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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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藉由当前的进度进行幻想,一边投入生理上的刺,让幻想朝向更令人兴奋的几个方向前进,自中断后再理判断最适合的选择──这就是她在处理速食文的sop。
最快只要两个钟头,最晚则是四个钟头,就能产生一篇或一段四到六千字左右的文章。
虽然并不是能在人前骄傲的事情,婉如自己倒是很意这样的效率。
这段写作的奖励也确实到来了,它们化为婉如用来擦拭私密处的一团团沾的卫生纸,以及正在肚子里加温的冷茶。
婉如在心中品嚐了这股说实在还悲凉的觉,嚐完了就尽数挥开,重新让梅乐蒂带着尚未写完的故事入脑海,场景、人物、脚本、音效各自就定位,只等她那伸于内里的指尖奏出润的开场曲,后半段的演出就要开始。
在婉如开始集中神时,老公的鼾声中断了,头那儿传来一记夹杂在呻与叙事之间的呼唤声。
婉如不很高兴地忽视了这个杂质,但她不是没听见,只是选择不予回应。
当她这么做的时候,脑袋不听话地联想到类似的经历,得她得分神为过去因此惹人不快一事产生多余的觉、并以的心力将这股觉消除掉。
等到这一切多余且毫无意义的状况都顺利排除,她才能够恢复到全神贯注的状态。
但是老公已经来到身边,她不得不暂且为脑内的秽剧场拉上帘幕,抬头看向老公多的膛,再往上到那张有着可倦意的脸庞。
老公来到婉如身后,残留着被窝余温的魁梧身体弯了下来,乾暖的双降于她的右颈,茸茸的手背先后钻入罩与内底下,一手抓着头已完全起的子,一手点着热情立的蒂头。
一股和心理稍有剥离的生理快引起婉如的呻。
“你知不知道你好。
听到这么快的敲字声,都可以想像你专注地盯着萤幕、眼睛不时瞄向键盘的动作。”
“像这样吗?”婉如说着便迅速打出几个字。
老公蹭了蹭她的右颊下侧道:“对!还有自时发出的声音。
像这样…”早有预谋的双手灵活地动了起来,头与蒂同时给老公抠着的婉如舒服仰首,间泻出比起自时更清楚的息声。
“啊…嗯…嗯嗯…”老公的抚是比自要来得刺,不过对于写作中的婉如来说,却很容易演变成单纯的。
她的身体已在过去一小时内历经四场短暂的自,脑袋也被接下来的剧中情境给填,身心的渴望随时都能接续这股氛围拓展下去。
若是在这种时候给老公打断,下次再写这篇文章的后半段时觉就完全不同了。
“老公,那个…写文的时候还是先别吧。”
“要等写完吗?”婉如点了点头,老公双手随即停下。
“你摸得太舒服,不小心就会了呢。
我想写掉这部分再把它完…”
“好,我知道了!”
“可能还要不少时间,你先睡吧?”
“没关系,你写就对了。
我可以在旁边看吗?”最好是不要,不然会害我无法集中注意力──婉如在脑内迅速权衡一番,决定还是别加上这句扫兴的话。
取而代之的,是专门向老公撒娇用的甜声线:“嗯!那你要忍耐,不可以摸哦。”
“放心,你想要我才会动手。
能不能先让我看一下前面的开头?”
