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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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疼,好疼哪!
她活着?还是死了?是死了吗?人死后还会觉得疼痛吗?她的口怎会疼得像有人拿着锥子猛刺似的?是因为她在战场上杀人无数,所以死后下曹地府得受椎心之痛,偿还在世造的孽吗?
“疼,疼哪!”
“嫦娥!”喜出望外的呼唤对此刻的凤嫦娥而言,薄弱得仅像是远方传来的嘈杂声响。
她听不清,只知口的痛得她直喊疼。
“好痛!培玠,我好疼哪!唔…”身子好疼,疼得比死还难受!
“忍着点。”焦急的声音缓缓传进她耳里,带来一丝安抚,却无法减轻益加剧烈的疼痛。
“痛!不要,好疼哪!”疼得她不过气来,好难受!
“我、我宁可、宁可死,也不愿受这疼啊!”
“你想我陪你一块死吗?”什么?痛得脑门发涨的神智打入一声询问。
“谁?”谁要跟她一块死?
“我,是我!”解毒的紧要关头,教邢培玠心急如焚。
她再不睁开跟,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睁开眼!不想我陪你死就活过来!”
“疼,疼啊…”她想就这么死去,别再挨这疼呐!
“凤嫦娥!你听清楚…”什么?要她听清楚什么?
“这辈子如果不能厮守,下辈子也休想我娶你!我绝不会娶你当我邢培玠的!”怒吼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动,只怕错过阻止她踏上奈何桥的时机。
“凤嫦娥,我要的是这一世、这辈子,如果你不睁开眼睛看我、把我留住,我马上去娶别的女人!你要我这辈子、下辈子都变心去娶别的女人,就继续闭上眼,听见没有!”
“不要!”凄凄切切的大喊,像使尽全身力气似的尖叫,失去心上人的噬心痛,更胜浑身难解的剧烈疼痛,吓得凤嫦娥睁开双眼,瞪向方才耳边声音来源处。
还来不及息,十指立即心慌意地紧抓身边唯一能抓住的东西,顾不得喉咙涌上的刺痛,厉声怒叫:“不准你娶别人!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都不准!”暴吼被口突然一阵作呕打断,凤嫦娥屈身倒向一旁,呕出黑血。
一双手马上上前,一手扶起她,一手执绢拭去她角的血沫。
抬头确定身边的人就是方才扬言威胁她、说要变心的邢培玠,凤嫦娥扬起无力的手便往他身上捶打。
“你可恶!你过份!你冷血无情!竟然又这么对我,你…”说不出的指责教炽热的怀纳,发不出声响。
她的背好疼,被他抱得好疼!
怎么回事?恍惚未定的凤嫦娥柳眉深锁。
“怎么了?”欣喜若狂的说不出话来的邢培玠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抓起她的手腕把脉,担忧的眉头终于解开,舒了口气“你体内的毒都解了,没事了。”
“怎么回事?这里是哪里?我应该还在北武郡王府不是吗?”喂她喝了杯水,又下一粒补气活血的葯丸,邢培玠这才有心思为她解说“你代凤怀将喝了毒酒,记得吗?”她点头“这里又是哪里?”
“杭州。”
“我怎么会在杭州?”昏睡太久的脑子仍然混沌,凤嫦娥闭了闭眼,试图让自己更清醒。
“从今以后我不会让你再踏入北武郡王府一步,甚至连雷京城也不让你进,听见没有?”他发誓,绝对不让她再踏进那该死的争权夺利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