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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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

“不是，你意了吗？”

“哼！你当然不敢承认。”

“我明白了。”他森森地说。

“你明白什么？”

“只要把在下硬指是天绝谷的人，你们的一切卑劣无的行为都是成为合道义的了。”

“哼！不要说题外话。”

“姓冯的，你希望在下承认是天绝谷的人。”

“哼！你本来就是。”

“我明白的是，你有那些江湖无败类的同样嘴脸。太极堂的人，也曾派了大批人手，迫在下承认是青龙帮的人。现在，你也不顾身份，空口说白话要在下承认在下是天绝谷的人，阁下，你要答复吗？”

“什么答复？”

“你所希望的答复。”

“当然。”

“好，你听着。”他拔剑出鞘，丢掉剑鞘高举长剑，环顾四周众人一眼，声如雷震:“既然这些自命侠义道的人，认为与天绝谷的人是生死对头，双方用任何卑鄙恶毒的手法杀掉对方，都是合乎道义的事。我晁凌风受够了这些狗英雄的迫害，已经忍无可忍，为了表示晁某宰杀他们报复他们是合乎道义的，所以让他们如愿，在下正式宣告，昆某是天绝谷的人。你们，意了吗？”他这一不顾后果的宣布，冷剑那些人反而楞住了。

“晁凌风，你为何如此宣告？”冷剑沉声问。

“这不是你们所希望的答复吗？”

“你…”

“我才有宰杀你们的藉口，双方皆如愿以偿，皆大喜，何乐而不为？从现在开始，我晁凌风决不放过你们，见一个杀一个。山长水远，后会有期。”一声长啸，他人化电火光，在数百双锐利眼睛的注视下，从上面逸走，飞越排帮围观的人上空，像是化电逸走了。

惊讶的叫声、突然爆发出来。

冷剑僵在当地，到手脚发汗。

游僧死瞪了天地一笔一眼，深深了一口长气。

“冯施主，你的目的达到了，可喜可贸。”老和尚沉声说。

“大师意何所指？”天地一笔也沉声问。

“替天绝谷增加一位功臻化境的小魔王，替咱们这些人树立一个追魂夺命的强敌，每个人都有杀身之祸。”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施主明白贫僧的意思。可是，施主似乎忽略了一件最重要的事。”

“什么事？”

“晁凌风的第一个目标，很可能是你。”天地一笔这才真正到骨悚然，到事态严重。

“我等他。”天地一笔大声为自己壮胆。

“那是一定的，施主，如果我是你，一定赶快立即乘船离开返回潜山，愈快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