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知己知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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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东扬用的是一套“风雨落英掌”法,但傅东扬在这套掌法上,却是与秋飞花大大不同。
在这套掌法上,傅东扬已有了近五十年的火候,每一招,都带着呼啸的风声。
南玉真突然一个转身,整个的身体,也忽然化成了一圈一圈的黄影,是那么快速,那么不可捉摸。
风雨落英掌,本是以快速见长,但南玉真的身法,似是更快过掌法。
傅东扬的打法,和秋飞花完全不同,秋飞花在风雨落英掌中,夹杂着很多不同的武功,忽而指点,忽而肘撞,变化万端,傅东扬却是只用这一套掌法。
掌法施展开来,真是风雨并至,攻势快速至极。
傅东扬说的不错,同样一套掌法,和同样的招术,在不同的人施用出来,威力就完全不同了,傅东扬这一套风雨掌法,比秋飞花的威力,又不知强多少倍了。这本是一套攻敌的掌法,但傅东扬却用为攻守兼具。
双方搏斗了五十个回合之后,仍然是个不胜不败之局。
傅东扬仍是反反覆覆的使用那套风雨落英掌法。南玉真却是连换了七八种武功。
突然间,南玉真身法一变,整个的人,幻化成一阵黄影。直向傅东扬击了过去。
傅东扬掌影如雨,但竟然无法封住那南玉真的冲突之势。
但听“**”两击轻响,两条锋的人影,忽然分开。
傅东扬神情肃然,望着南玉真,缓缓说道:“姑媳,这是什么武功?”南玉真笑道:“南世家祖传一种武功,叫作”穿云指“,老前辈可曾听人说过”这位姑娘的厉害之处,就是始终话不伤人,说得十分客气、婉转。
傅东扬点点头,道:“钻天手、穿云指,都是武功中奇厉之学,咱们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南玉真道:“老前辈过奖了。”傅东扬凄凉一笑,道:“多谢姑娘手下留情。”南玉真道:“承让,承让。”直到此时,大家才听出来,敢情傅东扬也败在南玉真的手中。
倪万里双目圆睁,低声说道:“秀才,你败了?”傅东扬道:“穿云指力量强大,而且能集于一点,不是一般的武功能够抗拒的。”倪万里一提气,朗声说道:“江湖上盛传南世家的武功,以奇诡异秘为主,看来是颇有道理了…:“天虚子仿佛深恐倪万里出手,因为倪万里的武功,以刚猛烈为主,一旦动上了手,必是雷霆万钧,得对方亦必施出毒手对付不可。当下缓步而出,高声接道:“女施主小小年纪,已练成穿云指法,果然是高明得很,贫道不才,领教几招。”南玉真道:“玄妙观主德高望重,身怀绝技,怕晚辈不是敌手。”倪万里道:“老道士,慢一步,车前面坐个老太太,好的放在后面,应该由老叫化子先来。”天虚子微微一笑,道:“倪兄,你毒伤还末全好,你、我、傅秀才。三人武功,一向在伯仲之间,如是我和秀才都败了,你上去也是白费力气,谁先士都是一样。”倪万里道:“咱们已败了两阵,这一阵败不得。”天虚子道:“贫道领教,尽力施展就是。”南玉真道:“道长小心,晚辈先出手了。”黄影一闪,人已到了天虚子的身前,呼的一掌,拍了过去。
天虚子采取的以静制动之策,右手一挥,五指反向南玉真的右腕上抑去。
南玉真玉指一屈,弹土百缕指风:疾向天虚子五处大袭去。
天虚子吃了一惊。骇然疾退三步。南玉真柳一摆,如影随形,疾欺而上。
天虚子袍袖一拂,条然间拍土三掌。
三掌内力,在身前汇成了一股暗劲,一档南玉真的攻势,一个大转,反臂攻出一拳。
南玉真整个身躯,有如垂柳飘絮一般,忽然间向一例倒去。
拳风掠过了南玉真的面前,震飘起垂面的黄纱。
出一半粉脸儿。
耳际间,响起了南玉真的一声冷笑,半倒身躯,突然一翻,人已欺到天虚子的身前。
只听天虚子冷哼一声,双掌疾退而出。
这是电光石火一般的触,一台即分。
南玉真飘身退回了八尺,天虚子却肃立原处。
