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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md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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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两个小时之后了,助理一直在客厅等着,见到他就说:“陈先生,她在书房等着。”陈绥宁顺手松了松领结,径直去了书房。

书房里宽大的黑皮椅能完全的容纳起少女纤细的身影,她盘膝坐着,正低头读着手中的一本书。因为刚刚洗过澡,只穿着一套海蓝的睡衣,长发落在从肩上两侧落下来,灯光下望过去,她的侧脸异样的宁静柔和。

陈绥宁并没有出声去打扰她,向来沉静的双眸中,竟难得带了几丝温柔。

安琪一转头,看见他站在门口,浅浅的笑了笑,双眼完成很好看的弧度,而双也因为这一笑,可的撅起来。

像是心底有丝火星被点燃了,适才眼底的那抹温柔刹那间褪去,陈绥宁直起身子,大步走过去,修长有力的手指扣在安琪的下颌上,将她的脸抬起来,狠狠、迫切地吻了下去。

第20章安琪先是往后瑟缩了一下,可陈绥宁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她无法躲避分毫。或许是察觉出她的害怕,他的动作轻柔了许多,一点点的侵占她的呼,而手臂横在她的间,几乎将她半抱到自己怀里。

安琪终于慢慢的放松下来,她的手臂圈在他后颈处,悄悄张开眼睛,她的睫又弯又长,轻柔地擦过对方的脸颊,那种触的,陈绥宁忍不住弯起了角,他将她凌空抱起来,自己转而坐在椅子上,将她放在了膝上。

姿势这样暧昧,他却并不急着下一步动作,只是用手捧着她的脸,拇指轻轻抚在她的上,喃喃地说:“你还想要什么?”安琪怔怔的看着他,她一直以为这个男人总是冷静、强势的,包括他将她带出了那个自己都觉得羞的地方,居高临下的告诉自己,其实她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她为什么不选呢?家中重病的父亲,还在上高中的弟弟,而她自己,艺术系第一年的新生,拿什么去负担这么多?于是她索笑了笑,自暴自弃地说:“你能给我什么?”那个男人漫不经心地‮抚‬着袖扣,甚至没有看她:“你想要什么?钱?”她想起半个月前,为了筹措父亲的医药费,四处去广告公司试镜,却屡屡碰壁,直到被人介绍到金樽工作的头一晚,遇到了他,又被带到这间高档会所里,于是索豁出去了:“我想当明星。”他终于停下手中的小动作,眼角微微勾起望向她,带了笑意的眼神一直停留她微微撅起的上,仿佛…她提的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要求。

那个时候,安琪并不知道,她遇上的人究竟有什么样的能耐。而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手上已经有了三部戏约,每一部,都是制作良的大戏。

几乎是在一夜间爆红,用安琪自己都难以想象的速度。

她自然知道对方要的是什么,事实上,从她搬进以往从不敢奢望的公寓的时候,她就一直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可奇怪的是,他所要求的却那样少,今天这样突兀的吻她,是第一次。他的吻技这样好,几乎叫安琪沉醉下去,可她却直愣愣的睁着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张英俊得无懈可击的脸,像是要找出一个答案来。

陈绥宁顺着她的肢渐渐往下的手忽然停顿下来,他稍稍离开她,用一种异常冷静地目光审视这个面渐渐红的女孩,有些嘲讽的勾起角:“你在想着别人。”

“我…没有!”她慌的否定,可另一张年轻而朝气蓬的脸,却不断的在自己脑海中闪现。

陈绥宁依旧淡淡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的脸颊,低低的说:“不要再我面前撒谎。”安琪不安的动了动,似乎想要辩解什么,最后却还是一言不发。出乎意料的,陈绥宁并未生气,只是略嫌冷淡地将她推开,然后站起来走向门口。

“你等等!”陈绥宁站在门口,顿下了脚步。

他的身后,安琪正咬着嘴,一颗颗的解开睡衣的扣子。

他半侧着身子,靠着门,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的动作,直到少女的身躯变得,灯光从顶上倾泻而下,肌肤如同雪融般细腻。

在他的注视下,她的脸已经红得要滴下血来,用力咬住下,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陈绥宁依旧站着没动,看着她一步步走近自己,直到她攀上自己的肩膀,踮起脚尖,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去吻他的

柔软的瓣即将触到之时,安琪忽然小声说:“你喝酒了。”刚才的吻太慌太突然,直到此刻,嗅到了淡淡的酒熏味,她忽然明白过来,他并不是为了自己才等在酒店,只是凑巧罢了。

陈绥宁怔了怔,房间的电话恰好响了起来。他眉心,走到书桌边,拿起了电话。

“陈先生吗?这里是滨海山庄餐饮部。刚才宴席上,您好像讲自己一件外套留在房间里了。”他皱了皱眉,没有回答。

“一会儿会有人干洗好之后替您送过去…”那边的声音似乎有些嘈杂,他却锐的听到了一个悉的声音。声音倏然沉了下去,他的手指在桌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许经理在么?”过了好久,直到有人重新开口。

“是我,陈先生。”

“我后悔了。”他直截了当地说。

对方只是沉默。

“不过如你所说,我虽然恶劣,还算是守信用。”陈绥宁的目光触上安琪幼的脸颊,低低笑了声“我们打个赌吧许经理,一个月之内,你大概会求着…要回到我身边。”电话那边的女声清冷:“你醉了。”这三个字近乎咬牙切齿,仿佛她最想说的,是“你做梦”三个字。

陈绥宁无声地浮起一丝笑,却将电话挂了,再也没有理会房间内另一个女孩,径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