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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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柏烈一直耗到下午三点多，瑀曦不理他，他就不走。

“李伯伯、王大叔，不好意思，我们要打烊了。”瑀曦朝最后两位客人说，见他们很失望地离开，临走之前还不忘叮咛，要是臧柏烈敢对她怎么样，只要大声呼救，他们会冲进来救人，让她既窝心又温暖。

送他们出去之后，在拉门挂上“休息中”的牌子。

瑀曦深口气，背对着他，就是不想面对这辈子都不愿意再见到的男人。

“你到底想怎样？伤了我一次还嫌不够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真的，你要相信我。”臧柏烈就站在她身后，扒了下发，郑重地表明立场。

“如果我今天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就离开了，那么我就不配当值男人，也不够资格让你这么我。”她气呼呼地转身，赌气地低吼:“我已经不你了！”话才出口，却见他笑了出来，不恼羞成怒。

“你是专程回来嘲笑我的愚蠢吗？”

“我不是在嘲笑你，你也不愚蠢，而是突然觉得…你真的很可。”此时此刻，他真的好想亲亲她、抱抱她，好像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也确定当时不可能在她之余又抛弃了她，不在乎会不会伤了她的心，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才会让他不得不离开。

“你…你别以为说这种甜言语，我就会忘了你曾说过的那些话。”瑀曦了眼眶，哽咽地说。

“要不要我把你说过的话再说一遍？你不只一次的跟我说，愿意跟我留在这座小镇里，因为你已经厌倦了那些五光十的子，想要安定平静的生活，钱再多也比不上我…可是才过不了几天，你就变了样…说你无法确定可以一辈子待在这种一点都不热闹繁华的地方，不确定能适应这里的沉闷，更无法保证只会我一个人，说不定将来会后悔，与其这样，不如现在就分手，把伤害减到最轻…那么一开始就不要让我抱持着希望和梦想，然后又再毁了它。”臧柏烈说不出话来，也相信她不会捏造这些话来唬他。

“怎么？你不信？”她嘲讽地问。

他心情沉重地又扒了下发。

“我相信你说的…只是很惊讶自己会说出那么混蛋的话，但是我也相信其中必定有其他原因，只是伤害已经造成，你可以再多打我几巴掌都行。”

“我只要你离开这座小镇，永远不要再回来。”瑀曦匆匆地抹去眼角的泪水，不想在他面前出软弱的一面来。

“你走吧！”

“…我不能！”要是他可以不在乎，早在昨天就离开了。

瑀曦听了便咬住下，免得哭出声来，可是颤抖的声音已经透出了快崩溃的情绪。

“你还要留在这里做什么？要我求你走吗？”

“瑀曦…”她退后一步，哭喊。

“不要叫我！”

“瑀曦。”臧柏烈见她难过，他也痛苦。

既然上这个女人，对她做出了承诺，表示当时是认真的，这不就是一直以来在寻找的真吗？可是既然找到了，自己为什么又改口了？

“我恨你！我恨你！”小手抡成拳头，直往他前猛捶。

“你打吧！”臧柏烈只得任由她发怒气。

捶打了几下，瑀曦心痛如绞的伏在他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你知不知道我这一年多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真的很抱歉。”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话来安她，只能拥紧她哭到搐不已的纤躯，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背。

“呜呜…”她再也抑下住，泪水扑簌簌地落下。

“别哭了。”臧柏烈不喜看到她哭，低下头，审视她泪痕斑斑的小脸，那哭红的鼻头，微颤的粉，心口一缩，便试探地俯下俊脸，先是轻触了下，接着一个啄吻，见她没有拒绝，这才大胆地把嘴巴覆上，轻慢着那柔的瓣，尝到了带着咸味的泪水…

“嗯…”瑀曦知道自己该拒绝的，可是她的情不受理的控制，竟然情不自地微启小嘴，男舌尖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