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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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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堂维覆上花晴的,截断她出口的话。

他愤怒的想着,是她的错,是她提起他的忌,他有权教她付出代价,不管她是什么身分!这个一直在蛊惑他的女人,他想要她,如今可以名正言顺的要她了!

当他吻住她时,花晴真是吓傻了,脑里一片空白。

他在做什么?他要她表示她的能力,就是说他想对她…

不!不可以,不可以这样的!

回过神来的花晴睁大眼拼命挣扎,但是左手被制,右手又无力动作,难以挣他的钳制,而堂维的音已经撬开她紧闭的贝齿,侵入她的香里,霸道的汲取她的甜美。

堂维空出的另一只手则是不客气的欺上花晴的雪,抚触她坚柔软的小丘,受掌下身子的无助轻颤。

花晴怎么挣扎都摆不了堂维的非礼,她的初吻被夺走,连清白的身子都被他染指,而她却无助也无力反抗,眼泪似断线的珍珠般不断落下,力气已用尽的她干脆放弃抗拒,闭起眼睛,让黑暗取代受辱的画面。

像个初尝到糖果美味的孩子,堂维一接触到花晴的柔美就不释手,一再的索取深入,就想将她的甜美都尝遍。

初时他还能受到花晴的抗拒,只是她小小的力气敌不过他一手指,他也越来越沉于身下身子的美好,却没注意到她的反抗变弱了,只是一味的索取。

待他的在她粉颊上尝到咸咸的味道,也发现花晴身子的僵硬不动时,深陷情的堂维才疑惑的略微分神看向她,紧闭双眼的她脸是无助悲痛,而泪水更如不止的溪

她凄楚痛苦的神情像冰水浇头,让堂维马上清醒过来,被愤恨掩去的理智也重回脑子里,她的伤怨揪痛他的心。

老天爷!他到底做了什么事?他怎能这样对待她?

堂维赶忙放开花晴,语气有些慌无措“我…我不是有意…有意要…该死的!我…我…很抱…抱歉!”他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道歉。

花晴仍是紧闭双眼,牙齿不自觉的紧咬下,但却不到痛楚。

见到她下鲜血,堂维心好痛,无暇再顾及尊严,紧张焦急地喊“不准伤害自己,不准!”他忙用手指挤入她的齿间,让她不再紧咬下

花晴在悲愤下,也不留情的重重咬下,牙齿咬入他指里,尝到了血腥味。

堂维神情不改的承受下来,并告诉花晴“我明白你很气愤,若这样能让你好过一些,你尽量咬吧,但是你不要再哭了!”她的泪水让他难受。

花晴的泪水仍是停不了,而紧闭的双眼依然没睁开,没有大哭、责骂,她无言的控诉却更让堂维心如刀割。

堂维为她拭泪,心疼地道:“别哭,别哭了,你…你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唉,其实你说得很对,我的确是个野蛮人,只会让你伤心的野蛮人,你也说对了另一点,没有女人会真正关心我,我所遇到的女人只会以关心为名来利用我,她们对我全都是有目的的,不是真的关心,围绕在我身旁的女人,没有一个是以真心来对待我的!”他对自己对她的所作所为到歉疚。

他冷笑道:“我生长在皇家,我爹是胡王,为皇族中最有权力的一支,他一生风花心,身边的女人无数,除了我娘这个王妃外,还纳了九位妾室,总共生了十五个孩子,却只有我一个儿子,其余都是女儿,所以我是在女人堆中长大的,也看尽了女人的丑态!

“在家里,天天上演的是妾间的争风吃醋,女儿们的争宠斗争,连婢女都趋炎附势,争吵的情形不曾间断过,勾心斗角的谋时有所闻,其狠的手段就似是彼此间有什么血海深仇般,她们全忘了她们还是亲人,家中更是没有安宁的一天。

“而我这唯一的男孩在家里也不得清静,因为具有承袭王位的资格,所以我成了众人巴结的对象,她们全都打着关心我、为我好的名义,其实私心是要藉着我完成她们的目的,我不过是一个能助她们成功的棋子而已!

“我被利用做了许多蠢事,甚至还害死了一条人命,那是我爹的五妾,她被控和仆人私通,我被其余几个妾室拖去捉,我的指认让那个女人被活活打死,后来我才明白原来是五妾过于受宠,所以其他的妾就想了这样的毒计除掉她,我便成了刽子手。

“这件事令我对女人到心寒,只愿快快离家里出外闯天下,但是她们不肯放过我,还想永远控制我,在我娘寻死寻活的威迫下,我无奈的同意她们为我所订的婚约,对象是一位皇族女子,我对这未曾谋面的未婚子没有任何情,这桩婚姻不过是为了增进两支皇族的利益。

“就在成亲前,却传出我未婚子病逝的消息,我觉得有问题而私下调查,结果真相令我惊异愕然,我的未婚子不是病逝的,而是打胎不小心导致血崩而死,原来她早就和她的侍卫有暧昧行为了!”堂维话语暂歇,花晴则是睁开眼睛,脸震惊的看向他。堂维回视她的眸子,嘲讽的笑笑,继续说道:“受过一次教训还不知道悔悟的人情有可原,上第二次当就是笨蛋了,何况是一回又一回的切身经验,不知觉悟的人就没资格再活下去,因此我力排众议,坚决离开家里过军旅生活。在军中没有争斗,只有严苛的磨练,但我甘之如饴,此后我的世界里只许有男人,女人是我最不愿碰触的,现在你了解我为什么会这般憎恶女人了吧!”他的眸光驻留在她脸上。

花晴说不出心中的受,只希望时光可以倒,她情愿收回自己的好奇心,不再过问他的事,就不用明白这个惨烈不堪的事实,也不会再伤害他一次。

想起她还咬着他的手,花晴赶忙松口,看到他指上渗血的齿印,她更觉得过意不去。

“很痛吗?对不起!”她低声道歉。

堂维却用受伤的指头轻怃她血的下“该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你的嘴还疼不疼?”他的语气是难得的轻柔,神情净是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