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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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吐吐的,有话就直说。”她看了芽儿一眼,又再继续她的动作,慢条斯理地罩上外袍,在镜子前瑞看一会儿,随后又在发问补上了一支蝶形金钗。
“蝶夫人,外头的贵客是项、项家堡的堡主…”芽儿甫一说完,冷蝶发上末稳的金钗即当啷落地。
是他?!项封魂…
“他来做什么?!”冷蝶忽地变脸,玉手一掌击在桌案上,转身瞪著来通报的芽儿。
芽儿看着蝶夫人铁青的脸,吓得忍不住发起抖来。
这…她怎么会知道项堡主来此做什么?
夫人该不会又要“发作”了吧?这里只有她一个人,救命呀!她还不想死。
“芽儿!”冷蝶喝了一声。
“啊!是!”芽牙儿猛然回了魂,连忙应声。
“拿鞭子来。”很好,项封魂,既然你有胆子送上门来,我就一定伺候得你“服服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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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曲弹完一首又一首,没有人叫好,也没有人敢大声谈。全因为凉亭内所坐的那名男子…项封魂,无人敢轻易触犯他的威严。
他与水凝月对面而坐,一手持著酒杯轻啜著佳酿,一手抚下颚的短须,闭上眼倾听琴音,儿不理会身后那群噤若寒蝉的人们。
等了许久,始终不见蝶夫人的踪影。
蝶儿…她不想见他吗?是不敢见,或是不愿见?
不,他的蝶儿一定会来!他深信,为了争这一口气,她一定会出现。
“蝶夫人来了…”娇嗓传达的讯息让现场包加肃穆,众人不猜测起待会儿蝶夫人与项堡主会面的情形。
照旧例,蝶夫人在姑娘们簇拥下由曲桥另一头走近,今的她装扮得加倍明动人,仿佛是针对项封魂而来。
项封魂看着她,深邃的眼里闪著惊的光芒。
蝶儿…好一个能夺魂摄魄的蝶儿,如今更添一股成风韵,变得让他到有些面生。三年了,他迫不及待想知道三年后冷的蝶夫人是否还是当初那只执拗脾的野猫儿?
“项堡主金安。”冷蝶双手轻扶左膝,屈身朝项封魂行礼。
“项堡主大驾光临,妾身真是深荣幸。”她嫣然一笑,那模样煞是人。
但他看得出,她的笑意并未传达眼底。
“好说,蝶夫人冠群芳早有耳闻,今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堡主谬赞。难得堡主也有闲情来听曲?”
“不,我是为蝶夫人而来。”他双手叉在前,目光锁著冷蝶不放。
“听说蝶夫人的舞技是『凤来仪』一绝,不知今天是否有幸一观?”
“堡主言重了,妾身能为堡主献艺,正是求之不得的机会。”
“那好,你可不要教我失望了。”项封魂噙著笑容,笑得冷蝶心头突然一颤。
他是什么意思?他还当她是过去跟在他身边的小侍从吗?他仍旧以为她永远翻不出他掌心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