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中人保人和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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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三七反常,出走的事情一说,灰大的看法和我可并不一样:“师傅,其实我说,三七师叔她走了也好。”
“嗯?”我纳闷:“怎么了?她是不是…哪儿得罪你了?”
“师傅,其实…我觉得她本和你不是一路人,她那人想什么你本不知道,而且你们平时连话都说不到一起去,她什么也不告诉你,你也不知道她成天搞什么名堂。念旧情是一回事,那也得看是对谁啊。那比如我吧,我就…”他说着说着话题就拐了弯,开始吹捧自己的好处了,我含笑听他说…不过,灰大也没说错。
我和三七啊,真的…不是一路人。
我自己也有所觉。
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被灰大这么一说,我的担忧倒少了。
“三六她在哪儿呢?”
“在空中亭那里。”空中亭靠左边走,那里是我一时突发奇想硬扭出来的一个消闲的地方,那里原来是极空旷深远的一个大溶,下头很深很黑也有条暗河,投块石头下去要半天才能听到隐隐约约的的一声水响,我在那里凌空建了一所亭子,只有几条铁索牵引固定,没有路径桥梁连通,点着四面的石灯,亭子里寂静深幽,在那里吹首曲,唱支歌,回音深邃茫远,绵绵幽幽不绝,绕梁何止三,简直象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我朝那边过去。一边低声问灰大里有无异常。他回答说一切如常。蜘蛛抓紧织网。老鼠们严防警惕。我跟他讲了那蛾子地事。灰大恍然之后也笑了:“师傅。不是我夸口啊。咱盘丝可能对付不了别地。可就凭师傅你手下面那成千上万地八脚妹子。张网捉飞虫那是得天独厚啊。”
“虽然话是这么说。不过绝不能掉以轻心。”说着话。已经到了没路走地地方。远远地就可以看见一团幽暗地远处。空中亭地灯光朦胧如月。亭中有两个人。一个当然是三六。一个么…
“李书生会轻功?还是他也修道?”
“哪儿啊。他不会。”灰大说。
“那他怎么过去地?”
“嗨,我就是说这事儿很古怪嘛,三六师叔硬把他给带过去啦,不过带过去了,两个人又不说话…”我疑惑:“离这么远,你知道他们说没说话?难不成你…偷听?”
“这亭子里一点儿声音四壁都回响不断的。他们从过去到现在半丝声音也没有嘛,那肯定是没说话地。”灰大分辩:“再说我想听还得着自己过去偷听么?随便叫个小蜘蛛过去不就…”我瞅他,灰大急忙摇手:“我什么也没说。真的。三六师叔的闲事儿我可管不了,也管不起呀。”
“你知道就好。”看着亭子里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好一会儿既不动,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一个人坐下了,可原来坐着的那个又站起来了。
继续沉默。
他们这是打算演哑剧啊?演哑剧也得比比划划吧?
灰大小声嘀咕,声音特轻:“我说,三六师叔太不干脆了。要真喜,推倒就…生米一煮成饭,那不就啥都成了,嘿嘿,嘿嘿。”我用眼刀剜他,他厚脸皮的朝我嬉笑:“我说的就是嘛。你看人家那些寨主啊,主啊,抢个寨夫人,面首相公。那多干脆俐落啊…”我连瞪他都懒得瞪了。
灰大这张嘴啊…狗嘴吐不出象牙,老鼠嘴里也吐不出好话。
“算了,我也管不了。忙正事儿去吧。”我正要转身走,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呼喊:“桃华!”那声音并不太高,可是整个石里都回着那一声,桃华桃华桃华华华华华…
我愣了下,转过身来。
李书生喊我做什么?
不过…
很奇怪,他平素说话,我就有一种心悸地觉。刚才他喊我的那声。我怎么觉得…就跟小说里常写的那样。口好像被重锤击中,震的思绪都跟着余震不绝。
“有事啊?”我的声音嗡嗡回响。听起来又突兀又太无礼,总之…傻的。
“麻烦你,能不能带我过去。”
“呃?”我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