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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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睿武是武功高强之人,体力自然比一般人好,待他终于餍足自她身上退出,于倚轻已昏了过去——痛昏的。
但秋睿武并不明白这点,教他房事的婢女也未曾告诉他女孩子的第一次都必须小心对待——因那婢女以为以他对她的“宠”程度,当不上正室,至少一个宠小妾是唾手可得,未来的子还很长,若他要娶正室时再说亦不迟,哪知他突然一个翻脸无情,人就被赶走了。
秋睿武看着瘫倒在上,毫无动静,只有紧蹙的眉头显示她人是活着的于倚轻,心想,他这么久未做,没想到还是有办法将女人晕过去。
但…他拧紧眉。
他早就发誓不再近女,这可恶的女人竟然引得他破戒,最可怕的是他的身体,竟然这么轻易就可被拨,由此可见,不仅是女,就连女人都必须驱逐于三尺之外,不准靠近,以免又害他破戒!
师父说的没错,女人是他的克星,他必须更懂得冷静自制、独善其身,以免重蹈覆辙!
“起来!”他推推于倚轻。
他是不可能让会害他无法成为武学大师的祸水继续躺在他上的。
他推了数下,于倚轻才终于醒转。
“回你房去。”他冷声下令。
他那是什么口气,好像她是用过即丢的什么垃圾般,实在让人非常不舒服与愤怒。
“我…呜…”才一动,腿双间就狠狠的疼起来,疼得她的眼泪再次滚落。
他到底是在她的那儿做了什么好事?他是不是真的用刀切割她的身子?
“点烛火。”她可怜兮兮的说。
他蹙眉不动。
“点烛火啦!”要不是她难以动作,早就自己来了!
纳闷的秋睿武点亮烛火,于倚轻忍着疼掀开身上的衣物,惊见腿双间果然血迹斑斑,连褥都沾上了血。
秋睿武见状,也骇了一跳。
“怎么…”他是怎么害她受伤血的?
于倚轻心念一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许大婶告诉过她,初夜的落红,可是证明姑娘清白的大事,如果新婚夜未见落红,就会被夫婿以为她早有男人,而以yin逸之罪休。
她怔怔看着腿间的红花,心头明白,她已经失去女人最重要的清白,所以就算死,她也要让他负起责任来!
“我伤了你?”秋睿武讶异,“我怎么会伤了你?”听见秋睿武那仿佛自言自语的问题,于倚轻心头打了个突。
怎么自他的语气听来,他似乎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没人告诉过他,落红是啥?
她曾经以为他是童子身,才会在她靠近时僵直如木头,可当他反客为主时,那娴的技巧一点都看不出来他毫无经验,又怎么可能不晓得“落红”是啥回事?
“我跟她,过后从不曾这样!”她?她是谁?子?还是心的女人?于倚轻的心揪疼了一下。
难怪他说他不近女,原来他早就已经有子或喜的对象了…
于倚轻暗暗咬,扼制口逐渐漫开来的,酸酸的妒意。
他不近女,是为了子而专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