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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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e,你相信缘分吗?
我居然又遇到那个开法拉利的自大狂了!他是很帅没错啦…可我不想和这种男人谈恋呀!就算是模拟的…想想也很恐怖…而且我看他好像也不是很情愿的样子。呜…我的自尊心受伤了…
昨天…唉,我也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希望不会太糗…(“糗”就是丢脸、出洋相的意思)一定是那个“瘟神”带给我的霉运!如果这也叫缘分,那肯定是“孽缘”!
还有心媛…我总觉得她是故意的。明知道我碰不得酒,还点什么天杀的干白葡萄酒给我喝…
虽然她后来和我道歉了,可我还是觉得怪怪的…算了,也许是我多心。现在只希望她看在我们快十年朋友的份上别把我整得太惨。
不说了不说了,我的过症还没完全褪掉。虽然已经不怎么眼泪了,可眼皮还是肿的(早上照镜子的时候被自己的丑样子吓了一跳呢)。还好这次只喝到一点点,所以我还有力气爬到电脑前给你写信。否则肯定会像十八岁生那次一样,躺在上一天一夜动弹不得。
祝你快乐!包希望你不要像我一样衰!(还记得“衰”的意思吗?)wjlbn“铃铃…““!当…劈里啪啦…”前者是突然震响的门铃,后者是摔在厨房地板上粉身碎骨的茶杯。
“铃铃…铃铃…”门铃还在锲而不舍的响着。
方如看看脚下的茶杯碎片,再看看把访客阻挡在外的门板,终于决定还是礼貌比较重要。
拖着虚软的两条腿来到门前,她有些吃力的把门打开。
“是谁…哇!”是“瘟神”!
“你来做什么?这里不你!出去出去出去…”方如像赶苍蝇一样胡挥着两只手,由衷希望眼前的漂亮男人马上变成一个虚象,然后从她面前消失。她今年命犯“瘟神”遇见他肯定没好事!她不想再路,不想跟在垃圾车后面走半个小时,更不想再酒过了…
“方小姐,我都‘还没,进去呢。”充戏谑的磁嗓音缓缓飘来。
“哎?”方如这才想到,自己尚未把铁门打开。如今隔着一道铁栅栏,她突然觉得安全了不少,一颗心终于稳稳放回肚子里。
温楚扬pose摆得很绅士,话说得很绅士,脸上的微笑也很绅士。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经把多少句damn和shit努力在舌头下。
为什么他要像个傻瓜似的站在这儿让个不识相的小女人拒之门外?
为什么他要为了该死的形象和男尊严忍受这女人避之惟恐不及的眼神?
为什么他要放着一大堆正经事不做反而跑来接下这见鬼的无聊差事?
难道就因为他不小心被童心媛这个恐怖分子捉住蚌不为人知的小把柄?
(“啊嚏…”一个响亮的嚏在l戏剧学院的校园上空回,童心媛着鼻子狐疑的看看四周,然后背包朝肩上一甩,继续朝草坪另一端的舞蹈教室走去。)难道还有别的原因吗?温楚扬为自己的妥协到郁闷。他绝对不是因为这个矮冬瓜似的小女人才跑来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他更不是因为担心她的身体才走上这栋没有电梯的破公寓!虽然昨天抱她进房间的时候她情况的确很糟…可那关他什么事!?
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叫童心嫒的血鬼!
(“啊嚏…”又一个嚏在舞蹈教室门口响起。)如果不是她用那件东西来勒索他…
“喂…!”栅栏彼端响起一声大叫。
方如双手叉,气得直。睡衣前两只大大的皮皮蛙随着她起伏的呼一上一下的动着…乍看就像在做蛙跳。
“你已经站了五分钟了,有什么事你说啊!拜托快一点…”因为她已经快站不住了。
又是这种赶蟑螂的语气…温楚扬皱眉。他没看错,这女人讨厌他。不像擒故纵,她是真的讨厌他…“女人”讨厌他?应该是反过来才对吧?对他来说,被女人讨厌可是种全新的体验。
“我想借用洗手间。”好烂的借口…他在心里嘲笑自己。
“你开什么玩笑?”方如险险扶住门框支撑自己差点儿倒下的身体。辛辛苦苦爬上四楼来只为了借一下洗手间?骗鬼啊?她才不上当!
“方小姐,我很急。”有些窘迫的微笑出现在那张帅脸上。
方如在看到他前额渗出的几分汗水后心软了。罢了罢了,也许他说的是真的…她取饼挂在墙上的钥匙把铁将军打开,然后让出一条过道并朝里间一指“厨房左边那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