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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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弥漫的氤氲热气缭绕着水中的两人。楚沧抱着虚软的秦洛儿，此时，沉默的两人心中百般滋味难言。

“或许你真的偷了我的心！在你我都不自觉间，我已陷得那么深，深到连我都不敢相信。”楚沧叹气，对着秦洛儿轻诉:“你知道吗？我原本封闭了自己的心扉，誓言不再上任何人，但是你的出现，改变了我的决定。洛儿，当我的女人，好吗？”他说着这番话的同时，深情的眼眸从未离开秦洛儿。

秦洛儿惊愕的抬起头，澄清自己的想法。

“可是你知道我喜的人是冬夜。”楚沧虽救了她两次，但是她对他只存着，没别的意思。

楚沧伸出手指，点住她的。

“我承认我不是个肚量大的男人，所以我不喜从你口中听到那人的名字。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但别这么快拒绝我。”秦洛儿不驯的想着:这还不是强迫我接受你？

像是看穿秦洛儿的想法，楚沧笑道:“你觉得我是强迫你也罢，这么多年来，惟有你是我想要的女人。我不会强你，我只是要你慢慢试着接受我，毕竟你才十四岁，要我再多等个五年、十年我也不怕，我可以等，也可以忍耐。”只要她肯点头，他甚至可以献上一切。

楚沧这话震撼了秦洛儿。他要她，也会等她长大?！

“如果我真的不你，不管是五年、十年，要是我一辈子也不你呢？你就这么有把握？”楚沧表情淡漠，并未回答她的问题。未知的以后，有谁能明白究竟会如何?何况是一辈子。

温泉事件让楚沧到困扰烦闷。

他并没有真的欺侮秦洛儿，反而很尊重她，将她送回无明居的房里，随即又一个人在楼下喝着闷酒。

或许从没有想过他会再上女人，而麻烦的是，他所女人心头早已让其他男人占据了，这种酸楚的心情，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就这样烦闷的、一个人静静的喝着酒，直到好友寒冰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他的大皇兄和三皇弟为了找他而出海，不幸的是，他们遭逢海难，大皇兄已获救且平安无事，但三皇弟却下落不明。

虽然表面上他故作冷静，不让寒冰察觉他的思绪，但心里却为三皇弟到担心和愧疚，毕竟他们是为了找他而遇到这种事情，他也算是难辞其咎。

当寒冰离开无明居前，他向寒冰提出一个要求——他要秦洛儿！

寒冰快的答应了，将秦洛儿送给了他。

楚沧知道，寒冰这朋友算是对他够仁至义尽，如有一天寒冰有需要帮忙的时候，他绝不会坐视不理。

寒冰离去的时候已是白天，耀眼的光虽无法完全照进无明居里，但从竹间洒落的点点光辉，仍让无明居保持光明。

再斟起一杯酒，楚沧原想一口饮下，却不意见到酒杯中的倒影。

“我总是这个样子吗？”楚沧自问着。

倒影虽不清楚，但是那披头散发、脸沉表情的自己，连他都不认得了。这就是自己现在的样子吗？

“莫怪秦洛儿见了会怕，连我都不喜这副德行。”他记得许久以前，自己喜保持着潇洒俊美的模样，总用着简单的金环，将长发随意率的束在身后，而不是现在这般七八糟的模样。

楚沧手一运气，一把将手中的陶杯捏成碎片。

“或许，我该如寒冰所说的，将这酒给戒了。”楚沧平静一笑，“我已醉生梦死这么久，如果再这样下去，别说五年、十年，可能真如秦洛儿所说，她一辈子也不会喜我。”没有女人会喜成天同一个酒鬼待在一起，他这副德行，怎教秦洛儿对他付出真心？

像是找到了解他困扰烦闷的出路，楚沧不再犹豫，决定改变现在的自己，改变自己的人生。

秦洛儿一个人待在房中，庆幸着昨夜在温泉那里楚沧放过她，让她一个人好好的沐浴，而不是像个饥饿的鬼般要了她。

也因为昨夜楚沧吻了她，让她夜里辗转反侧，睡也睡不好。

天已亮，但是桌上的烛台仍点着烛火，烛光加上窗外透进的光，照亮整个幽暗的房间。

秦洛儿既睡不好，便起身站在铜镜前，细细审视着镜中的自己。

她左瞧瞧、右瞧瞧了一阵子，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