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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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是我搞砸了你的生意吗?我不是故意的--”
“傅蔷。”他忽地打断她。
“嗯?”
“你别做了。”冰冷的寒颤迅速穿透傅蔷的四肢百骸,狠狠地将她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朗月朔抬起邃墨双眼直视她苍白震惊的脸“你回去吧。”----机场里熙来攘往的,傅蔷揪着皮包的提带傻愣愣的坐在椅子上,直到有人拍打她的肩膀。
“喂,到底是你来接我还是我接你啊?居然还要我到处找你。”她迟缓地扬起头,两眼无神的望着眼前潇洒俊逸的朗立冬。
“飞机到了?”
“这不是废话吗?我都出海关站在你面前了,你说飞机到了没?”无视身旁其他女子对自己的关注与侧目,一身轻简俐落的朗立冬掏出了牛仔口袋里的黑发带,随手将及肩的长发扎绑在脑后。即使是从遥远的琴海回来,他所有的行李依然只有肩上的那个运动背包,那就是他全部的家当。
紧身的黑棉t将他实瘦削的膛曲线展无遗,故意洗白的牛仔则让他修长的腿双看来更加颐长,间系着一条夸张宽板的皮带,脚下踩着一双潇洒帅气的军用短靴。
这就是朗立冬,他自称是个自由的艺术家。
但是在傅蔷看来,这家伙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米虫。
虽然她常常被老板fire,尽管她找工作的时间比上班的时间还要多,可是至少她有靠自己的能力在赚钱。
不过眼前这个家伙呢,打从大学毕业之前就一直伸手跟朗月朔拿钱打扮玩乐,美其名叫作“搞一点艺术创作”所以在傅蔷的心目中,一只母都比他强!至少人家会下蛋。更过分的是朗立冬在毕业之后还是同样这副死德行,几乎不曾靠自个儿的力量挣过一钱。
苞这种超级米虫青梅竹马,害她都觉得有点可。
“喂,走了啦,车子呢?”她有气无力的瞥了朗立冬一眼,抓起皮包站起来。
“什么车子啊?坐公路局回台北啊!”
“公路局?!我老哥没载你过来吗?”一提起朗月朔,傅蔷的小嘴忽地一瘪,马上到鼻头一酸。她赶紧咬住下,抑住掉泪的冲动。
“没有啦!”
“不会吧?”走在前头的朗立冬懊恼地仰天哀号“我肚子好饿啊,还以为能顺便跟我老哥揩油叫他请我们去餐厅吃大餐呢!”暗蔷安安静静地走在后头,没有开口。
“我不是有跟老哥说我要回来了吗?而且你也在他身边啊,你要来机场的时候他不知道吗?”
“他的确是不知道。”
“哦,是不是我老哥出去办事了,所以他才没跟你一起来?”她默默无言。
“你也真是的,你要提醒他嘛!难得你现在跟他同一个办公室--”
“已经没有了。”
“啊?”慢慢晃向巴上等候区的朗立冬听得不是很清楚,只觉得她刚才那一句话的语调似乎有点怪怪的,几秒钟之后,他皱着眉头困惑地转身往回望…吓了一大跳!
“你哭什么啊?!”站在原地不动的傅蔷可怜兮兮地抓着皮包、咬着下,瘦削的肩膀一一的。她没有哭出声音,只是默默地落泪,清秀的小脸因为哭泣而涨得通红,小巧的鼻头也同样红扑扑的,就只有那一片下被咬得泛白。
从没见她这样哭过的朗立冬几乎吓死了,快步冲回她身边“你干么啦?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啊?”
“立冬…”傅蔷才开口,眼泪却扑簌簌的掉得更多。
他忍不住担心得皱紧了眉头,双臂一搂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一手圈着她的纤、另一手则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推向自己。
“怎么回事?你要说啊!”她仍然伤心得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只是靠在他壮阔的怀抱里一直哭。
朗立冬不催促了,干脆任她掉泪掉个过瘾。
只是在他转头的瞬间,一部原本停驻在不远处的休旅车突然踩下油门,迅速离开,那部车的车型和颜看起来好悉,就连车牌号码也是…朗立冬专注地盯着驾驶座上的人看,终于在眼神会的剎那间将驾车的人看个仔细--什么嘛,老哥明明就有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