这一次手的速度很快,接之间。只不过三个照面,已然分出胜负。天虚子神情很严肃,回望了傅东扬一眼,道:“秀才,你有什么高见?”倪万里忽然一闪,行入场中,道:“南姑娘,还有老叫化子。”天虚子经轻叹息一声,道:“老叫化,你回来。”倪万里笑一笑,道:“你担心老叫化接不上南姑娘三招么?”天虚子道:“倪兄,南姑娘对秀才和贫道,都已经手下留情。”倪万里怔了一怔,道:“老道士你也败在南姑娘的手下了?”天虚子道:“贫道应该受伤很重,但南姑娘却适可而止。”倪万里叹口气,道:“你和秀才都败了,老叫化也胜不了人家。”天虚子道:“秀才,你想好了没有?”傅东扬道:“败军之将,不足言里,道兄看着办吧!”天虚子回望了秋飞花一眼,道:“飞花,那鹰图、玉佩,现在何处?”秋飞花道:“小侄收藏在此。”天虚子道:“去取出来。”秋飞花望了傅东扬和倪万里一眼,转身出厅而丢。
片刻之后,手捧鹰图、玉佩,缓步行了进来。
天虚子轻轻咳了一声,道:“姑娘,你能辨识玉佩、鹰图的真伪么?”南玉真道:“晚辈虽未见过玉佩、鹰图,但对此二物,了解很深,大约可以认得出来。”秋飞花口捧着玉佩、鹰图,行了过去,双手递向天虚子。
天虚子摇摇头,道:“给南姑娘。”秋飞花一欠身,转身向南玉真行去。
南玉真柳款摆,了过来,道:“有劳秋兄了。”秋飞花一话末发,只把鹰图、玉佩递了过去。
南玉真仲手接过,随手给了摘星。
天虚子道:“姑娘请打开鉴定一下。”南玉真道:“诸位是信实君子,晚辈信得过诸位。”天虚子道:“姑娘,认识此物之人,又何止姑娘一位,还是打开瞧瞧为妙。”南玉真道:“也好!晚辈验收之后,再有什么遗失,那就和诸位无关了。”回目一顾摘星,道:“把玉佩给我,展开飞厄图。”摘星依言递土土佩,又缓缓展开了飞麻图。南玉真搪搪手中的玉佩,道:“寒玉佩没有错。”目光转注到那飞鹰图上,仔细看了一阵,道:“飞鹰图,也没有错,其实,诸位都是信实君子,用不着再看一遍。”摘星卷起飞鹰图,南玉真亲自接过握在手中。
天虚子道:“姑娘,还有什么事么?”南玉真轻轻叹息一声,道:“晚进有一种很惭愧的觉。”傅东扬道:“什么事使姑娘觉着惭愧?”南玉真道:“晚进觉着,不应该豪夺这寒玉佩和飞臆图。”天虚子道:“姑娘,咱们已出鹰图、玉佩了,不论是不是巧取、豪夺,姑娘的方法,还算正大,我们既无能保存此物,与其让它落入别人之手,倒不如给姑娘了。”南玉真道:“好叫晚辈惭愧,诸位,如若没有别的吩咐,晚辈告辞了。”天虚子道:“恕咱们不送了。”南玉买回望了摘星一眼,道:“带有金丹么?”摘星道:“小婢带有一瓶。”伸手取出,恭恭敬敬的给了南玉真。
南玉真伸手接过,放在了木案上,道:“这是我们家传的秘方金丹,对疗伤、去毒方面,甚有效用,仅以一瓶奉赠,聊表愧咎之忱。”天虚子道:“久闻南世家秘制的万应金丹为江湖上疗伤圣品,得一颗就非易事,姑娘以一瓶相赠,实在是大大方了。”南玉真道:“一瓶金丹,聊表寸心,希望诸位笑纳。”倪万里突然闪身而出,道:“姑娘,慢走。”南玉真道:“老前辈还有什么指教?”倪万里道:“老叫化想请教姑娘一件事?”南玉真道:“晚辈洗耳恭听。”倪万里道:“姑娘不惜出手相搏…非要取得这鹰图、玉佩不可,想来,这两物十分珍贵了。”南玉真道:“自然是很有价值,不过,这要看两物落在何人的手中了。”倪万里道:“姑娘,可否把鹰图、玉佩的用处,告诉咱们?”南玉真道:“这个?晚进不擅说谎。”天虚子道:“姑娘可是有何难之处么?”南玉真道:“不错,这件事,晚辈无法奉告。”天虚子道:“既是如此,咱们也不便勉强,姑娘请便吧!”南玉真道:“晚辈只能奉告,这鹰图、玉佩和整个的武林人,都有关系。”倪万里怔了一怔,道:“有这等事?”南玉真道:“老前辈,以几位在江湖的声誉,受人的敬重,如非事出寻常,晚进绝不敢冒犯诸位。”这几句话,说得婉转有致,似是在推崇几人,但仔细的想一想。又有带讽刺的味道。
倪万里不好意思再问,南玉真也未再多言,转身向外行去。
说罢,转身向外行去。
追风,在摘星扶持下,紧追在南玉真的身后。
神剑崔方、魔刀铁不化,回望了天虚子等苦笑一下,护拥着南玉真而去。
