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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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桌上襬着一只白瓷花瓶,里头了几枝盛开的紫藤花。串串淡雅的花儿娇柔可,浅紫的粉彩为稍嫌刚的空间添了一抹天的觉。
紫藤花,是游云送来的。
记得昨晚和他在家里边吃着爆米花,边看重播新闻时,她眼巴巴的瞪着电视画面上那一大片美丽的紫藤花海,随口向他抱怨:本人不是最赏花的吗?怎么不也在行道树旁栽几株当季花卉,让没空离开都市丛林的她也能过过干瘾?
没想到今天一早,就在办公桌上发现一桌面约莫百来枝的紫藤花,娇翠的花瓣上犹沾,新鲜得像是才刚从花田里采收下来的。
花朵上躺着一张小卡片,上头薰着微微的檀香味。她记得这味道的,虽然记忆里只闻过那么一次,而且还昏了她,但却印象深刻。她不敢久闻,赶紧翻开卡片,不意外的看到那悉的字体,一股动逐渐涨臆。
嗳,好讨厌喔,这人是故意要扰她上班的心情吗?他这样子,她今天上班一定又会忍不住偷偷想着他了。呵!
挑了几枝花在瓶里,又“施舍”了一些给门外的百合小秘书,其他的她全收进套房里了,想着下班时要全部抱回家将卧房装饰成一片花海,然后等到他来访时,两个人就可以点着夜灯,一起来个室内赏花…而缺点就是,如此灯光美、气氛佳的下场很有可能明天早上她又会痠得直不起来…白心雅支着下颔望着紫藤花好笑的想。
和他的情,算来已经趋于稳定了。
因为两个人的生活背景大不相同,一段情走来也和一般恋人颇不一样,没有名分、不能公开、也无法时时刻刻相处。也许别人会认为这种往像是儿戏,是没有保障,甚至是不能相信的,可她却是异于常人的安于这种相处模式。
她觉得这样很好。
轻松、自在、没有负担。
而且在某些方面来说,他们的确是相同的。她想,这不就是物以类聚?
虽说两个人的情都已经牵扯在一起,甚至还打了好几个结,这辈子怕是难解了;可偏偏彼此心里都还存有一部分不愿被拘束的灵魂。尊重彼此,所以两个人都让对方保有完整的空间和自我。
偶尔游云会毫无预警的消失长达一整个月,那时她就会学着不想念他,专心工作,一直到他又出现。有时他会解释没出现的理由,或是什么都没说就与她疯狂一场,一次弥补足足一个月的思念。又或者,有时她也会要求一段时间让她独处,或是做些想做的事情,那么就换他按捺一段时间不过来找她,直到她订下的解来临。
他们当然也会争吵,或是闹脾气,但多半只是在很短的时间之内,然后就忘了当初争吵的原因和理由,开始又孩子气的斗起嘴,或是谁也不开口,静静的靠在一起受那份自然微甜的气氛。
唉,怎么办?又开始有点想他了。
白心雅无意识的拨着瓶中的紫藤,心中偷偷抱怨这花果然害得她上班不专心了…
“叩叩。”敲门声之后,百合走进来“老板,台湾贺氏企业的总经理贺任临时要求跟你面谈,人已经在会客室等待,你要见他吗?”贺氏?
那不就是游云的“老家”吗?
上次的台湾行之后,游云大概跟她提了下他与贺氏的关系,虽然只是简单带过,讲得不多,但也听得出,他真的完全不想再跟过去的身分有所牵连了。而贺任是他“过去”的小弟。
她好奇的挑眉询问:“只有他一个人来?”
“是啊。还拉着行李箱呢,看起来像刚下飞机的样子,而且手里还拿了份公文袋。”
“怪怪,拿个公文袋作啥?我可不记得最近有什么案子要跟他们合作。”何况就行业别来说,博宇和贺氏还可算是敌对公司呢,打架都来不及了,还能谈什么合作?
“算了,你去请他进来好了,顺边帮我们备点饮料和点心,下午的行程也帮我取消掉。”她有预贺任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就让她会会游云口中这个曾经先他一步逃离家中的小弟吧!
几分钟之后,百合领了位西装笔的男子进来。他的长相有几分酷似游云,个头也一样是高高瘦瘦的,但不同的是,游云虽削瘦,却肌结实,当年练武让他行动捷,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份控制完美的力道。而这个男人就显得瘦弱多了,不常曝晒在光下的皮肤太过白哲,鼻梁上一副无框眼镜则让他有种书生的气息。
太过斯文、缺乏强势、不够明、野心不足。他不像是生意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反倒像是做文化事业的。比起他的温儒,游云那耍神秘又让人恨得牙的个说不定还比较适合在商场打滚呢。白心雅不客气的在心中批评着。
“贺先生吗?久仰大名了,我是白心雅。”
“你好,不好意思,耽误你的时间。”他伸出手与她相握。
虽然他的眼神中透出些微的动和紧张,但依然表现得沉稳,算颇有大将之风。白心雅在心中暗暗欣赏着。
也许他是不合适走商界,但经过适当的训练,以后仍会有成功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