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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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让我死了吧!
知道一个人明明笑不出来时,偏又得装得十分欣喜的模样有多痛苦吗?丁剑舒已经推算不出自个儿脸这皮笑不笑的笑容已经挂多久了,虽是坐在大软垫椅上,但她都可以到小已经麻痹了。所幸,那些害她受“酷刑”的使者原本所题的漫天问题,全被莫继尧一一打了回去,否则叫她如何回答那些针针见血又咄咄人的问题?
别以为会因为莫继尧的举动而涕零,这只狼还不是怕她出子。
“鹰妃果真是天神所赐?由天而降?一名太度十分轻浮的使者问着丁剑舒,他正好奇着这谜样的女子。何况,自晚宴开始至今,也有一个时辰之久了,这鹰妃一直是但笑不语。
“当然,这是全朝百官?所皆知的事,且是亲眼目睹呢!萨尔巴使者。”宰相替丁剑舒回答道,语调中有一丝不难察觉的神气。
“是吗?那鹰妃岂不是十分受鹰王溺宠?”又一人说。
这人身份可大了,是乌鲁国王,他故意朝鹰王使了个眼,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
鹰王回他一个模不着底的冷笑。
哼!跩什么跩!不杀杀你的锐气怎行?
“今儿个为祝贺鹰王大喜,特送本国秘宝一件。”乌鲁国王命人将宝物呈上大殿,那宝物竟是一颗平凡无比的葫芦。当所有各国使者及天鹰王朝重臣,目击这乌鲁国“秘宝”时,全倒了一口冷气,鸦雀无声、屏气凝神地望高坐在上的鹰王。
只见堂上的莫继尧了无笑意,冷静沉稳的神情正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迫,似乎整“个祥云的空气都冻结了,教人呼都深觉困难。他用着他那双峻冷犀利的眼神“杀”乌鲁国王一眼后,又神自若地啜了一口烈酒。
哇!人家这样羞辱你,你还沉得住气?佩服!佩服!丁剑舒把一切尽收眼底,心里想到。
“鹰王可知此物宝在何处?”宴上?人似乎可以到心脏慢慢丧失机能,这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乌鲁国王竟敢火上加油、雪上添霜,难道非得惹怒雄霸一方的莫继尧不可?这论生定死的代价恐怕连乌鲁国王也负担不起的啊!
“乌鲁国王何不详解。”莫继尧倒要看看这暴出名的乌鲁国王要玩啥把戏。
“好说。”乌鲁国王由软垫座中站起,顶着他那啤酒肚嚣张地来到捧着葫芦的侍从旁,故意举手亮了亮那肥短的手指上颗颗大得俗气不堪的钻戒,模了几下葫芦后,笑地说:“这叫智能葫芦,可测人智能程度。”笑话!宴上?人皆看得出乌鲁国王有意刁难,想是要领莫继尧难堪嘛。
莫继尧不语,他依然用那变幻莫测的高深眼神打量着乌鲁国王,等待下一步棋路。
倒是许多各怀鬼胎的各国使者反而期待接下来的好戏,借机探探威名远播的鹰国之虚实。
莫继尧的能耐是无匹的,倒是天鹰王朝内当是人才济济,贤良充斥。
“乌鲁国王可是暗示我,天鹰王朝举目无贤?”莫继尧气定神闲地问。
“岂敢!岂敢!当今世上何人不知鹰国人才辈出,只是本王望藉此机会印证此宝之妙用罢了。”乌鲁国王贼贼地盯了好一会儿丁剑舒。丁剑舒早在这不知死活的乌鲁国王搬出那颗葫芦出来后,她的笑容就收住了,再看到乌鲁国王那不安分的有眼光直往她身上打转,好似她全似的,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
但,万万没料到身旁的莫继尧竟将她拥向贴近他,像在宣称她是她的女人似的!
丁剑舒一时之间也楞住了,不过,她可没错过他不经意的一眼…意似诉说他是牺牲大了!
“本王想请美丽的鹰妃指定宴上贵国最具有智能之人来测测如何?但,莫指定鹰王啊,因?所皆知鹰王才高八斗哩。”哈哈!出糗吧!出糗吧!乌鲁国王等会儿非大肆讥讽一番不可。
丁剑舒到莫继尧拥着她的手缩紧了些,力道重了些,但,她没闲公夫去盘问他,只是挑了挑柳眉,冷冷地盯着乌鲁国王那长令她唾弃千百回的下嘴脸。
“乌鲁国王的美意心领了,王妃尚不悉朝中各个大臣,恐怕无从帮起。”莫继尧又再次替丁剑舒当了话。
“是啊,乌鲁国王,何不改由微臣效劳如何?”宰相连忙打圆场。
“怎么,难道天鹰王朝威震四方是得虚名?怕鹰妃不小心揭穿人才匮乏的窘态?”萨尔巴使者为看好戏而挑衅地反驳宰相。
“这…”宰相未及辩解,又被人打断话。
“是啊,鹰王,何不让我们各国使者开开眼界?我们可是不辞辛劳地远道而来,总不能叫我们败兴而归吧?”
“是啊!是啊…”响应乌鲁国王提议声此起彼落,敢情是忘了他们是来祝贺鹰王大喜的,可不是来看那颗“智能葫芦”玩把戏,不过,假藉祝婚为由来探虚实倒是最终目的,此天助良机怎能轻易放过?反正要死先死乌鲁国王嘛,正所谓“死道友,免死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