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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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少年中,一个生得眉清目秀,齿白红,面如冠玉,非常俊俏,真是潘安再世,宋玉化身,以现代的说法就是“帅哥”别人怎么看是不晓得啦,至少他自己便是这么认为。
他大概是四人的头头,只听他烈的高喊道:“大丈夫当如此也!”这是套用了汉王刘邦的话。
话落,另三个立即拍手呼。只是另一个小孩随后说道:“人家刘邦可是志当皇帝,你却矢志当飞贼。”美少年立即瞪他一眼,吓得小孩赶紧闭上嘴巴。
那少女更是美丽绝伦,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皆难以形容她的美,简直可说是倾城倾国之姿,远惭西施,近愧王嫱,史上任何美女,均难以比得——当然比不得,现在挖出来都是一堆枯骨,怎么比?
只见她笑容如花,美得冒泡,似想发表她的高论。
美少年手一挥,阻止她道:“要发表意见,请先举手。”她忙举起手来,道:“朱贝戎,我有话要说。”朱贝戎轻哼一声,道:“萧嫱,我说过几次了,你们要称呼我头头,哇噻!没记!”萧嫱吐吐舌头,做个鬼脸,应声“是”随后朗声道:“彼可取而代也!”一句话,足足吓倒三个半。
朱贝戎大叫:“女霸王!”萧嫱立即打了他一个响头,叱道:“古人俞,你是这里的小不点,要有礼貌点,该叫我姐姐,知不知道?”古人俞嘻嘻一笑,推一推另一个长得胖胖呆呆的少年,轻声说道:“女霸王发雌威了。”胖少年傻傻一笑,道:“我倒希望她是虞姬,我是项羽。”萧嫱听了,叫道:“巴岱,你胡说甚么?”朱贝戎狠瞪着他,道:“做贼有甚么不好?能扬名于世,劫富济贫,又不侠义,两全其美,世上何处再找得此种行业?”古人俞道:“大头病啊!要被抓了,可得去吃没钱饭(坐苦窑)。”朱贝戎哼一声,问萧嫱:“你做不做?”萧嫱楞了一下,又思索一会回道:“做”朱贝戎听了,嘿嘿一笑,道:“好,那我们举手表决,赞成的举手。”他和萧嫱都举了。
朱贝戎叫道:“两票,反对的举手。”古人俞和巴岱都忙举起手来。
朱贝戎叫道:“一票半,赞成的得胜。”古人俞和巴岱一楞,叫道:“我们也是俩人,怎得个一票半?”朱贝戎凶霸霸的道:“古人俞是个小不点,我给他半票,已经很不错啦,怎么?敢说我不对?”巴岱和古人俞互视一眼,一脸瘪样。
声落,四人便各自离去。
夜,星月辉,照着大地仿如白昼。
四人在约定的时刻,又聚在土地庙旁。
只见萧嫱穿着一件丝质宽袖白上衣,再配条黄绒长裙,秀发飘逸,更是美。
但朱贝戎却瞪起一双大眼,叫道:“你是要去赴宴?或是去逛街?穿得这么漂亮做甚么,还穿长裙?”萧嫱一楞,问道:“那要穿甚么?”朱贝戎指指自己一身黑衣,这:“要穿这样。”巴岱道:“你家死人吗?干嘛穿黑衣?”朱贝戎气道:“你家才死人,那有做贼的像你们穿得这么花?恐怕尚未入门,就被发觉打死了。”萧嫱嘴一嘟,说道:“那怎办?”朱贝戎叫道:“回去换啊!还怎办?”三人互望一眼,道:“但我们没有黑衣服呢。”朱贝戎道:“去借啊。”三人同道:“向谁借?”朱贝戎道:“我管你们向谁借,一个时辰后,还是这里集合,到时,若不穿黑衣服来,嘿嘿,看我怎么整你们。”三人一听,忙各以百米速度冲了回去。
半个时辰后,三人又冲了回来。
只见三人皆穿着一身黑衣,不过,古人俞的过大,袖子表管都卷起,看他那条子,大概还过得下三腿双。
巴岱的却太小,前扣子都没法扣,只得出个大肚皮;只有萧嫱的还算合身一点,却嫌宽松了些。
萧嫱前双峰耸,现在乎坦得成了飞机场。
三人还各着一双草鞋,真不知他们这身“行装”是向那里借来的。
朱贝戎眼一翻,手一拍额头,说道:“你们要去奔丧?”三人互望一眼,道:“没法度!家里没黑衣服,只得去向葬仪社租。”朱贝戎道:“好了,反正第一次,我就将就点,明天回家后,各去做一套黑衣服,要合身点的,象我这样。”三人乖宝宝似的点点头,随后便跟着朱贝戎望城里去。
四人来到城内,躲了会,待至初更。
朱贝戎便领着三人闪闪掩掩的,远煞有介事般的活像个“贼”不多时,他们来到一座大宅前。
朱贝戎向三人道:“便是这里了。”看了看大宅,又道:“这是杭州城最富有的人之一——黄金的住家。”三人忙打量一番,赞道:“真是漂亮!”朱贝戎向古人俞道:“你负责旗,守在门口,一有动静,就通知我们。”对巴岱道:“你负责背东西。”对萧嫱道:“你负责动手。”三人听了,问道:“那你呢?你做甚么?”朱贝戎楞了一下,道:“我,…我负责指挥。”三人六眼齐瞪着他。
朱贝戎吼道:“我是头头,你们就得听我的,我怎么说,你们就怎么做,不准有异义!”古人俞推了推萧嫱,道:“女霸王,你怎么不吭声?”萧嫱嘟起小嘴,便要说话。
却听朱贝戎叫道:“你再嘟起嘴,我便吻下去。”吓得萧嫱赶紧用手捂住小口。
朱贝戎一挥手,道:“我们进去。”说着,他竟走向大门。
巴岱赶紧拉住,叫这:“那见做贼的从正门走?又不是来做客。”朱贝戎眼一眯,道:“你头头还是我头头?我们是梁上君子,光明贼,当然得从正门进。”三人一楞,问道:“光明贼?有做贼的是光明的吗?”朱戎道:“有,就是我们,别人做贼是暗的,我们就偏偏是光明的。”古人俞道:“大头病啊,从大门走要不一下就被抓住才怪。”巴岱道:“那可真不幸。”朱贝戎呸一声,道:“你俩个少触我的霉头,我是头头,说从门进就从门进,要是你们行,给我翻墙看看。”三人一听,才晓得他为什么非从门走不可了,只因墙太高,他爬不进嘛。
只见朱贝戎上前几步,从身上取出一把短剑,呃!不,是短刀,进门,将门闩削鞘…他意思是想削断,只可惜,短刀不够利,削了几削,门闩不断就硬是不断,气得他一脚将门踹开。
吓得萧嫱三人跌倒在地,均想:窑口来“横”的这那还像贼?说强盗还差不多。
不过,这宅内的人,大概也睡死啦“破”门的响声那么大,竟都没吵醒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