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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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早晨的事,絮洁刻意在早餐的时候,表现得乖巧极了,她还不时的以眼角观察卓淮恩,但他似乎也刻意的在回避她,不但不肯正视她,还一直与爸爸谈着心脏病的种种,令她不上话。
“女儿,今天晚上家里有宴会,下午你得准备、准备。”周若芷以餐巾找了下嘴角,使雅的朝絮洁说。
“准备什么?”絮洁闷闷的吃了一口滑蛋虾仁。
“你拿手的钢琴呀!你李伯母上回直跟我夸奖你的琴艺真的是愈来愈好了。”周若芷先是骄傲的昂首一笑,紧接着急转直下的是一阵唠叨,她儿也没看出“女儿”一脸的彷徨。
“若不是你执意要去念高职,那李伯母的儿子条件那么好,唉!现在人家哪裹看得上你的!”董絮洁只听到前半段就已经是惊得魂飞魄散、如坐针毡了,哪里还顾得了到底“妈妈”还说了些什么!
要命的是,它是天生的音盲,别说任何乐器不行,就是唱歌都严重的五音不全,哪里可能会弹钢琴。
怎么办?当务之急,向纯纯求救去吧!
这是她唯一所想像得到的解药。
“我现在就去准备!”絮洁在心中祈祷纯纯尚未出发去亚哥花园,她这次是说什么也不再和她换身分了,她不玩了!
她丢下手上的刀叉飞奔人大厅把握时间的拨了这通紧急的救命电话,一分钟过了,两分钟过了,三分钟也过了,还没有人接起电话,但她不死心叉重拨了一次,但是情形还是一样。
“看样子他们是一大早就已经出发了。”絮洁坐在客马的沙发上,抱着那具骨董式的电话喃喃自语。
“完蛋了!完蛋了!这么下去会穿帮的!”絮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小姐!”絮洁的肩膀上,突如其来的伸来一只手,引她回过头,阿香正捧着院子里杯盘狼藉的餐盘,经过她身后。
絮洁疑惑的瞪着阿香,而阿香则是出她惯有的神秘笑容。
“小姐,别苦恼,找表少爷去,他可是出名的钢琴王子哩!”阿香说完便一溜烟似的走向厨房,完全是一位专业的情报人员,可是絮洁的情绪并未因此而得以舒缓,反而是更困扰了。
中午时分家里都安静,爸爸陪妈妈shoping去了,佣人们忙着布置晚宴,而絮洁只好硬着头皮,像只无头苍蝇般,屋子找她的淮恩表哥。
最后,她在屋子见不着他的人影之下,只好敲他的房门。
房门在她催命般的敲击下开了,但是当他看到是她时,他的表情是出奇的冷淡,这和她所惯见,温雅的他简直是大异其趣。
“我可以进去吗?表哥。”絮洁注意到他正在收拾行廷。
“当然,这是你家。”卓淮恩对她突来的婉约言词,报以不以为然的嘲讽,他脸上那抹不耐的笑更是强调了他对她的观。
也不知为何,絮洁因他的冷漠到难过,而那种难以形容的难过竟是透彻心犀的。
卓淮恩让开身,让她进房。
其实,他真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也不知她那张清纯可的容颜下,又含藏着多少对他的不及奚落。
他真不知自己是该一味的忍让她的骄傲与放纵,还是该像现在这样,收起被她惑的情将她视若无睹;而他发誓,去年的此时这种奇特的情是不存在的。
如今的他无时无刻不在希望,她若不是它的表妹,那多好!她若不是他的表妹,他发誓他会肆无忌惮的追求她,与她热恋…“你在收拾行李吗?”真是废话,董絮洁骂自己,可是她找不到更合适的开场白了。
卓淮恩没有应声,他靠在门边两手放在牛仔后的口袋,一副对她的来访毫不盛兴趣的模样。
“你不关门吗?你不重规隐私权吗?”絮洁在他冷峻的眼眸下显得有点畏缩,但她假装生气朝他走去,将他的大个子从门边移开,关上门。
卓淮恩摇头,更显不耐的蹙起了眉头。
“有什么话快说吧!”
“你最近都不叫我纯纯了,为什么?”这任的表妹是为了什么而来?卓淮恩不明白,但他好奇她的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