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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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把这一切想得太简单了。
贺珩…昨夜发现了这个秘密的贺珩,还会再她吗?
虽然她不认为他是迂腐的男子,但清晨醒来却不见他的踪影,这让她顿时心寒战栗。
本来期待的绮丽人生,这一刻却变成信心全失,就连方才飞舞如萤的炫目晨光,也骤然暗淡下来。
“玉惑…玉惑…”烟雨之中她看见他骑着白马,驰策而来,脸上是焦急的神情。
终于他不再称她“帝姬”而是唤她的名字。但这个名字更让她心酸。
立在郊道旁,她全身漉,像寒风中瑟缩的幽魂。
已经漫无目的走了这半,也不知何去何从,只是发情绪般一直走着,就连下雨了她也没察觉。
“玉惑,我找了你两个时辰,”贺珩翻身下马,将轻而暖的披肩覆在她身上,“出什么事了?”
“能出什么事?”她嘴角浮现一丝讽笑,“每次出门身后至少十个隐卫跟着,无论我去哪里都不会出事。”只不过没她的吩咐,隐卫们皆不敢上前,所以就算她独自淋雨,就算她一声不响离开退园,也只能由她任。
贺珩凝眸,轻抚她淋的发丝,怜地低语问她,“到底怎么了…昨儿个还好好的。”是啊,一切都还好好的,如果不是她闹脾气,他们可以这样若无其事地恩下去。但她真能当什么也没发生吗?
那岂非成了虚情假意?
“贺珩…”她正视他的双眸,微微叹息,“一个男人,最不能容忍的是什么?”他眉一拧,仿佛不解。
“我以为,是子的清白。”终于,她低下头徐徐道。
贺珩眸中迅速一闪,顷刻间什么都明白了。
“玉惑…”他拉紧她的披肩,“谁跟你说我会介意?”
“你不介意?你不介意就不会叫月媚来更换褥…”她心头一,泪水猛地涌了出来。
“月媚?”他似乎头一次听说此事,眉心一蹙。
话语凝住,他倏忽笑了。
苏巳巳不懂他为何忽然发笑,这种莫名的反应让她有些恼怒。
“我是不记得了…”她咬了咬沙哑说:“否则,昨夜绝不会跟你…”
“上马。”他忽然朗声道。
“什么?”苏巳巳一怔。
“先回府再说。”他跃上马背,伸手一拉将她带入怀中,桎梏在两臂之间。
她霎时双颊通红。的确不该在这光天化之下谈论如此话题,不过让她心跳加速的,其实是他的体温…
他修长的身躯自身后拥护着她,与她紧紧贴在一起,仿佛昨夜入睡时一般,这样的姿势勾起了她的胡思想。
情不自动弹了一下,试图挣他的怀抱,不料他却更加用力地将她纳入膛,下巴抵住她的头顶不许她胡闹。
男人的下巴生着淡淡胡碴,平素看不出来,此刻却扎着她的头皮,的,麻麻的…
苏巳巳不微颤,身子缩成一团。
“很冷吗?”他到了她的颤抖,俯在她耳边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