“你自己拉,我要lg了。
也拿张椅子来吧,站着多累。”
“喔!”老公在一旁窸窸窣窣的时候,婉如就靠在椅背上闭目。
梅乐蒂晃晃手指,红的帘幕缓缓向两边拉开,稍微褪的布景重新搭上,演员们各自就定位。
老公的喃喃自语不时闯入丰富化的舞台,那是脾气古怪的导演可以包容并喜的轻微干扰。
『亡国的圣母…背景是教国吗…』教国好像也不错啊──繁荣强盛的中世纪西欧国度迅速变成高塔林立的庄严教国,但是下一位女主角却身穿王族华服粉墨登场,风格整个掉了。
于是高塔化为沙石飘散,热闹的市集与砖瓦住宅重新填舞台。
装教国沙石的小瓶子被收进后台的一隅,直到女王陛下即将奏响的歌结束前都不再被梅乐蒂瞧上一眼。
梅乐蒂开始挥动稍微有点沉重的双手,国破家亡的舞台氛围接着来浑身赤的女王。
密集键盘声与恰到好处的自叠行进,到了终幕的最后,面红耳赤的导演才心意足地为步入后台,沿途滴下浓郁的水。
“老婆辛苦啰。”老公温柔的呼唤声与突如其来的拥抱吹糊了梅乐蒂的外表,婉如索将之完全散,从狂热的演出回归再无掌声的会馆房间。
两个小时内间歇释放的火来到了巅峰,无需言语,老公旋即将股间热的婉如抱到上,扒了那件是的内,静候多时的壮具一套上保险套,立刻咕滋滋地入的。
“齁哦哦…”新鲜的舞台记忆化为舒服的吼,老公使劲的动作则状似字句间的行,婉如轻易就融入备受疼的圣母和女王等角,沉浸在现实与妄想的错地带,与心中的梅乐蒂一同为的酥麻以及强壮的具献上美妙的呻。
“哦…哦齁…哦齁…用力一点…老公用力一点…”──不,呻只是梅乐蒂回响于心中的假象,实际上婉如早已没了呻的余裕,炽热的情迫使她只能发出贪婪的吼。
“嘶呜…嘶呵…好…被咕啾咕啾撞着好舒服啊啊啊…嗯…嗯齁…齁哦哦哦…”打从老公体贴地入以来,婉如就不再需要任何抚,她的火随时能被老公的具捣成一片高的灰烬,舞台上的光景更是强化了她的受力。
当具冲劲来到她再也忍不住的阶段,婉如就抱紧并夹紧了老公,意情地伸长舌头,两人舌简单几下,老公便将脸埋到她那渗汗的玉颈旁,展开最为猛烈的突击。
“齁呼…呼…老公…如如要了…要了…”老公那本该直线到底的思路忽然拐了个大弯,临时起意含住婉如的耳朵说道:“信奉神的母猪啊!在你的信众面前好好地吧!”突然间,梅乐蒂的双手狡猾地动了起来,婉如那即将高的脑袋迅速被拉入妄想情境中,狂的吼不知不觉就成了记忆中的鲜明台词,在她被老公狠狠地到高的瞬间迸喊出来:“赞美伟大兽人的强壮哦哦哦哦──!”数小时内做上三回的身体反应是迟钝了些,但有着两小时的自推波助澜,婉如扬声叫的同时受到了相当浑厚的解放。
至于配合她的余韵节奏逐渐慢下来的老公,则是在完成任务后迅速疲软,整个人又困又累地伏在婉如身上息。
脑袋在两人错的呼声中冷静下来后,婉如双颊上的红反而变得既浓又烈,简直就像即将爆炸似的──不过等等,因为是首次在写作后做,也许只是自己记错了也说不定。
不管怎样,还是先向老公确认看看吧。
“老公、老公。”婉如拍了拍老公的手臂,掌心贴在带有一些汗水而微黏的臂膀上了,醒差点就睡着的老公。
“怎么…还想做的话…”
“不是啦,我有事要问你。”老公脸从婉如肩颈处上抬,背着天花板洒下的昏暗橙光,浮现出一片模糊而特别有男人味的轮廓。
婉如伸手轻摸老公的身体,边摸边问道:“刚才我是不是有喊…嗯…就是有点奇怪的话?”
“有啊,什么赞美兽人的…”果然!
“而且声音还比平常尖锐,有点像唱歌剧?我没在听歌剧就是了…”居然还是超高音量!
“搞不好整栋楼都听到啰,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