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野火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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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第二章野火燎身跟妙雪真人谈好了事,敲定了泽天居有高手护法,悬着的心至少放下了一半,出来时却见燕千泽那边的傅道授业还没个了局,想来此刻颜君斗和朱华沁,多半是像两个初上私塾的小童般专心听讲,一点不敢分心吧!想到颜君斗的“听课”竟然到现在还没完,让自己要在外头等他,南雪仙虽知颜君斗所学是为了服侍自己,中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火气却是不下来。
至于南雪怜,虽说已经成了婚,但童心未泯的她早被同样娇稚幼的顾若梦和燕萍霜带开了,也不知到了哪儿玩去,裴婉兰还在里头和妙雪真人聊着,十有八九那话题会牵到自己身上,毕竟自己对颜君斗颇有些撒蛮使泼,裴婉兰想管又管不了手,自成婚以来也不知说了自己多少次,可自己即便心知这样对颜君斗不好,可一见到他,总是没个温柔女孩样子,出口总客气不了,任裴婉兰怎么说也没法,也难怪她会找妙雪真人谈论。
虽知娘亲和师父都关心自己,心下也明知这样对颜君斗不好,可不知怎么着,对这话题南雪仙只觉得烦闷,那股火怎也排不出去。
向着后院走了几步,那被楚妃卿称为“金屋藏娇”的小屋门扉掩着,南雪仙嘴上不由微微泛起了笑意。那小屋里头的东西,都不是能让女子看见的,偏生现在除了华素香外,连高典静等三女都暂居于此,燕千泽再怎么喜逗女孩子,在妙雪真人和楚妃卿的严加看管之下,怕也不敢随便说话,那小屋里的种种具,一时之间更是别想见天!想到自己那时颠颠倒倒地逃回此处,就在那小屋里坐上了木马摇啊摇,南雪仙脸儿个由微红,不敢回想却不能不去想。
摇了摇头,转了方向到另外一边看看能否找到妹子她们,燕千泽的风月之道博大深,想来颜君斗和朱华沁还得学习上好一阵子,光只自己一人闲着也是无聊。
一边走着南雪仙心中一边生疑,自己今儿一来,竟末见华素香形影,问到妙雪真人时只听得她说华素香偶染风寒,是以住房中休息,仔细一想南雪仙不由有些怀疑。此处虽说山居,入夜之后难免寒凉,但练武者体魄本就胜于常人,若说到风寒,以自己这等内功未成的小姑娘而言还有可能,但华素香内力造诣也算相当深厚,又是长居云雾香亭,对山间寒气该不会陌生,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染上风寒了?
若非今儿与妙雪真人所谈之事关乎泽天居的未来,一进来便心下存疑的南雪仙早要问了出口。虽说香馨如等几个妹子神态上没什么异常,可高典静的言谈之间,却有种让她一望使加有异的沉郁,只是她向来温和端庄,若非相识有了一段时间,只怕南雪仙还看不出来呢!更不用说连妙雪真人和楚妃卿的神情之间也有些有对劲。
光只一个人神微变或许还看不出来,可这么多人都有异,南雪仙再迟钝,也知道其中必有缘故,只是一时却找不到询问之法。
突地一抬头,只见高典静走了过来,发现她只有一个人在此时,那表情似是松了一大口气,忙不迭地冲了过来,那模样看得南雪仙好生莫名其妙“四妹也在这儿?五妹她们呢?”
“馨如在厨下给楚姨帮手,小梦儿她们出不知跑到哪里玩去了…二姐过来一下好吗”也不管南雪仙怎么回答,高典静拉着她的手就走,急匆匆地溜到林荫深处,直到确定了四周无人,才终于放下了心坐了下来。虽说相处的子不久,但这结义却不是白结的,南雪仙几曾看过高典静如此惊惶失措的模样?心里不由也是七上八下,只沉着气等着高典静说明清楚。
见高典静坐到身边,樱张口言,却是几番言又止,一副全然不知该从哪儿说起的模样,南雪仙不由微惊。其实从听到高典静说香馨如去帮厨,她就发觉不对了,照说以几个妹子的个,去给楚妃卿帮厨的若不是恬静如顾若梦,就该是端庄如高典静,又或是已为人的南雪怜,身为楚妃卿女儿的燕萍霜更是不二人选,哪里轮得到身为女子,可常行事却总有股男子个,大手大脚从不曾下厨的香馨如?
