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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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在墙上倾听，妈妈那里还没有声响，我仿佛又回到了一天前的夜晚。

“妈妈，妈，你今天穿得好啊！”我自顾自地呻起来，手也同时搭在了早已经蓄势待发地老二上。

“你的都从丁字傍边出来了，这罩是你新买的吗？好薄啊，头都能看到呢，你看他们在发抖呢，好啊。”望一旦升腾，就完全刹不住车了。

果然，才不过一会，隔壁就响起了“恩恩啊啊”的呻。

我就像是得到鼓励一般，更加卖力地喃喃着“妈妈，你的好美，你这样张着嘴是为了让我亲你吗？你的口水好甜，我好喜吃啊。你的舌头好滑，好甜啊！我要一辈子叼住你的舌头不放口。我要你的舌头我的巴，啊！你好会，不要一直逗我的马眼啊”随着手上不断的刺，言语不打草稿地说着，隔壁的呻也从低低地，转而变得越来越大声。

“对对，我的蛋蛋！喔…你竟然把它全部都含进去了，你的嘴巴好温暖，继续，啊！好舒服啊，我要，我要用我的巴干你的，快，快点把我的家伙放进你的沟里！”我就像中了魔障一样地梦呓着。隔壁的呻也越来越大声，我好像已经可以听到妈妈那沉重地呼。

“你的子真啊，夹得我好舒服，好滑，真想一辈子都把巴在你的沟沟里。看我用弟弟干你的头，啊…你的头好啊，好刺，好舒服！”我使劲地着。

“要，我要…”带着几分慵懒，几分醉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弟弟却忠实地点了点头，就好像他也听到了这句呻一样。

我觉我要疯了，全身的血都往下身涌过去，我甚至到了缺氧。

“给你，给你。我这就进去，妈妈，你的小妹妹都张嘴了！好多水啊，好滑，好暖啊！”我忘情地说着。

“好…”隔壁竟然又传来了那娇懒的低。我这次可以肯定，绝不是幻觉。

而那声音竟然还没有结束，似乎是经过了漫长的犹豫，终于又试探着低“好大，好硬！热，热，烫死我啦。”

“不但要烫死你，还要干死你呢！好啊，你的小好，他们在抓我的弟弟呢，儿子被你得好舒服啊！”我近乎本能的接到。

“啊，啊。妈妈也很舒服，儿子你好有力，好，好，我，我！”

“死你，死你！我要戳穿你。我要戳进你的子里面去！”我仿佛看到母亲那飞扬的头发，如丝的媚眼，我知道我已经快要到极限了，近乎咆哮地喊着。

“进来了，进来了！给你，妈妈都给你！进来吧，都给我，都给妈妈！

妈妈要儿子的一切！”

“妈妈要儿子的一切”听到这句话，我轰然爆发了。我不知道母亲是在一种怎样的心境下，喊出这句话的。我却在其中除了望，还受到了那一丝永远如光般的母，这太人，也太容易打动人了。

我突然生出一种想去看看母亲的冲动。理智似乎已经抛弃了我，我草草穿了衣服，冲出房门，敲响了隔壁的门。

在门外，我能听到里面的呻因为我的敲门戛然而止了。我知道可能吓到了母亲，忙开口道:“妈妈，是我。”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觉什么都说不出口。

我只是凭着一时的冲动才来敲得房门。

还好，等了一会后，一阵拖鞋的响动，打消了我的疑虑。

“什么事？”母亲开了门以后，并没有停留，反身往边走去。

“一个人睡不着，就来看看你。你睡了吗？”我们两人就像早已背了剧本的演员一样，充了默契，对刚才的事只字不提，就像真的只是睡不着而已。但是屋外，那婆娘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叫，又时刻提醒着我，刚才那一幕是多么的香。

“你睡了？”我小声的试探着，母亲已经和着那薄薄的睡衣，钻进了被窝。

“那我在这陪你一会再走吧”我又道。

无言，母亲就像睡着了一样。

“你睡着了吗？”我小声的试探着。

没有回答，只有那被子下婀娜的身姿。母亲背对着我，侧卧而眠。我不知道中了什么，亦或是刚才在房间里，并没有把所有的望薄而出，我竟然觉到自己又慢慢地硬了起来。我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慢慢地掏出了才发过一次，却又再次慢慢抬头的老二。

我相信母亲听到了我褪下子的声音，因为我看到拿被子下的手臂动了动，往下伸了伸。

就像是得到了鼓励的孩子，我再次用双手握住了之前因为长时间‮套‬还没有消去红印的弟弟。

就好像一场哑剧，没有声音，只有动作。我能看到母亲那被子下的手臂在下身处动个不停，就好像我那越来越快的双手一样。母亲自始至终都是背对着我侧卧，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那越来越沉重的呼提醒着我，这一切都不是梦，也不是妄想，已经和一天前的夜晚完全不同了！

但是，我不会打破这份默契。是的，这就像早就说好的一样。

一丝淡淡的香味，越来越浓郁。那不是洗发香波的味道。有点甜，有点腥，也有点。我很难描述那是什么样的味道，我只知道它能刺我，让我的茎突破它的界限，一再地涨大。

我到我的极限被大大地缩短了。似乎马上就要到来。我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往前冲了两步，也挤上了母亲的。掀开被子，挤了进去。我就像是一个落水的人，突然找到一浮木一样，紧紧地从后面搂住了她。

她明显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大胆，身子一下子僵在了那里。我只觉自己到了爆发的边缘，哪里顾得了其他。把弟弟进了她的两条大腿之间，使劲的起来。我能到，在我贴上去的那一瞬间，她的手已经紧紧地捂住了私处。但是我并没有入的想法，只想快点发自己的望。我的左手穿过她的腋下，摸上了她的房。

好软，这是我的第一觉。不是硬硬的吗？我突然明白了，看着她丢在一边的文，好厚。原来母亲一直戴着厚厚的文，来掩盖自己美丽的房。脑海里又出现了那群戳人脊梁的长舌妇。

眼睛里热热的，有东西要出来。怕别人说三道四，为了保证自己的清白，而戴上厚厚的文。这样的女子，是我的妈妈。她如此纯洁，如此高贵，而更重要的是，她此时此刻，正在我的怀中，我的弟弟在他的‮腿双‬之间，她的丰被我拿在手中把玩，那倔强的头，不时地扫着我的掌心。

我死命地了几下，滑过那早已被浸的大腿。在她的股沟，在她的小手和已经透的内上，发了。

我突然想到，这是不是就是人和蛇相时的样子。如果母亲是一条美女蛇，那我愿意永远和她绕在一起。

我默默地走下了，母亲没有拦我，也没有动。我帮她盖好了被子，在她的卫生间里清理了身体。我抬头发现了，一条挂在一角的粉棉质内。拿起来，闻了闻，有股之前闻到的淡腥味，我已经知道那就是母亲的味道。估计是昨晚用完晾在这里的。外出几的旅游一般是不洗衣服的，都是换带来的，把换下来的带回去洗。我突然到一整幸运，悄悄地收好，离开了母亲的房间。

第二天白天，回程的时候。那对夫妇没有和我们一起，据说是申请留下来再玩几天。至于到底是玩几天，还是造几天的人已经不可考了。

“怎么了？”我看妈妈皱着眉头，问道。

“有东西丢了，找了几遍都没找到。”妈妈有些脸红的答。

难道是那条我收藏的内？它现在正躺在我的包包里呢…

但是我是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