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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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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唷!什么时候咱们长安城里来了这么一位娇滴滴的大美人啊!”两人说话间,一道明显带着轻薄的声音了进来,傅虚怀不悦地扬了一下层,没有理会来势汹汹的一帮人。

本来被他们两人引过来的男男女女在一时间全部走光,整个店里只剩下刚进来的一帮人和他们,以及又急又怕的店小二和老板。

来人不由分说地便坐在聿宛夕身旁,跟傅虚怀正面对上。聿宛夕蹙眉,通常只要她蹙眉那就代表有人又将被她整得里外不是人,就像上次的皇甫雅人!

“大美人,一个人吃饭不嫌无趣吗?来,今天本公子赏个脸,陪你吃顿饭!”那华服公子叫嚣着,把傅虚怀当隐形人一般“小二,给我上菜,本少爷要最好的,千万不要给我怠慢了娇客!”聿宛夕没有回话,看了傅虚怀一眼,对面的他似乎没有任何要手的迹象。

“公子的厚小女子心领了,所谓无功不受禄,你我素不相识,实在不好意思!”她缓缓道,表情十分平和,不见半丝火气,冷淡的口气表现了她的不悦。她不怎么高兴,不知是因受了轻薄还是为了傅虚怀的不在意,连她自己都搞不清。

“偏寻莺觅柳,拈花惹草如狂,未能生得好皮囊,腹内全然草莽。潦倒未通世故,愚顽不读文章,行为乖僻,哪管世人诽谤!暗尚书,民风不怎么好啊!”她虽是对着对面的傅虚怀说话,可说的全是针对那不识趣的登徒子。

“你骂我放、只思?”那公子还未等傅虚怀回答便受不了的鬼叫起来,看来他也还是念过几年书,还知道聿宛夕改写的这首“西江月”不是在赞美他风倜傥。

“公子,小女子有说你放吗?”聿宛夕美目看向那叫嚣之人,气定神闲。

“偏寻莺觅柳,拈花惹草如狂,还什么未能生得好皮囊,腹内全然草莽,这样你还说没有?”他实在讨厌别人将他看成无点墨的之徒。

“放不羁那是英雄豪放本,说放是抬举你呢!”聿宛夕的话摆明就是说他是无之徒。

“好厉害的一张嘴呀!本公子一定要教会你『顺从』两个字怎么写,把老子伺候得服服帖帖!”

暖思,敢情如今太平盛世、丰衣足食所导致的结果?”她仍旧面不改,并不在乎那人的气焰嚣张。怕什么?有人给她撑呢!

“姒公子,咱们别跟这娘儿们耗,不如直接将人带走!”一旁的狐朋狗开始作

“天子有亲贤臣、远小人之道,天下人却不择其善者而从之,终与一些鸣狗盗为伍!这歌舞升平里岂不仍是隐患处处?傅尚书,你是不是该帮着治治?”见傅虚怀一直作壁上观,聿宛夕当然不会这么让他清闲,不慌不忙的将他给拖下水,一旁的人更是让她几句话给全得罪光了。怎么样?她就是故意的!看他那样她就是不甘心,还是找些事给他“消遣”一下。

暗虚怀终于开口了:“既然宛夕都已经明确的开口要我帮你解围,如果我还不开口那岂不是显得我太没礼貌了!”

“治民风是天子的事,与我无关,你做不做随你便!至于解围一说,那倒是不敢劳烦您贵口相助了。”呵,这下好了,倒是变成她要他帮忙。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宛夕你所说正好在在下『所为』的范围之内,怎能弃你于不顾呢?”

“所为那是你的定义,就算是你不为也绝对不会有人怪你的,这位公子,你认为小女子所言可是?”聿宛夕问旁边的人。

“是啊!”那华服公子连忙点头,他巴不得傅虚怀少管闲事,别坏他的好事。

“好歹你我也有这么久的情,翻脸不认人和形同陌路这种事我实在做不出来,当然就更不可能袖手旁观!”傅虚怀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清高伟大的样子。

废话,你不是一直都在袖手旁观!聿宛夕在心里唾弃他。

“你我是萍水相逢,恰好同路,何来情之说?天下痴情的是不少,没想到滥情的也多不胜数,不知傅尚书你是属于什么啊?”

“滥情!”这回接话的是那名轻薄聿宛夕的男子,他在旁边干瞪眼那么久,终于有机会让他表现一下他的存在。

“痴情!”傅虚怀的回答是与那男子同时给出的。

“真是当局者,旁观者清啊!这位兄台真是独具慧眼!”聿宛夕忽褒忽贬的态度让那男子被得一头雾水,这女人到底是站哪边?

“兄台过奖了,不过比起阁下的纵,滥情也确实算得上是一种高尚!”傅虚怀一腔真情被人说成是滥情,能不生气吗?别人说也就算了,连她都那么认为,他的情当真那么不值钱、不值得信任?虽然平时已三番两次的被她以白眼相待,但他仍是被小小的打击了一下,最让人气愤的是那名轻薄之徒,居然还敢扯他后腿,若不整一整他,他就不姓傅!他就不相信他还能嚣张多久。

“青天白之下轻薄有夫之妇,这天下还有王法吗?”他此来金陵的主要任务就是查清楚七年前朝廷贡品被劫一事,但整顿这里的官僚气焰也是其一,这帮人一看就知是官家子弟,只是不知是谁家的逆子,干脆就拿他开刀好了。

“天高皇帝远,在这里老子就是王法!”姒公子气焰较之前是越发嚣张了,中间一段时间被聿宛夕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这会儿可是完全清醒过来。

“你嚣张什么?没人教你伦理常德吗?这般大呼小叫,成何体统!”见那男子渐渐动,聿宛夕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连声斥道。她实在讨厌有人在她面前大呼小叫,当然,她爹除外。

啊?姒公子一愣,显然没能从聿宛夕的话中反应过来,她看不过的居然是他的大呼小叫、气焰嚣张而不是目无法纪!难不成眼前看似温婉娴淑,腹诗书的女子也视例律如粪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