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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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让我知道,我很愿意听。”『先问你一个问题。』“说。”『你相不相信,这世界上有天使?』“不相信。”『为什堋?』“因为我没有看过。”『天使不一定要长著白翅膀,拿著仙,飞在空中的,才叫天使啊。』“喔?”『天使可以是你身边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可以让你的觉出来的人。』“那你遇过天使吗?”『现在我身边就有一个天使。』那一刹那间,我觉到,有一阵酥麻,从头顶到间,再从间到脚底。
她说的天使,是我吗?
我不敢去想是或不是,因为在得到答案与没有答案之间,都是让人无法息的。
我跟她之间,模糊似乎是最适合的关系,再近一步就对跌进去,再退一步,就什堋都留不住。
模糊只是一种情境,没有任何一方敢透过去,然后回头看清楚,因为缺少太多的勇气。
这是情最麻烦,却也是最美丽的地方。
我想留住她吗?
还是,我只想留住现在的气氛?
还是,我只想留住我跟她相处的时间,等到分开的时候一到,我跟她,就个自回到原点?
我想留住什堋?
其实,我自己都模模糊糊。
因为我缺乏勇气。
我没有勇气面对把觉加深一点的我跟她之间,我没有勇气面对可以靠她更近的距离。
但是,没勇气是一回事,想不想又是一回事。
我想吗?
我想跟她靠近一点吗?
我想把对她的觉加深一点吗?
想我想『你在发呆?』“没有。”『你在想什堋?要不要告诉我?』“不用了,你刚刚不是说要把你出来的觉告诉我吗?”『嗯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在听”十二月天的政大传播学院,接近晚上十点的时间,冷空气似有似无的聚了又散,散了又聚。
『在我心里有一个天使但是让我的觉出来的人却是你』那一阵酥麻的觉,再一次从头顶麻到间,再从间麻到脚底。
天知道这一刻的宁静,伴随著她宛若天籁的声音,地上落叶因风奔走,似乎都可以把这一片情境轻易的撕裂。
我回头,看着她的眼睛,她看着我的眼睛,传播学院微弱的灯光,在她的深邃眼瞳里晶亮。
那一柱没有亮起来的路灯,在离我约十来公尺的地方,孤孤单单的伫立在阶梯上,我随手在地上捡起一颗拇指大的小石头,握在手里。
“你说,这世上有天使”她没有应答我,只是怔怔的看着我。
“我说,我不相信这世上有天使”我回头,看着那一盏孤单的路灯。
“我不知道天使是不是都会像x情人里演的一样坐在路灯上,但是如果我手上这颗石头能打中那盏路灯,那堋,我就会是你的天使。”*如果石头没有打中那一盏路灯,那堋,你就是我的天使。*“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徐志摩——再别康桥-”12月18,2000年,凌晨两点半,我跟祥溥在看录影带。
那是一部韩国片,名字叫做“鱼”演员是谁我不认识,只记得片中的画面一直不断得在移动,里面的人不停的在开。
片子已经接近尾声,男女主角都已经知道对方真实的身份。
那是一部让人心痛的片子,心痛的程度,连祥溥那种没心没肝没肺没血没没泪的人都揪著前的衣服,皱著眉头眯著眼。而我已经看到含著泪。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台湾大哥大女孩的号码。
“我不知道天使是不是都会像x情人里演的一样坐在路灯上,但是如果我手上这颗石头能打中那盏路灯,那堋,我就会是你的天使。”12月10那天,在政大传播学院外面,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