想来多半是高典静有事要找自己谈,又得要瞒过楚妃卿和燕萍霜等人耳目,才趁着自己一家人来此之时做下如此安排,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需要如此保密?
“我…哎…这个…”好不容易开了口,可冲出高典静樱的,却是怎么也贯串不起来的句子,南雪仙实在看不下去,偏又知道高典静子端庄平和,若是让她失惊之事,自己开口催问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这才捺着子等着,一边伸手握住高典静的小手,悄无声息地给她鼓励,好不容易高典静嘴里话才成句“那…是典静前发现的…典静事后也问过师父…哎…怎么这样…”见高典静一时仍说的不清不楚,南雪仙终于忍不下去,她的子本就不是那般平和温顺之人,平受裴婉兰闺训,还可苦忍得住,可心下一急,那本便冲了出来。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华姨究竟出了什么事?好四妹你是说啊!难不成…难不成华姨被…被燕…被他软起来了?”
“不…不是…”听高典静好生踌躇,良久良久才终于把话说出口来,南雪仙不容易才听出了大概……屏风后头水烟漫溢之间,一条修长的身影浸在浴桶之中,虽说肤较深,不像一般冰肌玉肤女子,浸浴之后犹如出水芙蓉,但那健美的肤、匀称的体态、曼妙的线条,在水光潋之间却格外透出一股热情的气息。浸在浴桶里头,自双手将全身上下洗干净之后,又加几番摩抚捏,也不知在此挨了多久,华素香虽觉水温渐凉,却始终不想从浴桶里头起身。
本来她虽知楚妃卿与妙雪真人和燕千泽成婚的消息,心下颇带郁郁,原不想来此见那燕千泽的嘴脸,但双姝与她情深厚,要来不来的心绪在心中挣扎了许久,加上南雪仙毕竟和自己关系不同,原本虽偶尔逢场作戏,女儿和徒儿都曾一起在上搂抱翻滚过,可也不知是南雪仙本身风情殊异,还是双头龙的影响下,令华素香不由有些沉起来,对萍水相逢的她竟是念念不忘;如今知道她要成婚了,心中虽说挣扎良久,也不知在烦躁着什么,华素香还是来了。
只是此处与云雾香亭终究悬远,加上南雪仙初复泽天居,百废待举之下,高典静等叁女一直想留在近处相助结义姐姐,华素香一来心悬徒和女儿,二来也真不能放心让她们待在燕千泽的眼界之内,也只得留了下来。
却没想到泽天居一来刚刚兴复,服侍婢仆远远不足,二来虎门叁煞胡搞八的,泽天居的客房得一团,怎么也住不下像她或高典静这等正派女子,偏偏此处山居,想找间客栈真比登天还难,足以华素香虽是心中嗔怒难消,也只能强抑着那不的劲头,硬是在燕千泽的居所住下,整天里和燕千泽瞪来瞪去,腹不偏是无从发作。
就算不说往积怨,光只燕千泽现下的作风,就够让华素香看他不顺眼。华素香为孀居女子,顾杰身故之后最是守身如玉,在旁人面前最是行正坐直,一丝不苟处和道学先生没个两样;燕千泽却是夜夜无女不,纵情之处全不改贼本,楚圮卿虽也值狼虎之午,可在笫之间也未必吃得消他的夜夜需索,反倒是妙雪真人虽是修道已久,照说道心坚凝,在男女之事上的需求本该不那么强烈,在上却是百般百顺.任他予取予求,声息往往连隔房的自己都听的一清二楚。
