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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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奴才不能确定辅国大人那时的表情究竟是对谁。”

“很好。”南翔转身，又说:“以后多留意辅国。”等南翔终于回到上时，倦极的水娃早已睡，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滴。

本想唤醒她，然而她疲惫的模样让南翔改变了主意，他将她曲线玲珑的身子拥入怀中，吻去她的泪滴，克制住心里的躁动，思绪很快转到了方才段公公所说的话和丰堤发生的事件。

今天的毒是查到了，遗憾的是没能追查出放毒者。

这个案子令中一片惊慌，因为知道他行程和饮食习惯的都是内近臣，由此可以肯定下毒者是内的人，起码是和里有密切联系的人。

会是霍庾吗？如果是他，那他必定有同伙，会是谁呢？段公公有可能看错吗？

当黎明的曙光照进屋子时，水娃被轻微的声响惊醒，睁开蒙眬的双眼。她看到南翔已经着装整齐，正站在榻边注视着自己。

“翔哥哥，对不起，昨晚我睡着了…”水娃羞红着脸低声说。

看到她娇羞的样子，南翔只觉心，他俯身在她上落下一吻。

“下次我不会再让你睡着！”在水娃张口响应前，南翔已经直起身怜地摸摸她柔的脸。

“还早，你再睡一会儿，等会儿我再找你。”----稍晚，文德殿内。

“你说什么？”南翔惊讶地看着面前一脸平静的水娃。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口气里充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在所有关心南翔安危的人看来，从水娃处问得线索是最容易不过，然而他们都错了。

当段公公听南翔的吩咐把水娃带来，询问她昨之事时，南翔作梦也想不到她竟什么都不告诉他。

“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谁。”水娃重复道:“树木挡住了，我看不到他们。”

“你在哪儿听到他们密谋的？”

“…我不能说。”

“匿情不报是通敌罪！”国师厉声警告，但水娃仍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对我也不能说吗？！』南翔怒瞪着她清纯无的脸蛋，心里又痛又恨。

水娃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坚决地摇摇头。

“难道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心中的失望和恐惧让南翔口不择言。

“不！不是的，我不想瞒你，可是我已经发誓不能说的…”

“你该死的不能说！”南翔气急败坏地打断她的话。

“你到底想保护谁？”

“我…”看到南翔暴怒的脸和怀疑的目光，水娃为难极了，可是又无法解释。

“不用说了，带着你的秘密见鬼去吧！我自己会查出来！”南翔恼怒地说。

“翔哥哥…”水娃喊着，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难处，可是南翔只是怒气冲冲地命令她离开。

此后，南翔对水娃的气一直难消，而她不断惹出的麻烦更让他既惊且忧。

她先是到马场看疾风，好好的路不走，偏要高飞低纵，害得堆积成山的马料坍塌，差点把她活埋了，尽管轻功高强，也被得灰头土脸；接着是在苑内假山玩耍，却塌了山石，几乎被一块石头砸到；后来又私自跑到偏僻无人的狩猎房看稀奇，差点被捕兽器夹伤；今天就更荒谬了，居然在鹿苑成了箭靶，险险丧命！

“你可不可以安分点，不要再闯祸？”栖凤楼里，闻讯而来的南翔又急又气地训斥着劫后余生的水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