天虚子望着南玉真离去之后,突然经经叹息一声,缓步行到了秋飞花的身侧,道:“飞花,伤势如何?”秋飞花道:“晚辈伤势不重,已然好了不少。”天虚子道:“看来,她下手之时,已然留有份寸了。”秋飞花道:“师伯,南世家的武功,如此高明,实是可怕得很。”天虚子沉了一阵,道:“我也没有见到过南世家中高人和人动手,但我觉着,南姑娘所用的武功,不全是南世家的武学。”倪万里道:“武林中三大世家,以南世家的武功最为诡异,老叫化看她武功,走的全是诡异的路子,和江湖上的传言相同。”天虚子道:“武林中之大世家的武功,各走蹊径,各有所成,南世家的武功,虽以诡异见称,但也不像南玉真的手法这等奇幻…”倪万里低声说道:“老道士,你是说南玉真的手法,并非是南世家的武功?”天虚子道:“贫道之意,是说南玉真的武功,除了南世家的手法之外,还有其他的武功。”傅东扬经过了一阵调息,人已大部复原,轻轻咳了一声,道:“诸位,请坐下谈吧!”天虚子点点头,道:“诸位,这大厅中没有外人,咱们坐下谈吧!”倪万里、秋飞花、东方雁,依言入座。
傅东扬目光一掠东方雁,道:“东方世兄和南世家素有往来,不知是否对南世家的武功,有多少了解。”东方雁沉了一阵,道:“就晚辈所知,武林中三大世家素无往来,也很少相聚,只有晚辈的姑母,嫁入南世家,二十年来只回去两次。”天虚子点点头,道:“武林中三大世家,彼此互不往来,虽然没有仇恨,却也没有情,东方世兄,年纪大小,怕对各种内情,知晓不多。”傅东扬道:“本来武林中三大世家,也是以南世家最为神秘,以东方世家的行径最为正大,东方世家中人肯下嫁南世家,怕别有一番用心…”东方雁苦笑一下,接道:“傅老前辈这么一提,晚辈又想起一件事来。”傅东扬道:“东方世兄,如若肯相信我们几人,还望能畅所言。”东方雁点点头,道:“晚辈对诸位都很敬重,自是知无不言…”沉思了片刻,接道:“晚辈记得有一次,舍妹想随姑母同往南世家一游,但竟为姑母拒绝了。”傅东扬道:“东方世兄,现在是否还想去见见你那位姑母呢?”东方雁道:“玉真表姐是我姑妈所生,论血缘关系。我们应该是相当的亲近,但她竟然不肯以真面目和我相见,就算我去见姑妈,怕也是很难如愿了。”倪万里道:“东方世兄,若叫化想请教一事?”东方雁道:“晚辈洗耳恭听。”倪万里道:“寒玉佩可以抗热,佩在身上,夏里逐汗避暑,算是一件宝物,但那飞鹰图,只不过是一幅平常的图画罢了,既非出名家之手,也未经名家品评,怎么使得南世家动心?”东方雁道:“晚辈也觉着奇怪,听舍妹说,我们三大世家中,以南世家,最为富有,金银珠宝,堆积成山。”秋飞花道:“东方兄,兄弟有一句冒昧的话说出,希望东方兄,不要见怪。”东方雁道:“兄弟和秋兄一见如故,什么话,但说不妨。”秋飞花道:“东方兄常常提起令妹,似乎是令妹知晓的事情,比世兄多些。”东方雁微微一笑,道:“提起我那位妹妹,当真是古怪灵,东方世家的子孙,不论男女,都要学武,但舍妹,却对武功一道全无兴趣,东方世家中藏书万卷,舍妹久躲在藏书楼中,自她懂事那一天起,就似乎比我明,她小我两岁,但知晓的事情,却比我多…”沉思有顷,接道:“不怕诸位前辈和秋兄笑话,我这作哥哥的,遇上了什么为难不解之事,全都向她请教,每一次,都能得到很意的答覆。”秋飞花道:“啊!原来,令妹是位了不起的才女。”东方雁道:“兄弟如若不自谦,”才女“二字,她却是当之无愧了。”秋飞花道:“这么说来,如是令妹在此,很多事情,咱们不用猜测了。”东方雁道:“寒玉佩和飞鹰图之事,如有舍抹在此,她定能有一番常人所难及的论断。”秋飞花笑一笑,未再接口。
东方雁道:“唉!看来,秋兄是不大相信兄弟的话了,可惜,我无千里驹去把舍妹接来。”秋飞花道:“东方兄不要误会,兄弟心中并无怀疑。傅东扬突然轻轻咳了一声,转过话题,道:“道兄,我心中有一件很怀疑的事,想请教道兄。”天虚子道:“什么事?”傅东扬道:“你不该败得那么快。”天虚子微微一笑,道:“酸秀才,我晓得你十几年来,苦读书庐,一面练武,新成三招奇学,但在对付南玉真的搏杀中,没有施展。”傅东扬微微一笑,道:“那是三招死学-如若施展出手,不是她死,就是我亡,秀才这把年纪了,难道真还要和一个小女孩拼命?”天虚子道:“说的是啊!她要速战速决,一出手,就和我硬拼内功力,贫道如是不肯认输,只有全力和她一并,那后果,岂不是和你酸秀才所言一般。”倪万里冷哼一声,道:“好啊!原来你们都是装着败的!”