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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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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可能还需要一会…”我有些尴尬。

“怎么?”母亲回过头来“你还?”我尴尬的点点头,有什么比一路上支着帐篷走路,还要让人尴尬的呢?但是,那触犹存的头,却怎么也不肯缩小,我脸上一阵阵的发烧。

“马上就要到公路上啦,你一直这样怎么行?”母亲边红着脸,便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这样,但他就是不听话,怎么办?”我也有些恼了,这样在母亲面前丢人,让我有些恼羞成怒。

“扑哧”母亲见我不好意思,轻笑出声。

“要不你去出来吧,小个便就不会这样了。”

“现在说有什么用?这里哪里有厕所?”我看了看树林掩映下已经没有踪迹灵隐寺,嘟囔着。

“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进去一点,快点就是了!妈妈在这里等你。”妈妈说着,已经从我的手上拿回了包包。我看到她的脸,在视线与我帐篷会时,更红了。

包包已被拿走,我也没有了退路。好在附近也看不到人影,便从台阶往那灌木丛中去了。直到只能透过枝叶,看到母亲的影子,我才停了下来,掏出了我那还在充血的老二,却怎么也不出来。

心中着急,不由得用手一拍。突然,从我手拍的地方,传来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我不把整个手都握了上去,就像习惯中的,上下动起来。快水一般,一波波地涌上心头。突然,我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大殿,而我的茎不是在我的手中,而是还顶在母亲那软软的小腹上。手中的茎突突地又涨大了一圈,我突然一阵惭愧,为我亵渎了母亲而自责不已。

抬起头,看到远处站着等我的母亲,我突然到一阵自责。但是,同时又有一种忌的快应运而生,它的生长速度远远地超过我的自责。结果,手上不但没停,反而动得更加快速起来。我慢慢地转过身,对着母亲的方向,想着她高盘的黑发,清丽的脸颊,还有那让我无限扩大冲动的小腹。

那一瞬间,我脑中一片空白。然后就觉奔腾的望如子弹般,带着我的和自责,往前方冲了出去。我好像看到母亲就跪在我的身前,她的小嘴大张,双眼含水般的看着我,看着我的茎。而她的青丝,她的脸颊,她的眉,她的齿,全都飞溅上了我的华。她的娇,她的如丝媚眼,让我发了一波一又一波。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现实的,随着望如同水般褪去,看着已经软化的茎。我突然觉自己是那样的肮脏,我亵渎了母亲,玷污了这个单身三年,一直洁身自好的贤淑女子,我的行为比那些长舌妇更糟糕,更恶毒无数倍。

我有些疲累的走回了小径,母亲看到我愁眉不展的样子。开解道:“没事,都是大男人了,再说又没人看到,你害什么羞啊。”我默默地没有说话,母亲越是对我关心,我越是自责。

“怎么得不舒服?”母亲见我还是不说话,打趣道。

得不舒服,得倒是舒服极了。”我有些着恼,为她的喋喋不休,也为我自己的无、肮脏。

但是话一说出口,我就知道要坏。连忙抬头偷偷地看她,母亲愣了几秒钟,脸突然变得殷红一片,眼里似乎也要滴出水来。我连忙别过头,匆匆地下山去了,母亲也跟着我下了山,一句话也没说。

我不知道我是用什么表情回到驻地的,我只知道,我回程的路上,没有和母亲坐在一起。找了个靠后的位子,大开着窗户,晚风呼呼地灌进来,这似乎能冲淡一些我的肮脏和下

母亲在前面敷衍着说的婆妇,我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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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似乎有一个什么活动。但因为晚饭时大醉的学生们而搁置了。

早早的回到房间,想去找母亲聊聊,想到下午我在小径上的话,只觉得一阵无力。只能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但是,不到半个小时,却听到了“依依呀呀”的叫声,我不到一阵好笑。这还真是求子来了,下午才拜了佛,晚上就开始造人了。同时也为这宾馆的隔音条件抹了一把冷汗,但是我还是小瞧了这墙板的薄度,一会后,那声音却愈演愈烈起来。

