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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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快点开始吧。”众弟子兴奋地说。
“她的干巴巴的,如何算得是“独立”?”魔怪笑道∶“把“娇”拿来,让你们见识一下它的利害!”众人拍掌大笑,齐声叫好,不一会,便有人捧来红锦盒,里面盛着一管径约盈寸,寸许长短的通心老竹,还有一连着球的细长竹子,可不知是什么东西。
“你们把竹筒入她的道里吧。”魔看见白兰仍然软倒在地上,眼珠一转,抬腿踢了一脚,骂道∶“赖在地上装死么?起来干活了。”白兰挣扎着爬起来,却看见一个男弟子强行张开了百合的户,硬把那管通心老竹挤进去,使人不忍卒睹。
尽管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百合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这些天来,她已经习惯了任人暴地摧残那娇的方寸之地,体的痛楚也没什么了不起,最难受的还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张开了神秘的,几个恶汉哄在一起,指指点点的评头品足,却使她生不如死。
“徒儿们,趁着这个机会,我要考验一下你们耐战的功夫,你们轮着用“娇”整治这小妇,这狗母也同时吃你们的巴,在小妇身之前,那一个受不起,便七天不许碰这个小妇。”魔道∶“要是狗母吃不出来,今巴便可以在小妇身上作乐。”
“七天好像太久了,三天成吗?”
“听说“娇”是妇的克星,我可不信她吃得消。”
“由那一个开始呀?”
“要是这狗母吃不出来,可要受罚么?”众汉七嘴八舌的说。
“这狗母的舌功夫可真不赖,你们尽可运功抗拒,却不能闪躲。”魔笑道∶“倘若她一个也吃不出来,我便要她好看。”
“我便吃亏一点,让我先上吧。”一个大汉掉了子,拔出昂首吐舌的巴,拿起连着球的细竹,说∶“师父,是不是用这东西呀?”
“不错,这球才是娇,用桃花蛇血九蒸九晒制炼而成,擦在肌肤上,便会的不可开,通心老竹是用来张开的,其他的可不用我教你吧。”魔解说道。
“我懂了,真是有趣!”大汉哈哈大笑道∶“臭狗母,还不过来吃大爷的巴?”白兰已是惊弓之鸟,害怕再受摧残,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过去,跪在大汉身下,把粉脸贴在他的腹下。
“你们用碗留下她的,我有用处。”魔说。
“有什么用?”众人奇怪地问。
“用来炼药,有些女人天生荏弱,很容易便,一个不好便香销玉殒,灵丹可以救命,对那些损伤太甚的女人,还可以补充失去的元,使她快点回复过来。”魔解释道。这时握着“娇”的恶汉已经开始动手了,竹张开的比画一下,便朝着里边蜿蜒而进。
“喔…”球才碰触着百合娇柔的,她便不住玉躯急颤,发出动人的娇哼声音。大汉让竹去到尽头,在深处转动了几下,便出来,检视着竹怪笑道∶“她的可不深,只有…五、六寸吧。”
“别错了,那里孩子也能跑出来,怎会只有五、六寸?”一个恶汉不以为然道。
“当然是错,她没有多少男人,所以里边还很紧凑吧。”魔笑道。
“对了,你还是快点动手吧,要是让这狗母出来,便不能尝鲜了。”众汉起哄地讪笑道。大汉心中一凛,不敢掉以轻心,立即运起功,制着下身的快,手中竹继续肆,围着百合的团团打转,原来他在白兰口舌的逗下,大汉体内的火沸腾,开始有失控的现像。虽然白兰没有尝过“娇”的利害,但是魔等人信心十足,再看见大汉只是轻轻碰一下,百合便失魂落魄的叫起来,知道这器着实歹毒,更害怕魔故意戏,整治百合之余,找藉口使自己受罪,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手口并用,努力给那大汉作口舌之劳。