傅东扬肃然说道:“叫化兄,咱们不是装败,而是真真正正的败在了南姑娘的手中。”倪万里冷笑一声道:“我不明白,你们既然没有全力出手,怎么会甘愿认败?”傅东扬道:“叫化兄,秀才不是说的很清楚么?那三招武功,如若施展出手,能不能胜得了南姑媳,还难预料,如是必要有一个人死亡时,也许死的是秀才,不是人家南姑娘。”倪万里道:“所以,你甘愿认败?”傅东扬道:“叫化子,你好像很希望秀才血溅大厅,战死此地。”倪万里道:“你们故意认输,为什么还要打这一架?何不乾干脆脆,人家南姑娘一开口时,就出飞鹰图和寒玉佩。”傅东扬道:“叫化兄,善财难舍啊!至少,咱们应该搪搪那南玉真的份量,能不能保住鹰图、玉佩。才能把东西给她,对么?”倪万里道:“老道士,你又为什么要放在南姑娘的手中?”天虚子道:“老道士除非孤注一掷,真真实实的败花了南玉真的手中,虽然老道士全力一并时,胜负各占一半机会,但非有一个人,伤亡在当场不可。”倪万里道:“这么说来,就是老叫化的心眼太死了。我如先一步和地出手,我们两人,乃有一个伤亡了。”天虚子笑一笑,道:“最重要的是,咱们证明了南玉真的武功。不在我们之下,鹰图、玉佩给她,和放在咱们这里,没有大大的区别。”倪万里道:“我是越听越糊涂了,咱们的东西,给别人,就属别人所有,怎会和咱们全然无关呢?”天虚子道:“因为,除了南玉真之外,还有别人偷觑那鹰图、玉佩。”傅东扬道:“明白点说那鹰图、玉佩已由极端的隐秘,到了半公开的境地,不论什么人持有此物,都会招引来强敌攻击,何况,咱们目下要应付的强敌,不是南世家。”倪万里道:“那自号虚伪公子的一群神秘人物?”傅东扬点点头,道:“不错,那一群来路不明的神秘人物。”天虚子道:“老叫化,你养养神,有得你一场好斯杀。”倪万里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笑一笑接道:“书识的大多了,就有一肚子坏主意,南世家中人,夺去了玉佩、鹰图,也招惹了一身很大的麻烦,对吧!”傅东扬道:“人戒贪多,南玉真大贪心了,既要玉佩,文要鹰图,麻烦是想当然了。”倪万里笑一笑,道:“老叫化不知道飞鹰图和寒玉佩的用途,但就老叫化观点推断。
鹰图、玉佩之间,似是有着很大的关系。”傅东扬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倪兄高明啊!”倪万里冷哼一声,道:“酸秀才,别灌汤,老叫化不吃这个。”傅东扬笑一笑,道:“秀才说的是真话,如若南玉真只取走一样鹰图,或是玉佩,咱们就被拖入漩涡中了。”东方雁道:“这叫作借刀杀人之计。”傅东扬微微一笑道:“东方世兄,这不能算借刀杀人,咱们并没有刻意的安排,而是,南姑娘自己找上了门。”天虚子道:“咱们虽然不知道那鹰图、玉佩的作用何在,但想它必然是极为重要之物,南玉真亲自出马。夺取此物,定然是知晓它的作用,王天奇也在想尽办法取得此物,定也知其中的奥妙,虚伪公子等也要得到此物,自然是也知作用何在,目下,依我看来,这南府的地面上,至少有三派人,知道这件事情。”倪万里道:“惭愧。惭愧,咱们走了大半辈子江湖,别人知道的事,咱们竟然是一无所知”目光一转,凝注在傅东扬的脸上,接道:“老博,你常对老叫化子吹嘘,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怎么竟连玉佩、鹰图的事,也不知道?”傅东扬道:“秀才知道的事,不能算少,但一个人,绝不能知晓天下所有的事。”天虚子轻轻叹一口气,道:“鹰图、玉佩,本是完全不相关连之物,不知什么事,会把这两件物品,牵连在一起?”倪东扬道:“依南世家对此物重视的程度而言,绝不是这两件物品的本质。”倪万里:“秀才,你是说,这两件物品代表着什么?”傅东扬道:“不是代表,可能是一种图记,但必需两物配合,才能显示。”倪万里道:“那是一种宝藏图了。”傅东扬道:“宝藏图大俗气,以南世家的富有,绝不曾为一批宝藏动心,而且,不惜以干戈相向。”一直末开口的秋飞花,突然说道:“师父,弟子觉着有一件巧合,不知是否有所关连?”傅东扬道:“年轻人好发惊人之论,说出来听听吧!”秋飞花道:“弟子听说南世家本来世居南府,五十年前,才迁了大行山中。”