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用餐之后没有多余的停留,一行人,包括巫琠菁在内,很快便起程,准备越过森林,回到城堡。
马车以着平稳的速度前进,在布尼刻意的安排下,艾维斯与巫琠菁两人同乘一辆马车,而其余的人则是骑着马,缓步地跟在马车后面。
“我听玛说,你独自一个人旅行?”终于,艾维斯先打破沉默,看着端坐在自己对面的巫碘菁,一手由怀中掏出早晨她掉落在林间的乐器。
“是我的陶笛。”看着握在他手中的小东西,琠菁倏地站起身。
原来这个小东西叫作陶笛。
“玛说你独自一个人旅行?”他很执意地又问了一遍,似乎没打算将手中把玩的东西还给她。
又看了一下掌中的陶笛,他发觉自己还怀念早晨那低沉的乐声,于是他将陶笛就,开始吹奏。
“喂,别将你的口水吹进陶笛里。”才将话说出口,巫琠菁随即伸手将陶笛给抢了回来。
“我喜听这笛声。”艾维斯坦言不讳。
看看手上的陶笛,碘菁忍不住抬头望着他。
“你喜听这声音?”
“嗯。”艾维斯点点头,人的目光毫不避讳地直视着她。
“基于绅士该有的礼貌,我想或许我该因早上的事,向你说声对不起。”一听到他说早上,琠菁的心思就不免回想起早上的吻。
“那时,你确实过分了点。”她嘴里这么说,但心里想着,其实不是过分一点点而已吧?
虽然她一向能接受西洋礼俗,但一回想起那一吻,怎么说也不像是点到即止的礼貌之吻。
“我是情难自。”艾维斯坦言。
“何况,你不也打了我一巴掌,还狠狠地咬了我的手臂一口?”瞧他说的,好似全是她的错。
巫琠菁不服地道:“你若不恣意的吻我,我又岂会打你一巴掌?而且你如果没伸手拉我,我又岂会低头咬你的手臂?”
“我说过,我是情难自。”艾维斯直盯着她。
“何况,是你的笛声引我,你不该在溪边吹笛。”他接续说着,不难想像接下来她会有多大的反弹。
“瞧你说的。”果不其然,琠菁气愤地无法认同他的话。
“是不是所有在溪边吹笛的女人,你都可以抱起来吻上一吻?”亏她才刚刚对他产了一丝丝的好,没想到却叫他自己给破坏殆尽。
“如果我愿意的话,我想,没有人敢不肯。”他涸葡定的回答,表情严肃。
只要登高一呼,他想多的是对他趋之若骛的女人。
巫琠菁翻了个白眼“你别告诉我,你有这样的认知,只因为你是这块土地的主人?”她撇撇嘴,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我不习惯有人站得比我高。”没回答她的话,艾维斯开口,单纯地只因为不喜她站着。
他坐、她站,而且还是面对面的站在他的面前,他极不习惯那抹看似咄咄人的觉。
巫琠菁真想一拳打过去。
“或许你真如他们口中那样高贵,但别忘了,我可不是你的子民。”心里虽不悦,但她也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向后退了一步,在座椅上坐了下来。
“你现在正在这块土地上,不是吗?”领士上的一切都属于他所有,这是众所周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