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翠梅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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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的武功噢!我能不能学,你教我,好吗?”老人点点头。
“爹说过,武功是渐渐练成,老公公,我这武功要练多久?”
“我有一颗丹药,是由道家的朱果练成的,你吃了这颗丹药,不出十年,就练得和我现在一样的情形了。”
“老公公,你不是要报仇吗?你自己为什么不多吃一些不就成了?”
“孩子,这种丹药只能助你达于某一境界,以后的进步还靠你自己去修为。”
“老公公,你教我武功,我拿什么来报答你呢?”老人摇摇头。
白玉骐抚摸着红玉箫,若有所思的缓缓道:“爹说,受恩必须图报,可惜爹说非有这支箫不能替娘报仇,要不然,我就将这支箫送给你。”
“这支箫能替你娘报仇吗?”
“是的,爹说在五年前,大雪山月的“雪山仙”游历中原时丢了一本书,这本书里记载着一种很厉害的武功,这本书刚好给爹拾到了,爹没有贪为已有,而是还给了“雪山仙”月老人说爹很光明磊落,当时就要爹到月去,要传爹一种武功,因爹当时正有事要要到江南去不刻分身,月老人就送我爹这支“离魂箫”说: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有人持这支箫去,他老人家就要传给他一种武功,月老人武功天下第一,有了他传的武功就可以替娘报仇了。”
“我教你武功也为了你将来好替娘报仇,还有,我的仇人——”
“我还不知道你的仇人是谁?”老人沉思半晌,讲了下面一段故事:“五十年前,江湖上出了一男一女两个少侠,男的外号叫“玉剑客”女的叫林玉卿,他们的武功在当的江湖上都算是一高手,两人打尽了天下的不平。
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他们两人相遇而一见钟情,自此江湖上便常见两人俪影,恩无比。
玉剑客有个朋友,门出武当,他武功还在玉剑客之上,他那招“天光血影”使玉剑客难以招架,他也上了林玉卿。
一年过后,他自知无法博得林玉卿的青睐,在一个月夜里,他要玉剑客单独与他比武,玉剑客拗他不过,只得应允,就在最后的一招“天光血影”玉剑客左挨了他一剑,被他踢下断崖,等到玉剑客医好伤势,再从崖底爬上崖来,时光已过了一年,遍寻江湖,却不见了林玉卿的踪迹,后听江湖传言,才知道她于“玉剑客”失踪后,受不了“玉剑客”的那个朋友的无礼的纠,她于气愤之余带着清白跳崖而死。”老人语毕脸上显得无比的愤恨,与凄怆。
白玉骥知道老人所讲的故事,就是老人自己的一页伤心史,他忍不住问道:“这不义的朋友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已出家做了道士名叫寒心真人,唉!五十年了!玉剑客仍然是抵挡不住他那招“天光血影”!”白玉骐心中暗想:“寒心,这家伙可真使人寒心,我也要替他报仇·”从此,白玉骐一面在家里跟父亲学武,一面偷偷的溜到这边来跟这老人习艺,老人除了讲解招式口诀以外,从不多言,白玉骐仅知道他住在溪水深处,别的就不知道了。
复一,一年的光就这么轻易的溜过工了·白玉骐服下玉剑客的那颗丹药,内功的进,一千里,他父亲白云生的本领,在一年之内已全部授毕,他的造诣颇有青出于蓝之势。
白云生自知本身已没有什么能再传授给子的了,一天,便悄悄的出了翠谷,去探究月的所在,期望着早送子去月习得较高武艺,好为复仇。
莫非天下之事在冥冥中早有定数?白云生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探知月的大概所在,却因而带来了灾星。
就在白云生回家后的第三天深夜里,翠梅谷中来了六个不速之客,一个老和尚,二个俗装的老者及三个老道士,这六人竟是江湖上人敬重的“武林六尊”六人在茅屋门前一字儿排开,老和尚沉声道:“白施主,老衲如海深夜打扰了。”声音不大,却字字震入耳鼓。
白云生从梦中惊醒,一听“武林六尊”中的笑面佛如海到此,急忙穿衣相,门尚未打开,先恭敬的回道:“大师法驾到,晚辈白云生来迟,还望大师见谅。”开门见“武林六尊”全都在此,白云生不觉一怔,嚷道:“原来六位前辈都已到此,晚辈寒舍简陋,乞望前辈休要见怪,请入内,晚辈奉茶。”三个道士中的一个笑道:“白居士免礼,我等深夜来访,有一事相问,不知居士能·否答允。”
“前辈言重了,有什么事请前辈尽管吩咐,前辈还请襄面坐下,晚辈也好说话。”俗装老者道:“白大侠不用了,我等六人来此,是想各留下本身的武功,换取白大侠的离魂箫,我等换取此箫的目的倒并非为了要学什么武功,实怕这箫将来入江湖,要造无限杀孽。”手中飘落的信笺,重新映入白云生的脑海,那六滴血泪原来代表的竟是这六个伪善的江湖高手。
白云生脸上一阵悲凉,他自知不是他们的对手,不答应吧,只有一死,答应了吧,仍难免被杀灭口。
“爹,他们是谁?”不知什么时候,白玉骥走了出来,他手中正拿着那支离魂箫。
“施主,凡事总要想开些,今我等六人既然来此,别说施主无人相助,就是有人相助,施主明白,今江湖上有谁能管得了呢?”老和尚缓缓的说道。
白云生低头摸摸子的头,趁机对忠仆朱叔打个眼,悲愤的答道:“非是我白云生食古不化,六位身居江湖六尊,可以是说武林的家长,想不列六位只为了一柄玉箫,竟对白云生一个江湖晚辈下此毒手,先杀其,再灭其家,不要白云生是个血男儿,就是有半点人也要与六位周旋到底,白云生今明知以卯击石,也要一拼,接招。”说完突然一招“八方风雨”以全力攻击六尊。
就在白云生出招的当儿,朱叔背起白玉骐急急逃出后门。
蓦听一声沉喝:“白大侠躺下吧。”接着白云生一声闷哼。
“那里逃。”一片排山倒海的罡风,向朱叔的背后袭来,他自知无法躲过,猛然将白玉骥抱进怀中,以腹背牢牢护住,嘶哑的说道:“小主人,逃得活命不要忘了还有朱叔的仇…”
“轰”的一声,白玉骐祗觉全身一震,接着“噗通”一声,落入寒溪中,他就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