傅东扬微微一皱眉头,道:“不错,不错。”秋飞花道:“王天奇息隐之后,也在南府安居下来。”倪万里道:“这算什么巧合呢?南府地面上千百户人家,有不少,都是由外处落户于此。”秋飞花道:“弟子的意思,王天奇得到这幅飞鹰图,是他在魔刀会中据掠所得,还是在落籍南府后所得?”傅东扬道:“这是一个很大的关键,魔刀会纵横江湖时,杀人无数,不知有多少的金银珠宝,使他们眼花缀,王天奇也不是风雅之士,怎会不要金银珠宝,偏偏要这幅飞鹰图?”倪万里道:“老叫化也不是风雅之士。我看那幅图,并无什么出奇的地方,秀才,你是能写会画的人,这幅飞鹰图,可有什么出奇之处?”傅东扬道:“我仔细的看过那幅飞鹰图,只能说,它画得很好,一双飞膺,要说笔法有什么出奇之处,那就没什么了。”倪万里冷冷说道:“你能不能画得和它一样?”傅东扬道:“这个,我没画过,如是要画么并非是什么难事…”语声一顿,接道:“不过,那幅飞鹰图,倒有一点奇突之处。”倪万里道:“秀才论事,一点也不干脆,快说,它有什么奇突之处?”傅东扬道:“那握管画图人,似非平常人,着笔力道如剑。”倪万里道:“说话文皱皱的,你是说那画图人,也会武功?”傅东扬道:“很深的内力。”倪万里道:“飞花,你也不用转弯抹角了,说说看,你心里在怀疑什么?”秋飞花道:“弟子怀疑,那飞鹰图,原就是南世家之物,遗失在南地面。被王天奇无意得到…”倪万里嗯了一声,接道:“这个大有可能。”秋飞花道:“这飞鹰图,可能附有什么说明,但却被王天奇收了起来。”倪万里道:“你怎能如此武断?”秋飞花道:“以王天奇的见识,却无法了解这张飞鹰图的用途,因此,弟子推想,王天奇必然是由这飞鹰图上,得到了此中的隐秘。”倪万里道:“对!王天奇那小子,除了耍刀杀人之外,还会有什么见识?”秋飞花道:“他得到了飞鹰图,了解婉-之秘后,把那说明藏了起来,但他无法得到寒玉佩,虽有飞鹰图,不得不等待下去,他不惜再杀人暴身分,极可能和追查寒玉佩有关。”倪万里道:“不错,不错,飞花这说法,老叫化十分赞成。”秋飞花笑一笑道:“师叔夸奖了。”倪万里道:“飞花,再说下去。”秋飞花笑一笑,道:“小侄只能推论到此了,以后的事,小侄就无法推断了。”傅东扬道:“人贵自知,你能知道自己吃几碗饭,还算知道一点分寸了。”秋飞花道:“弟子知罪。”倪万里道:“酸秀才,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是教训徒弟,还是教训老叫化子?”傅东扬道:“教训你老叫化子,秀才可没有这个胆量。”倪万里道:“我觉得飞花说的很有理,你就偏要和老叫化抬贡,老道士,你评评这个理,酸秀才是什么意思?”傅东扬笑一笑,道:“叫化兄,不用生气,下面的事,听听秀才的说法如何?”倪万里笑道:“你说吧!老叫化心里有数,如是你说的没有飞花有理,若叫化可不曾让你。”傅东道:“南世家可能很早知道这个隐秘,只不过寒玉佩不在手中,虽然知晓飞鹰图的隐秘,也是无可如何?南世家在武林中极有身分,自然不能像王天奇那样,为所为,所以,就这样拖了下来。”倪万里似是存心和傅东扬抬贡,冷哼一声,道:“南世家遗失了飞鹰图,也不是三两年内的事,为什么他们早不来找?偏偏咱们取到手中了,他们就上门来要,似乎是专门捡现成的便宜。”傅东扬笑道:“这一点,兄弟有个解释,但不知倪兄是否意”倪万里道:“老叫化洗耳恭听。”傅东扬道:“倪兄,南世家发觉遗失飞鹰图后,并不是没人去找,只不过,他们没有明目张胆去找罢了:飞鹰图如若珍藏不动,南世家也不知道如何下手去找,直到飞鹰图传出了讯息,南世家派人来,这时,飞鹰图就落在了咱们的手中…”目光一掠天虚子,接道:“天虚道兄,替飞花设计了一把风火扇,使得王天奇丈二金刚,有些摸不着头脑,再加上他心中有顾虑,还不愿暴身分,就这样糊糊涂涂被骗走了飞鹰图。”倪万里道:“老道士,你设计夺了寒玉佩和飞鹰图,难道就不知它的用处么?”天虚子道:“这是歪打正着,老道士知道齐家寨的寒玉佩名贵,王天奇却最宝贵那幅飞鹰图,这两者之间,有着如此的密切关系,却出了贫道的意外。”倪万里道:“不错,歪打是正着了,但正着的不是咱们,而是南世家。”天虚子道:“咱们本就没有算计,碰运气的事,一向是靠不住。”倪万里道:“所以,咱们就只有认了。”天虚子道:“老叫化,江湖掌千奇百怪,咱们没有法子场场必赢。”倪万里道:“咳!长江后推前,一代新人胜旧人,看着飞花和南玉真,老叫化有个觉,咱们员的老了。”傅东扬突然一整脸,道:“倪兄,这只是开始,以后,我们的艰苦事件,还有很多很多。”傅东扬笑一笑道:“形势迫人,咱们不忍也不行了。”天虚子道:“倪兄,忍字之解,并非只是忍气,而是要等待时机,所谓”小不忍则胤大谋”