百合可惨了,体的伤痛,还勉强可以忍受,而且过了一段时间,身体四肢好像麻木似的,没有那么难受,但是球及体时,却使她魂飞魄散,一阵说不出的麻,从心底涌起,瞬即遍及四肢八骸,浑身彷如虫行蚁走,苦不堪言。
“喔…不…住手…求你…求你住手吧!”百合急着叫。
“这“娇”真,才两下,头便凸出来了,想不想男人你的呀?”一个恶汉捏着百合发涨的头玩着说。
“这还用说吗?普通的女孩子,让娇碰两碰,便情发,何况她散功时,桃花蛇血入侵情,火上加油,不叫得震天价响才怪。”魔诡笑道。
“拿碗来,她的水个不停,快要了!”折腾着百合的大汉怪叫道。白兰有点难以置信,暗念球纵然难受,也不会这么快,偷眼望去,只见百合的牝户果然涕泪涟涟,还滴滴答答的下来,心里吃惊,急忙把那大汉的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着。
“还早哩。”魔不以为然道。
“不…呀…死我了…呀…求你…求你捅进去吧!”百合忘形地叫,虽然身子缚的结实,还是努力地扭动纤,向那大汉手中的竹。
众汉瞧得兴奋,齐齐在旁推波助澜,自然有人耐不住手脚,魔也不阻止,只是把搂着两个女,饮酒作乐。
那大汉只道百合随时便出丑人前,竹不住在红扑扑的进进出出,由于里边藏着通心老竹,球顺利地直闯百合身体的深处,无情地在不见天的里肆,的她死去活来,叫苦连天。
“…呀…饶了我吧…进去一点…呀…大力捅进去吧…”百合苦不堪言地哀叫着。出乎意料之外,无论那大汉如何的努力,竹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拨逗,旁边的几个恶汉亦加入战团,尽情狎玩,使百合常大失,狂呼叫,却总是差了一点点,怎样也不能宣。
那大汉很是奇怪,别说百合受器的摧残,就算是没有,也早应该高迭起,个不亦乐乎,断然不会如此,但他也着实着急,因为白兰的口技了得,使他兴奋莫名,澎湃的火开始失控,顿生挫败的觉,沮丧之余,兽发,竹奋力急刺,去到尽头后,没有停止,手上继续使力,深陷在里边,跟着发狠地转动起来。
“再进去一点…呀…使劲呀…我…强我吧!”百合带着哭音地尖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然后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子突然麻得不可开,浑身搐痉挛,接着脑海中轰然作响,终于了身子。
“成了…她了…呀…死了…不成了…臭子婊…吃…全吃下去!”大汉也在这时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任由竹留在百合体里,双手使劲地接着白兰的螓首,下身往前急,原来他亦在同一时间,把腔火完全发在白兰的嘴巴里。
另一个恶汉却取过瓦碗,放在百合腹下,慢慢地出竹,一股白雪雪的,便从敞开的里汹涌而出,落在碗里。
“师父,大师兄和她一起来,该怎么算呀?”众人讪笑着说。
“算便宜他好了。”魔笑道。
“她的真多!”盛载着百合的汉子着仍然在抖动的小腹说。
“当然了,娇是本门至宝,妙用无穷,本门中人要生孩子,女的除了要习练销魂种法,还要它才成。”魔说。
“为什么?”众人奇怪地问道。
“娇可以催发情,无论女的多么疲累,用了娇后也会兴大发,成孕的机会便大得多了。”魔解说道。
“药不是一样吗?”一个弟子问道。
“药可差得多了,吃得太多,还会戕害元,更是得不偿失。”魔说∶“不过最近我得到汴海派原真的三度风油和配方,要是她答应给我生孩子,便可以用好来试验一下了。”
“除了催情,还有其他妙用吗?”大师兄从白兰口里出巴说。
“当然有啦,还可以用来破开关,尽她的元,只是事后她可惨了。”魔卖似的说。
“如何破关呀?”
“为什么会惨?”众弟子追问道。
“用娇使她,元也会随着出,七七之数后,便可以开关,但是从此在第上便变得荏弱无比,就算七十衰翁,也可以使她高迭起,死去活来。”魔答道。
“用这东西使她身实在费劲,要是连续七七四十九次,岂不是要不眠不休才成?”大师兄皱着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