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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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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城东的陈员外。”沈烈直截了当地供出答案,一点也不拐弯抹角。

“陈员外?他为何运钱财往城北来呢?”这更令她不解了,她爹运东西往城北,进进出出那是正常的事,但何以陈员外会运东西往城北走?难道他们要搬家?

可这也不可能呀!他们在城东的土地有数十甲,不可能说走就走的,何况那些土地是他们陈家的祖产,说卖地也不可能,何况也没人买得起,除了她爹之外。

不过,她爹视钱财如命,连拿十万两换回女儿都不愿意了,更别提要他用尽所有家当,去换那些“前途未卜”的土地了。

想到这个,她就伤心,难道她不值十万两吗?才那么一点钱,她爹也不愿意拿来换她,真教她痛心呀!枉费她白白对他撒娇撒了十几个年头,光那些会滋润他皮肤的口水,她就不知费了多少,改天若回家去,她得拿算盘好好盘计一下,非得和他算清楚不可!

沈烈突然将她搂紧,像怕她溜掉似的,“他不是运钱财,而是运聘金。”

“聘金?!”柳云眉一双大眼骨碌碌地在眼眶里猛打转着,“运往城北来?难道他看上了千媚,想来和你结亲家?”沈烈不得不佩服她丰富的联想力,她会这么想表示她并不太笨,真是值得庆幸!不过,她还是没给它猜对,而且错得还不是普通的离谱。

“错!你猜错了。”沈烈毫不客气地笑着,也不管会不会伤到的自尊,反正他就是笑了。

“那你说吧!我可没兴趣再猜。”让人笑一回就够了,要是蠢得给别人有笑第二回的机会,那她真的要找个大夫来瞧瞧自己的脑袋瓜,看看哪里出了问题。

沈烈突然变得一脸严肃,声音也降为低沉;“我今天劫到的,是陈员外从江宁运回来的织锦缎,还有一些首饰、宝石之类的物品。”稍微停顿了一会,他注视着她,用极哀怨的语气道:“这些,全都是要给你的,它们是要给你下聘用的。”

“全都给我?那你不去救济那些贫民了吗?”柳云眉有点欣喜又有点疑惑,欣喜他如此重视她,前几天,他还和她说过要重新举行一次婚礼,正大光明地娶她入寨,可她没想到,他居然会拿那么多东西来当陋礼,这不太像他以往的作风——他不是个会把钱财占据为已有的人,尤其是那些抢来的“救济金”

“云眉,你误会了我的意思,它们…它们是要给你的聘金,但不是我给的,而是陈员外。”

“寨主,你说什么,我不懂。”柳云眉的一张小脸上,全布着大大小小的问号。

“怎么你还不懂吗?你爹要把你嫁给陈员外的儿子,所以陈员外这些天正忙着张罗聘礼呢!”沈烈将她举到面前站着,一副伤脑筋的模样,不仅为了这桩“重婚”事件,也为子的糊而大伤脑筋。

原本他打算让她先回家去,然后他再登门娶,可是看这模样,她有可能会糊到嫁给了陈员外的儿子,而自己都不知道。

“我爹要把我嫁给那个陈多福?我不是失踪了吧?而且,我也已经嫁给了你,怎么可以再嫁人别人呢?”新婚的第三天,沈烈就用信鸽传了信条给柳文之,一来是“问”他的损伤;二来则告知他,他的女儿已经嫁给了沈家寨的寨主,要他不必挂心女儿的安危,就是不知道他信是不信?

“你说得很对,不过,你爹可不这么认为。”沈烈搂着她的细柳,带她走到窗边,“在你爹的心中,员外的儿子可比寨主来得有钱多了。”这当然是毋庸置疑的事,连柳云眉也颇为认同他的说法。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柳云眉伸出手,替他整了整凌的发丝,那而黑的发丝,就像他的脾气一样刚硬,但也有柔和的觉,她极了!

他的发、他那如鹰锐利般的双眼、他那能让她觉以温暖的膛、他的整个人,甚至他的寨子,他的,只要有他在,她愿陪他到天堂、到地府,生生世世,只愿与君常相伴。

“你想家吗?”沈烈单手挽救着她的脸,又、又疼惜,想让她回去,但又不舍。

“你要让我回去吗?”她仍是尊重他的意见。

踌躇了一会,沈烈缓缓吐了一口气,说道:“如果你想回去的话,我是不会反对的。”

“你说的!”她在等他,看他会不会后悔。

“对,我说的。”君子一言既也,哪有反悔的余地,何况她也不见得会回去呀!以她他的程度来说,一定巴不得每天时时刻刻都黏在他身边。

沈烈昂着下巴,颇自傲自己的君子作为。

柳云眉闻言高兴地跳起,差点没摔到窗外去,“我可以回去了!我可以回去了!”在随便亲了他几下之后,柳云眉便迫不及待地收拾行李,她盼了那么久,终于可以回家了,哈!不知道后花园里的杜鹃开得如何了?笼里的那只鹦鹉也不晓得会说话了没?还有、还有,她好怀念家里的那口水井,那甘甜的水,她已好久没尝到了…

站在窗边的沈烈,看到她那副雀跃的模样,真想一手把她给掐死,她嫁给他这些子以来,他可从没见到她如此兴奋过,怎么一提到要让她回家,她就高兴得那副乐模样。

真是后悔说要让她回家,要是可以的话,她还真希望能做一次小人呢!可是,好像已来不及了——因为她已经收拾行李,一副心神已飞回家的模样。

天啊!下次他非做小人不可!沈烈在心中发着誓。

wwwnetwwwnetwwwnet护送子回家的沈烈,原本想留在知府内和岳父柳文之“闲话家常”但柳文之以身体欠安为由,硬是把他给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