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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长夜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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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乏难耐,赵闲准备直接回房歇息,客栈楼道中已经悄无声息,抬手推开房门,忽的看到对面的屋里还亮着几丝灯火。

还没睡,等我吗?赵闲犹豫稍许,回身敲了敲房门,轻声道:“小花,还没睡啊?”说着,也没等里面答应,便推开门走入其中。

抬眼望去,却见桌上燃着油灯,花语静坐桌前,执笔认真的书写着什么。显然刚沐浴过,脸颊水的,暖黄的睡袍分外合体,眉若远山目似秋水,青丝如墨披散而下,映衬恬静的脸颊如同夜晚盛开的俏丽牡丹。

听见门外响动,花语回首望去,瞧见是赵闲不出诧异的神,柔声道:“小闲,你不是在…在…怎么跑这里来了?”她脸稍红,眉目间还带着许些嗔意。

赵闲挠挠头,终究不好意思说被赶出来的事情,只是随意打了个哈哈。上前在桌旁坐下,便觉似有似无的芳香传来,往她身边凑了些,轻笑道:“见你还没睡,过来看看!”花语出几丝微笑,将桌上的书信整整齐齐叠好放进信封,才微微叹道:“与爹娘京都一别再无相见,现今得以在北齐身,大梁却不复存在了,爹爹身为御史大夫,又是辅国堂的领头人,现如今也不知境况如何,哎…”

“岳父大人,我自然不能亏待,走之前我已经安排妥当了。”赵闲轻轻叹了口气,安排的再妥当也把辅国堂和大梁没了。他有些紧张的道:“花语,你,你不会生我气吧?”瞧见他紧张的神,花语缓缓摇头,莞尔一笑,用手指刮了刮他的脸庞:“傻小子,从小到大我何时生过你的气?你有苦衷才那么做的,再说两国征战百年,天下能太平不是很好吗?”

“那就好。”赵闲嘿嘿笑着,抬手抓住了她只柔荑。贴在自己脸颊上。

花语小手微微一缩。没有挣开,便任由他握住贴在脸上。

觉手心有些扎人,借着灯火仔细看向赵闲脸颊,才发觉他脸有些胡渣。刺刺的不怎么好看。

她先是愣了愣。继而摇头苦笑;“这才离家多久。便发生这么多变化,本来聪明伶俐的小闲,也长成胡子拉渣的大男人了。”觉到花语眼中的笑意。赵闲也摸了摸下巴,这两天在野外跑,确实没机会刮胡子。他轻笑道:“是啊!当年清纯可的小花,也已经变成了现在风韵十足的大美人了。”花语抿嘴一笑,将手了回来,起身自首饰盒里取出一把小刀,轻柔的道:“贫嘴!我给你收拾一下,免得被外人看了笑话。”

“好啊!”赵闲抬起下巴,安静的坐在椅子上,任由她温柔的在脸颊上施为。

她神情专注,因为光线昏暗所以贴的很近,白皙滑的脸颊近在咫尺,随着呼淡淡兰香在脸颊上,酥酥麻麻的惹人心头颤。

见她站着很别扭,赵闲犹豫稍许,忽的抬手揽住她的,让她坐在了自己大腿上。花语手上微颤,差点把他鼻子削下来,忙要站起急道:“你做什么?”她脸升起淡淡绯红,略微挣扎了几番。

怀抱伊人,赵闲只觉圆润,娇躯柔若无骨,如同搂这棉花糖似得,当即心不在焉的解释了一句:“看你站的很累,这样舒服些。”花语犹豫稍许,觉好像是要舒服些,便没有在挣扎,斜着坐在他大腿上,认真刮着胡子。

气氛本来温馨,渐渐的,二人都没了话语,呼也慢慢步调一致,赵闲目光火热,气氛越来越不对劲。

胡子已经刮完了,花语想要起身,却发觉他任然不松手,反而呼渐渐急促起来。

“你,你还想做什么?”花语心头微颤,终于发觉了不对劲,一丝独特的旎味道在空气中缓缓发酵。

她扶着赵闲肩膀,蹙眉嗔道:“好了小闲,不要闹了,回房去歇息吧!明早还要启程赶路了…”紧紧环住她的身,赵闲凝望着她的美眸:“我舍不得。”觉到越发有力的双臂,花语心中倍紧张,身子不由自主软了几分趴在了他口,故作镇定的道:“都一起这么多年了,只是让你回房歇息,又不是生离死别,有什么舍不得的,不要闹了…”