“啊…你真是我的亲汉子,真有力啊,我要,我要,再大力一点,再用力,用力!我的心肝啊…,我的妹妹要,她还要。”

“嗯,嗯,穿啦…要穿啦,你要把我捅穿了,你真好,肚子都被你的凸起来。嗯,刺穿我吧,捅破我的肚子,烂我的小吧。”

“破了,破了。我的小妹妹,被你破了!啊…轻点,轻点。你这是要我的命啊,罢了!给你,都给你!让我死吧,死我吧。”我被农村婆妇喊得,中火起。恨不得去把她的老公扔出去,我来代替他,但是一摸到自己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邦邦的老二,想起自己下午在密林里的作为。突然一阵愧疚涌上心头,就像被人用冷水从头淋到脚,老二也瞬间软了下来。

走进卫生间,冲了把冷水澡,浮躁的火气,在“老公,你是我亲爹,要死啦,还要,还要…”的呼喊声中,糊糊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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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一行参观了苏堤,雷峰塔和曲院风荷。我只觉睡眠不足,一路上哈欠个不停。再一看母亲,她也是双眼通红,眼袋发黑,明显没睡好的样子。

看来什么都敢喊的婆娘不止影响了我一个人啊。

再看那对夫妇,明显的面。我不对那个男人,暗自竖起了大拇指。

这才是真的男人,平时少说话,真到上场的时候,一个顶俩。

今天和母亲相处,我故意和她保持着距离,她似乎也不像来时那么亲密,就像是一种默契,我们都沉默着。

气氛有些僵。直到晚上,本来的预定又不得不搁置了。那帮学生又喝的大醉,这次连那对夫妇,也不愿意晚上活动了。本来还想要好好看看的三潭映月和平湖秋月,也不得不无限期的推迟了。

果然,天还没有全黑。那婆妇的声音又从薄薄的墙板传来了。

“来,来!昨天没死掉,今天也要,啊…进来了,进来了。好啊,好热,好热,烫死我了。”

“啊…咬死你,咬死你!让你我,让你用力,咬断你,咬,咬。啊…要,要,还要,还要!”

了,了,来了,来了!上天了,又上天了!”听着这毫不掩饰的叫,我只觉得浑身冒火,喉咙发干,小弟弟早已经一柱擎天。我干脆掉全身的衣服,赤地坐在上。看着自己那有些杂,还有那青筋毕茎,狠狠地了几下。

伴随着不断传来的叫声,我越发大力地动起来。

“将来要是我生了儿子,我们来还愿,我们还要住在这里,还在这张,还要你这么使劲地干我,我,烂我的小,不活啦,我不活啦…”叫声越来越大,但是“儿子","要你干我”却像是催化剂一样,我觉自己的茎明显地跳动了几下,青筋头就像要炸开一样,显出红得发紫的颜

想到母亲就睡在隔壁的房间里,她是不是也能听到这人的呻,她是不是也躺在上辗转反侧。我缓缓地站起来,走到墙边。我似乎可以看透那面墙,母亲就躺在那白单上。她罗衫半解,侧卧而眠。左垂在上,起的头,翘翘地战栗着,右被睡衣半掩着,只能看到那一道深深的沟。

那里似乎有莫名的引,把我的眼,我的心都进去,慢慢地碎,化成一滩水,过她光洁的小腹,在肚脐处打个圈,往茂密的丛林去。

真不愧是母亲,就连黑的丛林都被打理得柔柔顺顺。被掩映着那一道细细的小嘴,那小嘴贪婪地张开了嘴着空气里的清香,呼出一丝丝热气,全然不顾已经了一地的口水,上泛着晶莹的水光。

我已经有些分不清楚现实和妄想,也听不到那婆妇大胆的叫。我的脑中只有母亲,一墙之隔,仿佛正等着我去临幸的妈妈。她是那么娇弱,又是那么人。

她在引我,引我去蹂躏她,去占有她,去亵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