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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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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刻意向报社透不实的消息,诋毁你妹妹的名誉?”

“听说你还曾经堕过胎?”

“对于身为台湾歌坛小天后的双胞胎姊姊,你有何想?”一连串让苹凡反应不及的问题纷纷出笼,即使得不到她的答案,这些神通广大的记者也能够自己杜撰内容,彷佛可以从苹凡仓皇无血的脸上读取到他们想要的报导。

问题一个接一个的充着苹凡的耳朵,而且还渐渐地往更离谱不堪的方向前进;苹凡刚开始虽然还完全摸不着头绪,又挣不开这些野蛮人的推挤,直到闪光灯在她眼前辟哩咱啦地闪个不停,将她的眼睛闪成斗眼后,她才从混沌的情况中觉醒。

是菲凡在记者会上反将了琳恩和她这个姊姊一军。这是她唯一能理出来的头绪了。

直到后来,她身后的店门又由里面推了开来,那群刚才让她不敢直视的年轻人也步出了冷饮店,更是引了这群记者的好奇和追问。

“请问你们跟孟苹凡是什么关系?”

“你们经常在这一带聚集吗?”

“你们知道孟苹凡就是盂菲凡的姊姊吗?”那些记者有了新的目标后,很快地就忘了苹凡的存在,全都挤向她身后的那群年轻人;苹凡没兴趣在那里旁听那些人的回答,也赶紧趁此时机逃离现场,招手叫了一部出租车就坐了上去,直到离开校区一段距离后才想起徐巧伶。

而徐巧伶在远远的角落也让眼前的阵仗给吓得不轻——“这是怎么回事?!菲凡不是说,只要把苹凡约出来,她就有办法劝苹凡拜托那个造谣的朋友出来澄清事实吗?怎么这会儿会有这么多的记者…”孟母早在菲凡召开记者会前便被送上了飞往台中的班机,本还不晓得菲凡在记者会中故的玄虚。

“你当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孟母恶见声音后一转头,赫然见到她极力想隐瞒行踪的丈夫。

“你和那些记者一样都是菲凡手上的傀儡,你可知道你的宝贝女儿刚才在台北召开了记者会,将所有的事情撇得一干二净就算了,竟然还诬陷自己的亲姊姊,说苹凡是侗离家出走的飞女。”孟父忿忿不平地说出他刚才听到的消息。

“你…胡说!菲凡怎么会骗我?搞不好苹凡真如她所言,在外面跟人家鬼混…”

“你难道忘了苹凡除了学杂费外,一切的生活费全是她辛辛苦苦工读赚来的?她的生活全让书本和打工给占据了,能有什么时间和神出去跟人家混?况且,她也不是这么野的女孩子。”

“我怎么知道她除了从我这边拿了学费外,会不会你又从另一头了私房钱给她?”孟母还是不相信她最疼的女儿,会利用她来打击自己的亲姊姊。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自从她上高中后,我给她的钱她都不收,因为她知道以我的薪水,要支付菲凡那间贵族学校的所有开销已经非常吃力。她年纪这么轻就已经知道要减轻父亲的力,而你…你真是个失败的母亲!”孟父想起苹凡被迫早的个,便舍不得地到心酸。

“我哪里失败了?”孟母不自觉地尖着嗓子问道。因为她提不出任何的反证,也害怕自己当真有丈夫所讲的那么失败。

“我就不相信你的眼睛当真瞎了,分不清事实的真相。你怎能对自己的女儿不闻不问这么多年?要不是你把所有的关都给了和苹凡长得一模一样的妹妹,我还真怀疑你本就是个冷血动物。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连我都忘了,你倒是说说苹凡从何时开始惹你厌恶的?”孟父见子茫然的眼神,有股冲动想上前摇醒她闷昏的脑袋。

“我…我只记得当两个小孩子闯了祸时,苹凡总是闷不吭声地瞅着我看,然后菲凡就哭哭啼啼地投向我的怀抱…太多次了,苹凡那种眼神让我见了就心烦,不哭不闹的又不会说些好听话…”孟母当真瞇眼蹙眉地细想起来,脑海里全都是模模糊糊的片段。

“这都是因为她们个上的差异,苹凡个温驯,而且从小就被教导要保护并且包容妹妹,所以一旦妹妹犯了错,苹凡便以为闷声不响地维护菲凡就是对她好;所以菲凡野惯了又从不管事情的严重,犯了错反正有姊姊替她顶着,自然造成了她的自私心态。加上你的溺又让菲凡变本加厉地傲慢,更不喜父母的让别人分享,尽管那个人是她的同胞姊姊。”孟父见子终于肯平心静气思考这个问题,深信这次会有不同于以前的结果。

“你的意思是我以前一直都被自己的女儿蒙蔽了眼睛?我还是不相信…难道苹凡的怪气会是我造成的?还有菲凡,她真的跟人家混什么飞车吗?”盂母完全不敢想象真实情形竟是这样。

“想要答案,你就得睁开眼睛自己瞧清楚,在你继续犯下更大的过错之前。”孟父认为将所有的事实告诉子,不如她自己去发现要来得能让她接受,那样不仅能让她从中思考弥补的方法,并且也能适时地留给骄傲的她一点反省的空间。

坦克赶到现场时,刚好见到一群记者簇拥着一批嚣张的年轻人,他气急败坏地靠近他们,寻找着苹凡的身影,却始终瞧不见让他心急的人儿,反而对这些人的访谈内容大蹙其眉。

这些和孟菲凡同是一丘之貉的飞仔竟然谎称和苹凡是多年好友,苹凡离家后便投靠他们,还说什么苹凡出手阔绰,全是因为有一个可以任她榨取金钱的妹妹…

听不下去的坦克忍无可忍地抢过某个记者的麦克风,出声问道:“既然你们自称是孟苹凡多年的好友,那么你们知道她今年虚岁几岁了吗?”现场在入坦克低沉不容人忽视的声音后,呈现出一片诡谲的死寂。

“我…我们当然知道,她今年十九岁呀!她每年的生都嘛用她妹妹的钱,招待我们大吃大喝一顿。”其中一名比较快回过神的男孩,像是让人掐着嗓子似地,用尖锐僵硬的声音回答。

“喔?既然她每年都请你们大吃大喝的话,那你们应该都记得她的生是哪一天吧?”坦克在心中取笑他们慌张又不智的反应。

“我…一时想不起来…”那个年轻人傻得不懂胡掰一个期。

“我想再请教一个问题,你们知道孟苹凡现在就读什么学校吗?依你们这么情,一定知道她是什么科系、几年几班吧?”坦克不在乎他们能不能作答,只一径地又问出一些让他们傻眼的问题。

“我…我想大概是d大吧…”又一个没脑袋的飞仔硬着头皮回答了连记者听了都想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