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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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心如意的是你,你当然会这样说!”如果今天是她成了阿哥的子,漂亮话她也能说得很溜口。
信不信,随她。
“你来,就为了说这个?”
“我是认真的,哪天你失去心的东西时,就会明白我的受了,我会让你比我更痛,悔恨莫及!”不想回应这低劣的威胁,她转身回到屋内。
淘米洗了放入锅内蒸煮,料想孩子也差不多该喝了,进房一探——摇篮内,空空如也。
哪天你失去心的东西时,就会明白我的受了,我会让你比我更痛,悔恨莫及…
陆想容那番话浮现脑海,她霎时明白。
一转身,火速飞奔而出。
树荫下,那身影仍悠闲静立,彷佛知道她会来似的,一直在那儿等着。
“孩子呢?”她劈头便问。
“什么孩子?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可不像有人,残花败柳还不知羞,成勾搭别人的男人——”莫雁回挂心子,失了镇定,扬声一吼:“不要跟我装傻!孩子呢!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那谁来把我的男人还给我?”这等于是间接承认了。
“陆想容,你疯了,为了男人,你连无辜的孩子也要牵扯上?”
“我就不无辜?你在伤害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承受那些?”莫雁回没心思再与她辩那些夹杂不清的恩怨,心记挂着孩子的安危,“我再说一次,把孩子还给我!”
“偏不。”她怒气攻心,失了理智,出发间的银簪,一个欺身上前,抵上对方咽喉,“孩子若有个闪失,我杀了你陪葬!”
“好呀,反正我活得没也什么意思了,有你儿子垫背,看你哀恸绝,我死也瞑目。”
“陆想容!”执簪的手,朝颈上划去。
她千不该万不该,踩了一个当母亲最大的忌,为了孩子,她可以什么都豁出去,“你说不说!”陆想容吃痛,咬牙硬是吐出声音:“我不!”她扬臂再划一道——“雁回!”穆关的惊喊声穿而入,她动作顿了顿,见他快步奔来,将陆想容由她揪扯的指掌间拉开,隔开两人,“你这是做什么?”她说,她没推想容,也没有丝毫针对之意,可是这一回同是他亲眼所见,想容颈上那道血淋淋的伤痕,是她亲手划下的。
他当下,只觉一片惊惶,不知要如何袒护她。
莫雁回步履颤了颤,心惶惑与恐惧,想倚靠的丈增臂膀,却去扶了另一个女人——一个外心积虑想伤害她、对他们孩子下手的女人。
“清雅不见了…”
“什么?”尚未意会过来,陆想容揪住他臂膀,使劲地摇头,泪花纷坠。
“阿哥,我没有…不是我…她、她、她…”
“是她!她亲口承认的,你是信她还是信我?”
“我没有…我爹要找你,我只是来说一声,你不在我就要走了,然后她就从屋里冲出来,赖我抱走了孩子…可是、我连你家大门都没进去…”
“她何必进大门?真预谋要做什么,多的是人能接应她。”她们一人一句,听得穆关头都疼了。
“停!都别说了,雁回,你前前后后找过了吗?”何必找?四个月大的孩子,连爬都还不会。
“雁回,你先回去,我来与她谈。”莫雁回也知,陆想容对她只有憎厌,她留下于事无补,由他出面劝说或许还来得有用些,于是抱过长子,强迫自己捺下子回屋等候。
穆关回身,扶起跌坐在地的陆想容,“走吧,先送你去看大夫。”无论如何,总得先把伤口处理好了,才有办法谈下去。
沿路上,她一句话也没说,泪水簌簌掉着,涌出的鲜血染了一帕子,看上去甚是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