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威迫利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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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雁双目中似要出火来,暗中运聚真力,准备出手。
但见黑衣人右手一招,长剑有如闪电一般,冷森的剑芒已然抵在了包小翠前之上。
东方雁骇然停手,道:“你要干什么?”黑衣人道:“两位,只要有一个动手,这位姑娘,就先死在我的剑下。”东方雁道:“你这人好生的毒。”黑衣人笑一笑,不理会东方雁,目光转到秋飞花的身上,道:“姓秋的,你怎么说?”秋飞花微微一笑,道:“怎么?阁下准备也要带在下去么?”黑衣人道:“不错,你可以过来了,他们三位的情形,你已经看得很清楚了,用不着在下再说一遍了。”秋飞花依言,举起双手,行了过去。
黑衣人右手的剑尖,仍然抵在包小翠的前,右手探出,点了秋飞花三处道。
黑衣人收回了长剑,目光转注东方雁脸上,道:“该你了。”东方雁道:“在下不吃这一套,咱们凭武功分个胜败出来。”黑衣人长剑一转,抵在秋飞花的脚前,道:“可以,我先宰了这个姓秋的,咱们再打个胜败出来。”东方雁一皱眉头,道:“在下从没有见过像你这样恶毒的卑鄙的人!”黑衣人道:“在下一人,对付你们五人,如非有绝世的才智,岂能办到?”东方雁道:“你的意思足…”黑衣人接道:“和他们一样的走过来,让我点了你的道。”秋飞花叹息一声,道:“东方兄,此事和你无关。你用不着卷入这场漩涡中。”柬方雁沉一阵,笑道:“诸位都去了,在下也该去奉陪一下。”秋飞花道:“东方兄…”东方雁接道:“兄弟已决定了,秋兄好意,只有心领了。”举起双手,行了过去。
黑衣人点了东方雁道,仰天大笑三声,道:“五位请用心听,本公子的脾气不好,三位在途中,如是逆到本公子,那可能会受到很残忍的惩罚。”秋飞花笑一笑,道:“朋友,兄弟可不可以请教一下姓名?”黑衣人道:“五位活命的机会不大,本公子告诉你也不妨事。”秋飞花道:“我等洗耳恭听。”黑衣人道:“虚伪公子,五位听说过么?”秋飞花征了一征,道:“虚伪公子?”虚伪公子微微一笑,道:“你觉着这名字很奇怪,是么?”秋飞花道:“是的!一个人堂堂正正打起了虚伪的招牌,倒也少见得很。”虚伪公子笑道:“诸位今见识过了,本公子的手段如何?”东方雁道:人如其名,果然是虚伪诈的人。
“虚伪公子道:“本公子虽然名号虚伪,但手中的宝剑,却是千真万确的锋利夺命,咱们可以上路了,在下已经警告过五位了,如是哪个妄图逃走,或是暗中捣鬼,那就别怪在下利剑无情。”举步向前行去。
武通疾上两步,低声说道:“秋兄见多识广,可听过这虚伪公子的来路么?”秋飞花摇摇头,道:“没有。”武通目光转望着东方雁,道:“东方兄,听说过么?”东方雁道:“这虚伪二字,人人逃避,岂有用作名号之理?”三人谈话的声音,虽然很低,但那虚伪公子,却已听得十介清楚,冷冷接道:“那只怪诸位坐井观天,见识太少了。”秋飞花示意武通等别再接口,紧随在虚伪公子身后付去。
齐家寨怖守在四周的庄卡,眼看秋飞花和虚伪公子鱼买奔行而去,心中甚奇怪,但却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直待几人去远,才丢禀报齐元魁。
虚伪公子带一行人行出了五、六里路,到了一棵大树底下始止步。
秋飞花等都是被点了双臂上的道,除了双臂无法动弹之外,都可以运用自如。
但这一阵疾奔下来,因几处道闭,血气运行受阻,五人都憋得脸通红,微微息。
