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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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梦笙的一切挣扎和扭动,好像蚂蚁撼树般,起不了一丝一毫的作用。长孙桀将她推倒在榻上,一双大手攫住她的小手,牢牢地钉在她头顶上方,魁梧结实的身躯紧紧制住她柔软的身子,吃得更重更深。
他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毫不怜香怜玉地强吻楚梦笙柔软的瑰,他猛然撬开她的瓣,炙热的舌强势地窜入她私密的空间内掠索,翻搅着如的柔软从没被吻过的楚梦笙,只觉浑身莫名燥热了起来,他舌狂肆的勾,陌生而有力地撼摇她的神智,让她的脑子晕眩得非常厉害,连呼都到困难。
随着他益加深重的吻,她的身子不自主地酥软无力,也异常难受,她不再扭动抗拒,只希望他赶紧放了她,体内那股陌生的反应和热让她吓坏了。
此刻的长孙桀本停不下来。他原本只是想封住她的嘴,藉以惩罚她的不驯,没想到她竟如此的甜,教人无法浅尝辄止,他已罢不能。
他向来以自己过人的自制力和定力为傲,对于**的需要从不曾失控过。可今怀中这个生却又伶牙俐齿、顽固倔强的小女子,却轻易地击垮他的自制力,让他失去平的沉稳。
他紧攫住那柔的瓣,直至那粉的樱在他强势的索吻中红肿,他才放开她。
楚梦笙赶紧了一大口气,双眸漾一片水光,神情惊惧地看向长孙桀。
为了平息自己身体里的**热,长孙桀扬起剑眉,撇撇嘴,勾起一抹带嘲谑的笑,“早该有人这样封住你的嘴巴,瞧瞧你,现在不是乖驯得有如一只被咬掉舌头的猫儿。”他戏谑调侃的话怒了楚梦笙,让她从惊骇中回过神来,芙白的俏颜瞬间红如苹果,她抬起眼忿忿地瞪着他,正准备再次开口大骂时,只见长孙桀似已知悉她的下一步举动,蓦地挑高眉,带着警告意味地开口:“怎么,你想再来一次吗?我是不介意再吻你一次,毕竟那张美丽的小嘴吐出骂人的难听话实在太暴殄天物了,它应该有更好的用途。”他这一番话迅速收到了效果,楚梦笙惊慌地睁大眼,下意识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将一缸骂人的话全入肚子里。
“这就好了,长孙家的媳妇可不许口出恶言,下次再让我听见你随口骂人,我便用这种方法惩罚你,知道了吗?”长孙桀难得地出一脸微笑,然而那双幽深的黑瞳里可没半点开玩笑的意味,让人不敢怀疑这句话的真实。
楚梦笙先是乖乖的点头,可随后像想起什么事情似的,倏然拧起秀眉,恼火地瞪视他,低喊:“你凭什么管我?我可没答应要嫁给你,本姑娘说什么便说什么,谁也管不着!我告诉你,我可不怕你哟!”最后一句话楚梦笙像是要说服自己似的,说得特别大声,并双手叉,虚张声势地扬高下巴.可当她一接触到他那双如深潭似的黑瞳时,却又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气势登时削弱许多。
长孙桀只是微挑眉,刚毅的脸庞缓缓向楚梦笙,直至二人的脸相距不到一寸才停了下来,严厉又冷凛的眸子直盯她,冷冷的道:“若不是爷爷选上了你,我本不可能娶你为,但事已至此,你只能乖乖地嫁给我,为了让你符合长孙家媳妇的资格,从今天起,你得好好地给我改掉那些野不文的言行举止,否则的话…”他没把话讲明,只是勾起一抹莫测高深的诡谲笑意。
楚梦笙心里顿时一阵发,被他副神秘兮兮的沉模样给骇住了,但她仍不甘示弱地回了句:“否则…你想怎么样?打我吗?哼!我就不相信你能拿我怎么样!”长孙桀脸微微一沉,剑眉紧蹙。她分明是在向他挑衅,从来没有人敢像她这样公然挑战他的威严,向来只消他眉头一皱,怒目一瞪,众人莫不噤声不语,谨言慎行,而她竟一而再、再而三地和他顶嘴,他可不会允许未来的小子对他这般放肆!
“若有必要的话,我确实会好好教训你一顿。”他沉脸寒声说:“你若不想可的小**遭殃,最好乖乖的听话,好好学习一切为人该有的礼仪,明白吗?”
“你…”楚梦笙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眼前这个男人态度强悍而坚决,她知道他是认真的,也绝对会言出必行,尽管心里再怎么不服气,她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天啊!
