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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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饿。”她愀然不悦地拧紧蛾眉,清绝伦的眉目,闪着一把大火炬,正等着跟他兴师问罪。
段樵看也不看她,兀自坐往圆桌,吃啃包子,不一会儿,已解决了四个包子、三个馒头和三分之二的酱
。
好大的胃口,跟牛没两样,俗!
杜飞烟轻蔑地冷哼一声,肚子跟着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这饥饿来得让她措手不及,她该怎么办才好?
“口是心非。”段樵抓起一粒犹热呼呼的馒头,掷给她。
“我要夹着吃。”.反正已经够糗了,干脆再厚着脸皮些,免得亏待自己的肚子。
段樵顿了下,端着快见底的酱盘子,挨到
沿,本想直接丢给她,让她自己看着办。但见她十指全已包了葯膏,恐怕连拿馒头都有困难,只得好人做到底,喂她吃啰!
“我可没求你喔!”杜飞烟死鸭子嘴硬,抵死不肯承诺已欠了人家好大一笔人情。
两人坐得这么近,她故意以淡淡加上挑剔的眼光有意无意地打量他。
他好高好壮,体格几乎有她的两倍大,浓眉深眼,不涸啤美,但有股刚健悍冷的铁铮之气。
倘使不去计较他浮躁易怒的脾,杜飞烟还颇欣赏他浑身充斥的
刚之美。
“你准备怎么做?”她问。
段樵愕然抬头望着她。
“这儿可以让你免费住到伤势全部复元为止。”
“我不是指这个。”她大口一咬,竟咬到了他的手指头。
“啊!对不起。”段樵愠怒地睇她一眼。
“有话直说,我不习惯转弯抹角。”可恶!不喂你吃了,他小心眼的计较。
杜飞烟鼓起腮帮子“我的伤口是你包扎的?”他沉默无言,表示默认了。
“为什么不去请大夫?你心怀不轨!”一动,她的伤口又疼得要命。
“随你怎么想都成,我…这束花算是跟你赔罪。”他指了指几案前的小白花,一副明人不做暗事的理直气壮。
“一束花就想抵过我一生的清白?”她两手夹起枕头,便朝他丢过去“你这个下胚子、大包魔…”
“住手,再不住手,休怪我不客气。”段樵把剩下的馒头夹一口
进自己的嘴巴,存心让她挨饿。
这女人生就一张狗咬吕宾的嘴脸,和一肚子驴肝肺,早知道把她丢入山谷还省事哩!
“被我揭穿谋,老羞成怒了吗?”杜飞烟扯高一边嘴角“你敢说你没觊觎我的身体?”死八婆!段樵怒火炽燃于黑瞳中,紧紧握拳的手恨不得打烂她的伶牙俐齿。
“我又不是吃撑着。”
“我的身体有啥不好?”两盆烈火烧红了她的眼,也烧昏了她的理智,她的声音拔尖了八度以上。
“你既不能吃、更不能卖,还有张凶巴巴、恶狠狠的嘴,我宁愿要一头猪…”
“你说…我比猪还不如?”是可忍不可忍,她强忍着剧痛支起身,卷起袖管便朝他扑了过去。她活了十八年,就属今天最丢脸,若不讨回一点颜面,教她如何消心头之恨?!
“猪价高的,不然要只狗也好,至少能跑能看家,不像你…”她除了骂人还会做什么?
“喂!你别动,当心伤口…”他犹未警告完,她已颓然落入他怀中,利猛的十爪火力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