“。
倪万里道:“老叫化明白啦!你快说吧!咱们应该如何?”傅东扬笑一笑,道:“咱们不和南玉真全力硬拼,给她玉佩、鹰图,是忍耐也是谋略。”倪万里:“秀才,我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倒要请教,请教。”傅东扬道:“秀才希望能给你一个意的答覆。”倪万里道:“一旦南玉真和虚伪公子那般人,起了冲突,咱们是坐收渔利呢?还是帮助南玉真?”傅东扬道:“能避不出手,咱们最好是不要出手,但如南玉真情势危殆,非要咱们出手不可,那就只有出手一途了。秀才虽然还不明白那鹰图、玉佩的作用…但已觉到它的重要,此物落在南世家手中,可以称它为物归原主,至少,它比落在别人的手中好些。秀才有个很奇怪的觉,如是让它落在虚伪公子那般人的手中,还不如让它落在王天奇的手中好些。”倪万里道:“王天奇如是昔年魔刀会中人物,不折不把的是一位、刁恶之徒,和虚伪公子那般人,有何不同?”傅东扬道:“王天奇只不过是一个自私小人,为恶杀人也都以他的好恶为之,至多是恢复他的魔刀会,计价杀人。但虚伪公子那批人,轨大大的不同了,他们人手众多,而且个个武功高强,组织也庞大得很,如飞鹰图、玉佩,落在了他们的手中,那可能是一桩很大的麻烦事。”倪万里说道:“你是说,那愤图、玉佩真的和武林命脉相关么?”傅东扬道:“这话出自南玉真之口,但秀才觉着可信。”倪万里道:“这真是一桩夹杂不清的事,南玉真抢去了咱们的东西,咱们还得帮她保存这些东西。”傅东扬道:“这就以大局为重,一个真正怀仁义的侠士,本就没有私人的恩怨。”倪万里点点头,未再说话。
天虚子笑一笑,道:“老叫化,咱们有时也要用些手段,但这些手段,必需心中仁善,贫道在王天奇的府中,埋下了两个暗桩,所以,才能对王府中里,了如指掌,也知道了王天奇最护他那幅飞鹰图。”傅东扬道:“所谓菩萨心肠,霹雳手段,方法不妨烈一些,心地可对天表。”这时,东方雁突然站起身子,一抱拳,道:“诸位,晚辈先告辞了。”倪万里忙了一征,道:“你到哪里丢?”东方雁道:“去追南玉真。”倪万里道:“去追南玉真?这…”东方雁接道:“老前辈不要误会,晚辈追上了南玉真之后,要把老前辈们这番仁义神,告诉她。”傅东扬道:“年经人,血气方刚。如是南知道了我们未出全力,和她硬拼,怕会起她好胜之心,那就巧成拙了。”东方雁道:“这一点,晚辈自会顾及。”天虚子道:“既是如此,东方世兄尽管请便吧!不过,目下齐家寨,环伺的强敌很多,世兄小心一些。”东方雁一抱拳,道:“多承指点。”秋飞花轻轻吁一口气道:“东方兄,多多保重。”东方雁一抱拳,道:“秋兄放心,兄弟很快就会回来。”起身离厅而去。
目睹东方雁背影消失之后,倪万里叹口气,道:“秀才,如若南玉真不理他…
虚伪公子等又把他看成强敌,那他岂不是要挟在中间,两面受气了。”天虚子道:“事情不会很好,也不会那样坏,东方雁不但是南玉真的嘀亲表弟,也是她一个很好的帮手,以南玉真的聪明,岂会不知道目下处境之危。”倪万里道:“这些时间中,横逆之事,连绵而来,老叫化遇上事,就不得不住坏处想。”傅东扬道:“这一点,倪兄顾虑甚是,飞花,你伤势如何?”秋飞花道:“大见好转。”傅东扬道:“三小闭门习剑,别的人都各有职务,你如自觉能够行动,那就去暗中接应东方雁。”秋飞花欠身而起,道:“弟子遵命。”傅东扬道:“慢着,你懂我的意思了么?”秋飞花道:“弟子明白。”傅东扬道:“所谓暗中接应,就是不要让人发觉,非绝对必要,不可以现身。”秋飞花道:“弟子全力以赴。”转身出厅而去。
倪万里口齿敢动,言又止。
直侍秋飞花付去良久,倪万里才缓缓说道:秀才,飞花的伤势还没有好,你怎么能派他涉险?
