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一喝着小酒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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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真象看电影。
我掏出一个抱枕倚着,靠在头看。结果凤宜老实不客气也在我旁边坐了下来,伸手问我讨要:“拿来。”
“什么?”
“你肯定不止带了一个垫子。”他居然会对我的垫子兴趣?
我一边奇怪,一边又掏出一个抱枕来给他,他也学我的样子垫在身后,就坐我旁边,和我一起看墙壁。
外面的天还没全黑,街上的情景可以看的很清楚,真的很象在看电影…不过是无声的。
嘿,要是再有可乐茶和爆米花来就着,那就更象是坐在电影院里了。
“看起来很象人间的普通的城镇嘛。”虽然没有可乐和茶,不过我的葫芦里还有些猴儿酒,拿出来一瓶给凤宜,一瓶自己喝。还有小丙脯什么的。
“白天是看不出什么来的。”
“哦,也对。”群魔舞自然要趁晚上了。
好在天很快黑了下来。凤宜这个窥术还可以挪动角度,正好在一个十字的街口,看的范围不小,又十分清晰。街上的人行匆匆,似乎都赶着归巢回家,很快街上就变的空旷冷清起来了。
“啊。那是什么?”忽然有几道萤光掠过空中,去势极快有如星,我都没看清那是什么东西,那光点就消失不见了。
“那也是草魃的一种。不过它晚上是会发光地。”
“啊,那不跟萤火虫一样?”
“差不多吧。”有打着灯笼的两个女子袅袅婷婷的走过。一个穿着红裙,着雪白的肩膀和半截酥,另一个穿着紫衫,可是裙子两边开衩。行走间雪白地长腿若隐若现,她们都极风騒,虽然相貌看起来不怎么…
我瞥一眼凤宜,他看的很认真。
他到底是为了多打探魔界地情形,还是在看那两个女人出来的肌肤啊…呃,我想多了。凤宜什么样的天姿国没见过,哪会在乎这样的…这样妖妖娆娆不上台面儿地小妖女。
“那个,她们是…”我觉得喉咙有点涩,干巴巴的问。其实不是我想问这个浅白之极的问题,而是,屋里静的,我和凤宜,离的又有点太近了…
反正。屋里的气氛似乎有点微妙地变化。
以前我和凤宜在一起时。也总是尴尬的沉默。现在呢,嗯。虽然也还是沉默,可是与之前那种尴尬紧张不一样…
反正我不会形容。虽然现在也觉得尴尬紧张,但就是和以前不同。
嗯,比以前…暧昧…
对,就是暧昧。
从凤宜求过亲之后,反正我和他之间就有点不一样了。多少,总会觉得不好意思的。就算拼命告诉自己不要往那方面多想,可是思绪又不是套上辔头的马,随你指挥的要走就走要停就停。
凤宜看我一眼,目光里明明白白的写着“你很白痴”其实我当然也知道,天黑出来,打着红灯笼,又穿成那样的女子,还能是干吗的?纯粹是没话找话说多此一问。
“那个,呵呵,喝酒。”我干笑着,举着自己地酒瓶和他碰了一下:“猴儿酒味儿就是香醇。”凤宜把目光收回去,勉强点头赞同我:“是不错。”那两个女子过去不久,又有一队人马过来,看起来起码二十骑左右,他们走地并不太快,但是一种凝重的威势。
我睁大眼仔细看,全部地人都是一袭黑衣,脸罩黑甲壳似的面具。他们没人动,直地骑在马背上,从街口经过,不但他们的动作僵硬整齐,连马蹄抬起落下的频率动作都完全一致,要是这窥术还能听到声音,这二十来匹马,肯定发出的却是整整而单调的一匹马的蹄音。
等他们走远,我明知道不可能会被听到,还是小小的松口气,慨叹一声:“刚才过去的那队人马好严整啊。”
“嗯。”我听到一点别的动静,一转头,有只飞蛾不知道从哪儿飞过来,冲着桌上的烛火扑上去,一下子就被烧到了,然后跌在桌上。
看到蛾子让我突然想起…三七。
她,还有七心蛾。
我过去捏起来,桌上那蛾子已经死了,这并不是一只七心蛾。
三七怎么和七心蛾扯上了关系呢?她现在又在什么地方呢?
“不早了,你歇息吧。”
“嗯?”凤宜虽然说着这话,可是并没有要离开我屋里的意思。
我们明明订了两间房啊,难道他不…不打算回隔壁自己那屋去?
凤宜站起身来,把让给了我,自己却盘膝坐在椅中,两手握诀,闭起了眼。
他就这么坦然的开始打坐了!
我坐到边,要说…凤宜肯定不会非礼我,这我能确信。不过,和他孤蛛寡鸟共处一室,又是晚上…
这个…这让我怎么能在他的面前坦然的躺下去睡觉啊?
算了,我也打坐吧,反正打坐也好的…
我刚盘起膝来,无意中又抬眼看了一眼对面墙上。
凤宜施的窥术正在渐渐消去,街景变的淡淡的只有一点影子。
就这时候,我眼前恍惚了一下。不,不是我恍惚,是那那墙上的影子忽闪了一下,似乎突然闪过去什么黑黝黝的东西。
房间里透气不畅,显的沉闷死寂,我心里不安的很,虽然腿盘起来了,可是心却定不下来。
看一眼对面的凤宜,他面容沉静,呼匀细,整个人稳如山岳磐石。看了他几眼,我心里的不安似乎也少了一些,闭起了眼,开始运功。
然而我刚闭上眼,耳边就传来矣诏之声!
没昨天那么了…但愿今天夏天只发这一次吧。
前两天的夜里都要醒几次,白天也的坐立不安,今天总算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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