她怎么这么倒霉遇上他。他这么霸道、严肃又强势,嫁给他,她一定会吃苦头,她几乎可以预见那悲惨的情况。
谁来救救她!楚梦笙在心里无声地哀号,她想嫁的人是沈大哥,而不是眼前这个只会威胁她、吓唬她的大块头呀…
☆☆☆长孙桀和柳智谦住楚家庄住了下来。
长孙桀的计划是在楚家庄待上一段时间,直到将楚梦笙改造成他心目中理想的子,才带她回洛,让她成为他的子。
每天早上,他坚持楚梦笙得陪他一道向楚老爷夫妇俩请安,然后和她一同用早膳,始终注意她的一言一行,若稍有个不雅的举动,便会让他说一顿教。
更惨的是,他不知道从哪里来了汉朝班昭所著的“女诫”一书,要她详加阅览甚至背诵,什么三从四德,什么妇容、妇言、妇功、妇德,都要她谨记在心,进而力行。
楚梦笙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自从长孙桀那可恶的家伙住进楚家庄之后,她便无一安宁,一言一行全在他的锐目监控之中,本不能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简直到动辄得咎的悲惨境地,他才住了六、七天,她却觉有如六、七年那么漫长,子变得好难熬。
被人如此“待”也就罢了,更可恶的是,一向还算疼她的爹娘,竟也站在他那一边,任由他对她颐指气使,他们全当作没看见;就连府里的总管和贴身丫环小雀,甚至表姐,大伙儿对她受苦的惨状,全都视若无睹,一点也不同情她,她深深觉得自己被背弃、被孤立,心里对长孙桀的忿恨也跟着更浓烈。
这一天,长孙桀和楚老爷商讨一些生意上的事宜,便命令楚梦笙在这一段时间内好好将“女诫”里头的三从四德好好记,他等着验收成果。
楚梦笙支头坐在案桌前,心不甘情不愿地翻阅,二片水的瓣不悦地噘起,“三从,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什么跟什么嘛!从父、从夫、从子,为什么女人一辈子全都得听从男人?”她不屑地撇,摆出一脸厌恶的表情。长孙桀给她看这种东西,分明是居心不良,摆明了她非嫁他不可,而且还得完全服从他。整本书里写得都是教导女人如何侍奉丈夫、儿子的事,哼!要她心甘情愿地服侍他,门儿都没有!不过,如果是沈大哥的话,那就另当别论。
按捺心不悦的情绪,楚梦笙继续往下读,“妇言,不必辩口利辞也;妇容,不必颜美丽也;妇功,不必工巧过人…天啊!这简直是在抑女人嘛!”楚梦笙突然拧眉,扬声叫嚷。
在一旁伺候的小雀不以为然地回道:“小姐,你这么说,可严重污辱了这本书及著书之人哟!奴婢听说过,这作者班昭乃汉朝极为有名的贤淑女子,她所写的这本‘女诫’至今仍被奉为闺中女子必识之‘圣书’姑爷要你仔细的研识记,可是为了你好呀!”
“这叫为我好!”楚梦笙龇牙咧嘴的低吼:“这本书里所谓的‘真女子’说穿了,就是教女人不必用大脑‘不用想’不用打扮,只需做哑巴,天天倒候男人!做家事做到死为止,这算哪门子‘圣书’?”一边吼着,楚梦笙飞快地翻阅书籍,快速翻页的声音充分显示她心里的不和烦躁。
“他竟然要我看这种书!还要默、一一奉行!”她不悦地嗤哼,不屑的说:“之前,爹爹和夫子要我好好研习这本书,还有什么‘女则’,‘女论语’的,我都不背了,凭什么教我为了他这么做?”仿佛再也忍不住了,随着一声重重的拍案声,楚梦笙用力合上书籍,接着抓起书奋力丢向前方:“这本书里写的本狗不通,闷死人,我宁愿刺绣也不想再看它一眼!”随着书本啪的一声掉落在地面上,小雀瞠大眼惊呼了声,赶紧奔向前,弯下拾了起来,走回案桌前,递给楚梦笙,苦口婆心地劝道:“小姐,身为女人,这妇道不能不知,你再这么离经叛道,随而为,难道不怕长孙公子改变主意,不愿娶你为?”
“那最好!”楚梦笙抬起下巴,无所谓的开口:“我从来都没答应过要嫁给他,他趁早死了心,我还乐得轻松。”小雀闻言,顿时垮下脸来,苦兮兮的说:“小姐呀,我怕除了长孙公子外,再也没有人敢娶你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