓木强巴抬头道:“他说他没偷。”张立和岳同时道:“他胡说!”张立道:“我亲眼看见,他在翻我们的包,巴桑大哥也看见了,要不是他抓住了这小鬼,这小鬼肯定早溜了。”卓木强巴道:“包里有什么少什么东西?”巴桑冷冷道:“发现得早,倒是没让他拿到什么。”卓木强巴摸摸次吉的头,想了想道:“算了吧,山里的孩子,没见过这么大的背包,好奇也是有的。反正没掉什么东西,你们认为呢?”张立道:“这孩子是村里的,刚才在村里我见过他。”卓木强巴点头道:“我知道,我也看见了。”在村里这孩子衣服还是干净的,和一位中年妇女站在一起。巴桑的手微微松开,对那孩子扬扬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谁知道,次吉会错了意,他大声道:“你们杀了我,多吉大哥会为我报仇的!”卓木强巴微笑着蹲下来,抹了抹脸上的烟灰,在次吉脸上画了一道,笑道:“谁说我们要杀了你?你可以回家了,下次想要看什么就告诉我们,这包袱里有许多好玩的东西哦。”次吉怀疑的看着卓木强巴,后退了几步,才转身跑去,跑了几步,又回头看看他们有没有追来,见他们没有追来,才大声叫着:“强盗!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