虚伪公子望了五人一眼,微微一笑,道:“五位走得很累吧?”秋飞花道:“阁下这点手法,十分凌厉,气血行走双臂时,都被阻不通。”虚伪公子突然间十分和气的说道:“秋兄,你们人数大多,兄弟不得不防备一二。
其实,诸位的运气好,碰上的是兄弟,如是我那大师兄来。怕诸位早已吃了很多的苦头。”秋飞花道:“阁下那位大师兄,怎么称呼?”虚伪公子道:“他叫冷心公子。”包小翠道:“一个人的心都变冷了,那定然是一个很残酷的人。”虚伪公子道:“包姑娘说得是啊!兄弟虽然名号虚伪,其实,行事为人之上,有很多地方难符实…”轻经咳了一声,接道:“诸位道被点,行动不便,早在兄弟的意料之中,所以,兄弟特地替几位准备了一辆篷车。”如若不知他是虚伪公子,如是没有刚那一番骗五人的上钩手法,都会觉到这人的亲切和气,是一位十分可的朋友。
但听他呼啸一声,不远处深草丛中。突然冲出一辆三马同套的篷车。
那车和马隐在草丛中,而且,事先又经过很细心的伪装,不留心,很难看得出来。
虚伪公子一拱手,道:诸位请上车吧。
秋飞花等鱼贯登上了逢车。
虚伪公子笑一笑,亲切的说道:诸位,路上请小心一些。这位赶车的,脾气暴躁得很,五位别和他一般见识。
秋飞花回目一顾,只见那赶车的大汉,生相十分怪异,一头发和一脸扎结连髦的胡子,几乎掩去了他所有的五官,只出一对炯炯发光的眼睛。
穿了一件闪闪生光的黑长衫,也不知是什么质料制成。
虚伪公子并没有和五人同行,放下了车廉。
但觉眼前一睹,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原来,这辆蓬车,四面都用又黑又厚的毡作成车罩,那车廉已中顿成一片黑暗。
但闻虚伪公子的笑声,传了进来,道:“诸位不可动车罩、垂廉能有很利害的剧毒,一旦手沾奇毒,疗治起来,那就十分麻烦了。”他名号虚伪公子,谁也无法判断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武通轻轻叹息一声,道:“秋兄、东方兄,小叫化有几句话,不知是当不当说?”但觉身子一阵摇动,蓬车突然向前冲奔而去。
秋飞花一直保持冷静,缓缓说道:“小叫化,咱们是有福同享,有祸同当的好兄弟,你有什么话,请尽管说。”武通道:“秋兄,我知是小叫化连累了诸位,我如不束手让他点了道,诸位也不曾甘心就缚了。不过,小叫化自小没爹没娘的,被老叫化收在身边,恩养传艺,这份情意,又岂止是师徒之间的情意所能比拟,明明知道这是火坑,小叫化不得不跳下来。”秋飞花笑道:“我们都是自愿让他点中道,没有人会抱怨你!”武通道:“你们没有对小叫化说过一句抱怨的话,这才让小叫化更难过,我知道这等舍身就缚,并不能救老叫化,但小叫化用心只在见上他老人家一面。”秋飞花道:“倪师叔数十年行侠江湖,赢得了江湖上无比的敬重,我们对老人家的崇敬之心,绝不在你小叫化之下。”武通苦笑一下,默默不语。
可惜车中黑暗,没有人看到他脸上的表情,那是无比的动和无限惭愧混合在一起的伤凄神情。
东方雁施展传音之术,道:“秋兄,能不能自解道?”秋飞花也以傅音之术答道:“兄弟正想运气试试,东方兄家学渊博,想必已想出自解道之法了。”东方雁道:“兄弟已经运气试过,真气无法冲开道,这似乎是一种很特异的独门点手法。”秋飞花沉了一阵,道:“东方兄既然无法解开,怕兄弟也是无能为力了。”东方雁已觉出秋飞花是一位非同凡响的人物,单是那份遇事镇静自若的神,就非他这样年龄之人能所具有,除非在功力、学涵的修养中,有了很特出的成就。
包小翠轻轻叹息一声,也施展传音之术,道:“秋兄、东方兄,两位似乎用不着和我们一同冒险,这蓬车上是一个应该逃走的机会,两位如果能够解开道,还是早些走吧!”秋飞花笑道:“咱们既然来了,希望能看个明白,诸位用不着替在下担心。”闭上双目,运气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