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夜春无限娇人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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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夜无限娇人喃喃诗曰:花应不惜帘前醉,酒却难免醉后差。
迟迟探得金莲魂,淡休将回意斜。
且说那程奉第起来,铺里人无不吃惊道:“怎的今程哥面上,这等光彩?”程建对兄弟笑道:“我说么?”程奉只做不晓得,不来接口。却心里也自觉神思清,肌润泽,比平不同,暗暗快活,惟恐他不再来了。
是频视落影,恨不速移。刚才傍晚。就回到下处,托言腹痛,把门窗紧闭,静坐虔想,等待消息,到得街鼓初动,房内忽然明亮起来,一如昨夜的光景。
程奉顾盼间,但见一对香炉前导,美人已到面前。侍女只是数人,仪从之类稀少,连那旁坐的两个美人也不来了。
美人见程奉静坐相等,笑道:“郎果有心如如此,但须始终如一方好。”即命侍女设馔进酒,读笑谈,更比昨分亲热了许多。
须臾彻席就寝,侍女俱散,顾看褥,并不曾见有人却铺设,又复锦绣重叠。
程奉小声道:“上虽然如此,地下尘埃秽污,且看是怎样的?”才一起念,只见地多是锦绣铺开,毫无寸隙了。
那美人星眸时睁时闭,着实勾人魂魄,程奉便相偎相搂,上得牙。
二人宽衣解裳,少时,程奉间之物直立,就势于美人下面一顿刺。美人百般曲承,怎奈程奉急躁,竟不得其门而入,美人手捻尘柄,帮其进。
程奉急急送。亦不多时,便忍不住,便了。
程奉登觉利无比,把手抚趐,摩不定。美人道:“这儿有甚可?不若去抚那牝儿,岂不有趣?”程奉知其情兴正浓,心中窃喜,遂缘股探入,只觉中水涟涟,早已泛溢一片。
程奉道:“这中缘何之不竭?这水儿且是何处来?”美人道:“定是被郎君所惹自中而出!”二人言到深处,俱都意兴狂,程奉复加一指,把两指儿捻夹花心,研不止。
美人情大,急推程奉卧下,扯过尘柄启开樱口,紧含一回。程奉将儿高高拱起,指于牝中往来穿梭有声。
美人气嘘嘘,伊呀有声,儿摆,程奉头趐无比,火炽烈,尘柄卜卜大跳,按捺不住,将美人轻轻翻罢,粉颈搂过。
美人手捻尘柄不放,道:“我不曾吃够哩!”程奉道:“先将你那下面的口儿喂他!”言罢,覆上身去。
二人早将玉股大大掰开,高高竖起,程奉手扶尘柄,照准花房,便要刺入。美人忽的探过纤手,将门遮了。
程奉见状,惊问道:“为何相阻?”美人嘻笑道:“郎君且卧于,任我上马来杀!”程奉道:“不若先替你杀了,再来狠杀何如?”美人道:“既杀了我的,何来的气力打阵?”言罢身而起。
程奉哪里依他?当即挟紧尘柄,一阵,美人抑着儿,早经水打得滩一片,指间滑滑腻腻,那尘柄竟从指间滑人牝中。程奉一耸,尘柄已尽了,探紧了花心。
美人骂道:“死贼囚!恁般贪吃!今便依了你,只求你万万不得将妾身人得头目森然!”程奉道:“我巴不得与你夜夜畅,怎忍心将你死?”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