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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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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季霖,你不要说,什么我家。”看着一公尺外的某人整张脸黑掉,季霖嘴角微微上扬,看来有人还在状况外,连室友与她之间的化学变化都没察觉,真是迟钝!

“他的伤势复原得还好吧?”季霖将一包冷冻火腿丢进推车。

“嗯,上礼拜谢谢你帮他拆线。”左茜熙帮他拿了一罐牛,似乎很懂他的饮食习惯。

贝邦德眯起眼,拉着推车走过来,态度明显不善,想起那天被左茜熙拉着上季霖的兽医诊所拆线时,他们两人稔的谈与肢体碰触,脸又是一凛。

“别靠我太近,免得糖又变成活动式的火药库。”季霖意有所指地瞄了左茜熙一眼。

“蛤?”左茜熙一愣,不解他用意,又想起那天拆线时,贝邦德冷冰冰的态度,旋即半知半解地会意过来。

“对不起啦,是不是因为那天阿德的态度太差,惹你不高兴了?我替他向你道歉。”

“阿德?”季霖好笑地瞟她。

“呃,他要我这样喊,以免别人发现他真实身分。”左茜熙尴尬地解释。

“说话就说话,有必要靠这么近吗?”看两人头接耳,肩膀都快靠在一起,贝邦德口一闷,突然出其不意地伸出手将左茜熙拉到自己身后。

“瞧,火药库炸了。”季霖隐在镜片下的眼睛闪动笑意,一对上贝邦德充敌意的不客气眼神,决定还是闪远一点比较安全,免得成了醋火轰炸下的无辜炮灰。

“你干麻这么凶?季霖帮你刀伤,还不收我医药费,你要谢他。”左茜熙扯扯他的手臂,不悦地轻斥。真搞不懂欸,他跟季霖又无冤无仇,却从一开始就很排斥季霖,处处摆出两人不对盘的不善态度。

“我说过,我愿意支付所有的医药费用。”贝邦德冷冰冰地睨着季霖,口吻充画清界线的意味。

“不必了,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季霖亲昵的语气,无疑是故意火上加油。

“她这家伙最拿手的,就是发挥她那无药可救的泛滥心,把路上撞见的受伤动物都带回家。”

“什么叫作无药可救的泛滥心?这是做人最基本该有的同情心!”左茜熙抗议季霖的说法,但显然后者并不把她的抗辩当一回事,只是笑笑地斜眼瞟她。

听他说话的口气,彷佛他对左茜熙的一切无所不知,摸透了她的子…贝邦德发现自己非常、非常讨厌季霖的口吻,以及他与左茜熙之间的默契和互。

不清楚原因,就是非常讨厌!

当他看见左茜熙眼中对季霖的信赖,口好像有什么炸开了,不舒服的觉严重影响他的情绪,让他像个讨人厌又不懂礼貌的坏家伙,无法对季霖摆出和善态度。

“对了,今天晚上要煮我最拿手的咖哩饭,你晚上过来吃饭吧!”没发现贝邦德眼底的妒意,左茜熙一如往常地对季霖做出邀约。

殊不知,这个单纯的友谊邀约,却让贝邦德的理智线在一瞬间断裂。除了他,他不要其他男人吃她亲手煮的菜!

“我们买的材料只够两人份。”贝邦德瞪大了掩藏在黑框眼镜下的深邃眼眸,好看的线也抿成一直线,他才不要美好的晚餐时光被另一个男人破坏!

“怎么可能!我们买的那些材料,明明够煮五人份…”话未竟,左茜熙的手已经被贝邦德拽着,直直往结帐出口处走去。

季霖推了推眼镜,嘴角扬起一抹坏心的笑,转身继续购物。看来,单纯又心泛滥过度的左茜熙,这回捡到的,可不是弱势无助的猫狗,而是她一直迟迟未开的桃花…

“喂…喂喂喂…你抓痛我了啦!”匆匆结完帐后,左茜熙就被贝邦德扯着手臂走出生鲜超市,腿短了他一大截的她,跟不上他的步伐,好几次差点绊倒。

贝邦德臭脸不语,一路拉她回家,到了顶楼屋外的台,才悻悻地松开她的手,转过身以沉的表情凝睇她。

左茜熙着微红的手腕,一脸奇怪地回瞪他,在那张就连表现出不悦情绪、也还是俊美得引人犯罪的脸庞上嗅出烟硝味。

“你在生我的气吗?!”她拧起秀眉,很不解地问。她做错或说错了什么吗?

“没有我的同意,你怎么可以约他来家里吃饭?”他冷冰冰地说,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可以冻伤人。

啊?原来他是在气这个!左茜熙瞠目愕然,觉得好莫名其妙。

“不可以吗?我以前也经常找季霖来家里吃饭。”每回她在路上捡回受伤经常?

贝邦德眼底的不悦之又浓了些,仰起高得令人嫉妒的鼻尖,态度近乎狂妄地说道:“现在不一样了,我也住在这个家,你想邀人来家里吃饭,必须有我同意才行。”

“季霖是我的朋友!”哦,这家伙是土匪吗?简直把她家当山寨,自占为王了!好笑的是,这只是一间顶楼加盖的铁皮屋欸!荒谬!

“不是我的。”飞扬在深邃双眼上方的两道剑眉挑了挑,这位史上最帅的土匪头子气焰嚣张地扯

“季霖救了你!”做人不可以忘恩负义啊!

“救我的人是你。”土匪头子凉凉地反驳。

“是没错…但那天如果没有季霖的帮助,我一个人本无法把你搬回家,也是季霖帮你治疗腹部刀伤的,季霖他…”季霖季霖季霖…她开口闭口都是季霖,她喜季霖?还是,他们本来就是男女朋友?不,不可能,没有一个男人会大方到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同住屋檐下。

所以问题又回到前一个…她喜季霖?

贝邦德因为这个问题情绪变得暴躁起来,就像一头被惹怒的狮子。

“你喜季霖?”他个向来就是有话直说,强势果决,中藏不得一丝疑惑。

“当然喜…唔嗯!”她的下巴忽然被长指攫住,柔的芳堵上两片备受全世界女人垂涎的优美薄

杏眸慢了半拍才瞪圆,她震惊得全身都僵住了,像一尊木雕玩偶站得直的,身上唯一柔软的,就是正被他又吻又

他的舌细细地描绘她的,滑过贝齿之间,饶富技巧地勾惹她迟钝的丁香小舌,大手扣住了细滑的下巴,以方便他深入。

良久,肺中存放的氧气耗光,他才眷恋不舍地松开两片,将舌头收回,拇指依然抚摸她酡红的颊。

她一脸蒙胧,彷佛置身在梦境,那副单纯的憨样,令他忍不住又倾身,再一次细细地品尝她的气味。

于是,这吻几乎是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