“就是舍不得!”赵闲贴在她的耳边,包含柔情的道:“从前我们每天都在一起,平平静静做着同样的事情,子久了我动乏味,你离开一两天也觉不到什么,可是出了常州之后,我才发现我以前有多傻。想家想的鼻子发酸这种事情,我来的这个世界后以为再也不会遇到,现在才明白想你真的可以想的彻夜难眠。提心吊胆的过了这么久,你也因此受尽相思之苦,我只觉得你在我怀里的这一刻才是真实的,我舍不得你走,让我好好抱抱你。”听见他的心声,花语张了张嘴,最后只出一抹温柔的笑容。小闲外表刚强,可谁的内心没有一块软弱的地方了?莫名其妙卷入北齐与大梁的漩涡,差点连家人都保不住,也难怪他会后怕了,轻轻抚着他的后脑勺,花语安道:“这是宿命,你是安家唯一的后人,自从你出生,北齐与大梁之间的这场浩劫,就必定由你来结束,区别只是方法与时间罢了。我当初带着襁褓中的你隐居,本以为能和你一起逃过这场纷争,那想饶了一圈还是回到了原来的轨迹。不过,现在都结束了,没必要在为此担心不是吗?”真的结束了嘛?赵闲点了点头,却又有些犹豫的道:“我总觉得有些不安。当初启程去长安的时候,我曾留下后手,将一半兵马给了岳季恒,为的是在北齐卸磨杀驴,死也要反咬北齐一口。现在想来,这是个大失误,我虽然攻入长安,最后还是归降了北齐,这样便没权利命令岳季恒这家伙了,他若是自作主张伙同安家旧部自立为王怎么办?还有沈凌山这个老狐狸和沈雨。沈凌山自上次刺杀我过后就再也没出现。谁知道他会不会跑去投靠岳季恒东山再起,万一真是,以沈雨的野心,定然不会是想和我回江南归隐。那她跟着我的目的…”赵闲越想越。到最后竟然出了一身冷汗。花语见他如此。不轻笑出声:“你啊你!岳季恒要自立为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一不争权二不夺利,还能把你抓回去做皇帝不成?至于沈雨那姑娘,心机重了些。却也不像是个坏女子。她就在客栈之内,你若不相信她,大可偷偷摸摸的杀人灭口嘛!”

“这怎么行…”赵闲当即摇头,可看到花语似笑非笑的眼神,便恍然了。他轻轻摇头道:“你知道我下不了手,才故意这么说的吧?哎!也是,即便岳季恒拥兵自立,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了?我还是管好我自己吧…”他站起身,将花语横抱起来,笑眯眯的往上走去:“小花,天已晚,明天还得赶路,我们歇息吧!”低头打量怀中的花语,薄如蝉翼的紧致睡裙,透着朦胧而柔和的彩。被衣衫紧绷,尚未触碰便可觉到惊人的弹,水桃似的分外惹火,让人有股拍两下的冲动。

“呀!”花语脸颊绯红一片,渐渐蔓延到了耳。羞急道:“小闲,别这样,我,我们尚未完婚,如此一来岂不了套…啊!”话未说完,就被轻轻扔到了绣上,花语“喔~”的轻呼出声,想要翻身而起,却有些使不上力气。

“乖!别闹。”赵闲鼻息如火,在她的上轻拍了下,十足的弹竟将大手都弹开几分。

花语顿时脸殷虹似血,发出似有似无的轻哼声,薄如蝉翼的衫透出点点,不安的搅动着小腿,羞道:“坏小闲,你怎么可以打我,我生气了…”说罢,她想出生气的表情吓吓赵闲,却因为心中羞恼变成了嗔怪的味道。

“那有男人不打老婆的,你说是不是?”赵闲俯身望着她的的脸颊,坏坏的笑道:“花语夫人,你今晚是我的了。”

“什么七八糟的,不愿说。”花语心中微颤,连忙摇头还想逃避,却见一双黑亮的眸子呈现在眼前,那双充了征服**的眼睛近过来,红被紧紧地住了,她娇躯绷得紧紧地,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赵闲这样作,可这次他是来真的,心中紧张可想而知,却又找不到借口拒绝了。起初还拍打着他的后背,渐渐就完全瘫软下来,象征的在他上掐了一把。

赵闲抬手伸到她的际,松散的带散落下来。她身材修长,酥,绣着牡丹的围子本掩不住体态婀娜的光。她的形相当浑圆,薄薄亵紧紧贴在上面,伴着昏花火光,隐隐透出几分,圆滚滚的丘好似的水桃,香滴,成人。

品尝的甘甜的朱,赵闲心中浴火制的很好,糙的大手拂过细的肌肤,动作极尽温柔,只觉得这样慢慢来也不错。和温柔如水的花语在一起,不知不觉的就由着她的子了。

口微凉,终究被那坏家伙剥开了最后的伪装,炽热的眼神让花语羞的蒙住脸颊,微嗔道:“小闲,先把灯吹了!我,我…”

“吹灯做什么?黑灯瞎火的啥都看不到。”赵闲嘿嘿笑着,抬指在微的娇蓓蕾上轻弹了下。

“啊!”花语身子都跟着颤了颤,连忙掩住酥要害,羞愤死道:“你,你想死我是不是?再不吹灯,我就把你赶出去…”

“好了好了!”赵闲轻笑几声,再无多言,吹灭了烛火。片刻后,屋子又想起别样的动静,晕红幔帐律动如水,偶尔几声羞愤的轻斥,将人引入无限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