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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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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拥抱取暖啦、接吻啦之类的。”电影院里场地有限,应该不会发生别的什么恐怖事件才是。

廖洁想起自己靠在张楷怀中的画面,忍不住脸红,但是事关个人尊严,她才不会说出来让她们笑呢。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把你一肚子的坏水收起来,看你的武侠小说去!阿湄,你明天要的两篇论文不是说还没写完吗?阿禾,都快吃晚饭了怎么还不去自修啊?”

“我们关心你嘛。”三人异口同声,这倒也是实话。

“好啦好啦。我知道没有我你们一个个孤枕难眠,但是天下无不散的宴席,靠山山倒靠人人老,你们也要开始学着独立生活,万一以后我不能陪着你们了--啊!你们这群死人!”三人联手,把廖结的被子从头掀到脚,然后在不绝于耳的叫声中,非常优雅地爬下椅子,做自己的事情去也。

-----谢大的英明安排,在元旦之前就搞定了所有‮试考‬的张行,成为一帮同学中最早回家的一个。不过他正处于失恋期,再怎么早解放还是心情不佳。大哥特地赶回家来和他作“man'stalk”的内容更是把他搞得差点儿灵魂出窍。

“阿行,我了一个女朋友。”好吧,他承认,这不是一个有技巧的开场白。

张行诧异地看着他“哥,你又不是第一次女朋友,怎么突然想到要跟我打招呼?”大哥长他整整十岁,他刚上初中时大哥就在外边打天下了,从小也没怎么玩在一起,所以他对大哥是崇拜多于亲热,怎么样也该是他了女朋友然后棠告大哥才对吧。

“这个女孩子你认识。”迂回,这叫迂回,可不是他缺乏直奔主题的勇气。

“哦?我们都认识?”新鲜了,大哥身边的女孩子他都没见过的啊,对了,有一个照过面--“刘秘书吗?”是姓刘吧?

“不是。”算了算了,这样下去一辈子都猜不出来“廖洁。”张行哑然“大哥,你开什么玩笑?”是不是最近工作力太大以至于神志不清了?廖洁是他的暗恋兼失恋对像耶,怎么会在哥的嘴里蹦出这个名字来?

“我不是开玩笑。”

“难道还有别人也叫这个名字?”这个可能大“廖洁”两个字太普通了。

“我的女朋友是你的高中同学廖洁。”这样说总够清楚了吧?

张行双眼突增瞪大,大哥不可能开这么无聊的玩笑的,那就是真的?他忍不住走上前去抓住张楷的臂膀“这是怎么回事?”

“你的短信错发到我的手机里来,我把你的意思转告给了廖洁,她拒绝了。然后我向她提出往,她答应了。”张行听完后呆了很久,最后终于哭丧着脸颓然坐回椅子上“大哥,你可不可以不要用这么鲜明的对比?会显得我很没魅力的。”这可绝对不是事实,平时他的引力可是无往而不胜的!

现在轮到张楷震惊“就这样?你不怪我横刀夺,也不怀疑我在向她转告你的意思时做了什么手脚?”

“怎么会!”张行到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你是我大哥,而且是从小就不断用铁血手段教育我不可以撒谎的大哥,如果我连你都不信的话又能信谁去?”唉,他是在家庭暴力影下长大的苦命小孩,怎么敢对施暴者说半个不字?

张楷的动还来不及表现就被他昭然若揭的哀怨了下去“你不要夸大事实,小时候你被妈追着打的时候哪一次不是我帮你的!”

“是啊,帮我把妈妈的掸子换成你的手!”所以有一次他写作文时还用了一个比喻,说是那像竹竿般孔武有力的手,结果被可恶的小学老师到处宣扬,成为整个学校的笑柄。

“喂,我放轻了力道的你会不知道?”不知恩的家伙,妈在气头上可真是会把他可怜的尊打得皮开绽的。

“哈,放轻力道就够我痛上三天,不再轻的话我不是要终生残疾了?”难得跟大哥拌嘴,有意思的。

“知道就好。我可是因为不愿意余生在帮你推轮椅中度过,所以才手下留情的。”以往总是站在比阿行高的位置上与他相处,毕竟他的年纪长得太多,这样很“兄弟”的对话还真少。

“对了,你什么时候跟廖洁搭上的?总要待-下吧?让我死也当个明白鬼。”那个女人的口风可真是紧啊,在qq上遇见过她好几次都没有说起这事。

“什么搭上?说得这么难听。”张楷不地抗议,然后简单地说了一下两人认识的经过。

张行更加扼腕“怎么会这样?凉鞋是我送的,买计算机是我介绍的,宴会是我请她的,表白是我促成的,最后得到好处的却变成了你。我好可怜,我不管,媒人红包一定要包个天文数字给我!”张楷一愣“什么媒人红包?”

“哇,你不会吧?难道你跟她往就没有结婚的打算?”

“结婚?我什么时候说要结婚了?”至于想这么遥远?

张行收起吊儿郎当的梯子,正道:“哥,廖洁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她被你追走,我一点儿都不伤心是骗人的。我知道她只把我当兄弟,我会跟她表白也只是想把自己一鹏别点儿心思划个句号而已,所以要说有特别难过的话也不至于。你们如果最后在一起,我会很开心,就算不能,我也希望你至少现在是真心的。虽然她看起来神经兮兮的,但这不代表她玩得起大人世界的游戏。如果你让她伤心了,我一定会帮她整死你的。”哇,对老哥撂狠话的觉真好,他都有点儿期待老哥甩了廖洁然后被他们整的样子了。

阿行对于自己暗恋的说法让他放下了心,至于后面的部分,连他自己都还没有理出头绪,实在难以立下什么保证,顺其自然吧。不过有件事他有些好奇“如果是她让我伤心呢?”他发誓这绝对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摆成大义凛然pose的张行脚下忽然打了个滑,开始为难地搔头“这样啊…你是强权集团,我和廖洁是弱势群体,无论怎么样我都站在她那边!”张楷长叹三声,他现在面临的选择,不是给人家一个代,就是被甩,否则就尝死得很惨,对不对?

不是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吗?为什么他就摊上个毫无手足之情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