“傅东扬道:“咱们人手不够。”倪万里道:“老叫化不是在闲着没有事么傅东扬微微一笑,道:“倪兄还要应付更重要的事情。倪万里摇摇头,道:“咱们这种年纪了,死而无憾,孩子还年轻,前途远大尤其是飞花这孩子,不是老叫化对他偏,晚辈中,他是擎天一柱,不能让他大过冒险。天虚子笑一笑,道:“严格点说,飞花已不能算是酸秀才的徒弟,咱们五个人,都在他身上花了不少的心血,但对飞花了解最深的还是酸秀才。”倪万里道:“徒弟是他收的,读书识字,也是他教的,所以,他就可以一人作主,如何安排他,都是一样。”天虚子道:“一个人要能出类拔萃,领袖群伦,不但是要武功、机智,两皆过人,而且还要有过人的耐心,所谓,夭降大任于斯人,乃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飞花是一方领袖之才,但他必需接受更多的磨练,才能百炼成钢。”倪万里叹口气,道:“说来说去,似乎都是你们有理了。”天虚子还末来得及答话,一个守门人,快步走了进来,道:“王天奇求见。”傅东扬点点头道:“请他进来。”只见人影一闪,王天奇已闪身而入,道:“三位都在啊?”傅东扬道:“请坐。”王天奇目光迅速的环顾了四周一眼,选了个大椅坐下,道:“兄弟心中很急,希望能早些得到答覆。”傅东扬道:“什么事!”王天奇道:“关于鹰图、玉佩的事。”傅东扬道:“阁下来晚了一步,鹰图、玉佩已被人取走了?”王天奇似是突然被人在上打了一拳,道:“什么人拿走了。”傅东扬道:“南世家中人。”王天奇怒道:“那鹰图本是在下之物,三位有什么权利送给别人?”傅东扬淡淡一笑,道:“不是咱们送给别人,而是被别人抢走了。”王天奇道:“你们江湖五君子有三个人在此,怎会被人抢走了庶图、玉佩呢?”傅东扬道:“江湖五君子也不是常胜将军,不是没有打过败仗。”王天奇道:“就算他人武功高强,确有抢走那鹰图、玉佩的力量,但三位,都是好好的,未见一人受伤。”傅东扬道:“阁下的意思是,非得我们有几个人受伤不可。”王天奇道:“不见有人受伤,至少证明了一件事,这一番搏杀,不够剧烈。”傅东扬笑一笑,道:“如是遇上了武功相差很远的人,本用不着一场剧烈的搏杀。”王天奇道:“这么说来,你们已败花了南世家人的手中。”傅东扬道:“说起来,这似乎是一件很丢人的事,不过,事实上,确是这回事,南世家中人,制服了我们三个人,被人着出了鹰图、玉佩。”王天奇道:“三位就这样出了鹰图、玉佩?”傅东扬道:“说起来,好像是十分复杂,不过,经过却十分简单。”王天奇冷冷说道:“这么说来,在下不论付出什么代价,都无法找回那玉佩、鹰图了。”傅东扬道:“确实如此。”王天奇叹一口气,道:“这真是一件很不幸的事。在下诚心和诸位合作,但诸位却出卖了在下。”倪万里冷笑一声,道:“你口胡说,是不是发高烧,烧出了病,什么人出卖了你?”王天奇双目中神光如电,冷冷说道:“你、牛鼻子老道和这酸秀才。”倪万里震然站了起来,道:“姓王的,你说话小心一些,老叫化、牛鼻子,也是你能叫的么?”王天奇道:“你们知道那鹰图、玉佩的名贵么?”倪万里道:“一幅图画,一个玉佩,能值几何?老叫化看不出有什么名贵之处,”王天奇道:“那是你的孤陋寡闻了。”傅东扬生恐倪万里忍不住心头怒火,和王天奇动上手。
立刻,暗中示意倪万里不可造次出手,一面接道:“阁下,咱们孤陋寡闻,你阁下,又知道什么呢?”王天奇冷笑一声,道:“酸秀才,你想知那鹰图、玉佩的名贵么?”傅东扬道:“在下愿洗耳恭听。”王天奇道:“严重点说鹰图关系着整个武林的强弱之势。”倪万里啊了一声,道:“这样重要硬?”王天奇道:“不错,在下说那鹰图、玉佩,关系武林强弱之势,话还是说得客气了,应该说是它关系着武林正存亡,谁能解开那鹰图、玉佩之秘,谁就能君临天下。”一傅东扬心中亦是暗暗震惊,但表面上,却装上十分平静,淡淡一笑,道:“一幅鹰图、一块玉佩,能有这么大的力量,真是匪夷所思了。”王天奇怒道:“穷秀才,你不相信我的话?”傅东道:“在下觉着,这有些大离谱。”王天奇道:“那是你见识浅薄,不大了解飞鹰图。”傅东扬淡淡说道:“傅某人和倪兄,都是常年在江湖上走动的人,咱们的见识,绝不曾比你王某人差,如若那飞鹰图关系着什么宝藏,此时早已传于江湖上了。”王天奇大声喝道:“你知不知道魔箱、宝镜的事…”他似乎自知失言,说出了“魔箱、宝镜”四个字后,立刻住口不言。
但这一句话,有如巨雷下击,震动了傅东扬和倪万里的心弦。
就是天虚子那等修为深厚的人,也不为之微微变,合掌说道:“善哉善哉,施主此言当真么?”王天奇冷冷说道:“我吃了撑着没事做,骗着你们玩么?”傅东扬暗自运气,制了震动的心情,缓缓说道:“想那宝箱、魔镜的传说,远在百年之前,当年确曾风靡了无数江湖高手,但近三十年来,江湖上已不再有人提此事,阁下突然提了出来,实叫人有些吃惊。”他自知骤闻魔箱、宝镜事神间,难免曾现出惊讶之,那绝难瞒得过王天奇的双目,倒不如自己先作说明。
倪万里道:“老叫化想不明白,魔箱、宝镜的事,怎会和鹰图、玉佩扯上关系?”王天奇沉了一阵,道:“鹰图、玉佩已落入别人之手,追悔已来不及,告诉你们内情,又于事何补?”言罢、返身走。
倪万里冷冷说道:“王天奇,站住。”王天奇愣了一愣,道:“什么事?”倪万里道:“咱们无法在南玉真手下保有玉佩、鹰图,但对付你只知玩刀杀人的货,还绰绰有余。”王天奇哈哈一笑道:“诸位可想留下我?”倪万里道:“这也不是什么办不到的事情。”王天奇冷然一笑,道:“在下要是没几分把握,也不敢轻闯龙潭虎了。”倪万里霍然起身,道:“好,若叫化倒要见识一下,这些年来,你又长了多少气候?”王天奇缓缓说道:“王天奇,难道王某人还怕了你不成,你们一齐上呢?还是车**战?”倪万里冷冷说道:“你不要作贼心虚,只要你能胜了老叫化子,他们就不曾出手拦阻你。”王天奇冷笑一声,道:“好!你出手吧!”傅东轻轻咳了一声,道:“倪兄,王兄,两位先请听兄弟一言。然后,再动手不迟。”倪万里一皱眉头,道:“酸秀才,你还有什么事?”傅东扬道:“倪兄,在下觉着,王兄此来,只是谈谈鹰图、玉佩的事,现在鹰图、玉佩已经不再咱们手中了,这一战,对双方,都没有什么好处的。”倪万里道:“当年咱们除恶禾尽,种下了今的祸患,今如不把他杀死,又留作异祸患了。”傅东扬道:“咱们只是这样猜想,还未能确定,王兄就是昔年的莫冲。”倪万里道:“什么!还没有确定?”傅东扬道:“是的!咱们只是猜想这位王兄的身份,还没有确切的证明。”倪万里道:“哼!酸秀才,你究竟在捣什么鬼?”傅东扬道:“老叫化,咱们能够漏杀十个,也不能错杀一个。”倪万里看那傅东扬十分坚持,心中有些明白了,冷哼了一声,生了下去。
傅东扬对王天奇挥挥手,道:“王兄,如是愿意留下来谈谈鹰图、玉佩的事,咱们得很,如是王兄不愿和咱们谈,那就请便了。”王天奇冷笑一笑,道:“南世家,虽然是武林中有名的世家,但恐怕无法保有那鹰图、玉佩的安全。”傅东扬道:“王兄,咱们是否可再谈谈那鹰图、玉佩的事。”王天奇道:“不用谈了,鹰图、玉佩诸位已失去了,谈亦无益。”飞身一跃,出厅而去。
目睹王天奇离去之后,倪万里冷冷说道:“酸秀才,你是什么意思。可是料定了老叫化不是他的敌手?”傅东扬笑一笑,道:“倪兄,误会了。王天奇不愿打,咱们也不宜打…”倪万里道:“怪啦!王天奇不愿打,咱们就不打了,一定要等别人准备好之后,咱们冉挨!”傅东扬道:“倪兄,不要只抓秀才的话把,目下也不宜打。”倪万里道:“秀才,你说个理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