本来叁姝姐妹情深,每夜一个与燕千泽同房,另一个就和华素香同夜话,但两边房间便在隔壁,这可就苦了华素香。她虽说对男人不假辞,可对女人却又是另一番面孔,即便上的是自己姐妹,也难以令她收手不干;加上隔壁的燕千泽也不知是刻意逗邻房的自己,还是风月间事本就声响难抑,楚妃卿与他行房之时虽少有呻呼叫声,可榻摇动之声却是瞒不了人,那似有若无的声响,比之极尽放的男女之声,虽说较为隐蔽收敛,在隔房听来却是更透着含蓄的惑,更不用说当他与妙雪真人笫之时,那勉强抑却又之不住的呻叫种种声息。
尤其姐妹们对笫需求不同,燕千泽的上往往睡了叁四夜的妙雪真人,才轮到楚圮卿一夜,节奏有张有弛,反而使旁听的华素香更加恨得牙的;若是夜夜旁听,有了心理准备的她最多是习惯的掩耳不闻,可这样时有时无,反而令她在声息暂止之夜,身不由己地混起来。
外在的声音已是夜夜恼人,加上华素香本身的因素,当楚妃卿与自己同房之时,虽说婉约淑静如她,对自己的亲密动作无甚抗拒,可邻房妙雪的呻急,却让华泰香火大旺,偏不愿对这娇滴滴的妹子动手;而与妙雪真人同夜话,虽说邻房的声音小的多,但华素香需求难抑,妙雪又和她的弟子一般,也不知从哪儿来的那么多花样,得华素香神魂颠倒,虽没有双头龙那般深刻销魂,内里空虚、外头甜的觉,却只有令她的需求更加难以制。
偏偏两女似全没把姐妹问的动手动脚放在心上,楚圮卿只任她作为,妙雪却是有攻有守,把燕千泽对她施的手段全盘转移,往往得本该主动的她,到最后却被搞得软绵绵地挨在上,想埋怨都出不了声。
想到前面几夜的种种,幽谷深处又渐渐酥起来,纤指虽是含羞轻探,奈何女子手指再细长,终究远不若的长处,无论她怎么努力,纤指勾挑间总是差上一段,难以触及酥的源头。
一边含羞暗骂自己定力愈来愈差,可华素香芳心却也若明若暗地了解,姐妹们之所以如此,一来是姐妹情深,自己既然动手就不想扫了兴,二来是被燕千泽那贼给带坏了,即便不会红杏出墙,也真不把同之间体厮磨当成一回事;更多一丝的可能,却是两女恋情热,想藉由声音及体厮磨的带动,发自己本能的情,想把自己也拖下水来,成为燕千泽又一个峦。
原先以华素香的定力,虽说身心都已全然成,对情最是难以抗拒的时候,但心怀亡夫,又是最不喜燕千泽此人的子,燕千泽、楚妃卿与妙雪真人所施的种种手段,对旁女面言或许不过数便要投降,乖乖地将身心全盘奉上任其享用,可华素香总还守得住,不会这么容易就陷落敌手;但也不知为什么,从那南雪仙离开云雾香亭之后,华素香总觉得身子燥热,平还好,夜深入静、夜午梦回之间,总觉得身体里头肓种对云雨之事的渴望不住攀升的需求,在体内膨着难以平息,说来若非如此,她也不会这般轻易放下挣扎,跑来庆贺南雪仙的婚事。
只是那存在体内的躁郁难安,住燕千泽的暗施手段之下,却是愈来愈难以制,否则以华素香对姐妹们的情,就算同睡一,也不会这般轻易对已为人扫的姐昧们动手,现在却是愈来愈难抑自己。这样的情况若再继续下去,说不定自己什么时候昏了头,真的会乖乖与燕千泽携手登,心甘情愿地做出有失妇道之事!
伸手勺着渐凉的水淋洗身子,华素香轻叹了一口气,出了浴桶一边拭擦身子,一边在心中暗下决定,明儿就和徒儿们上泽天居去,怎么也比留在这儿好!拭净了身上水,只幽谷之中却是怎么也抹不干净,毕竟那处的润非关洗浴,而是芳心动了之后身体的本能反应,要靠自己干燥下来可真是难哩!咬着牙的华素香拚命抹拭,直到把腿股之间擦得都红了几分,好不容易才到情思渐止。
她穿上了里衣,只觉触及肌肤之处一片柔滑,说不出的舒服,虽说肌肤泽较深,可若论之处,比之一般冰肌雪肤的姑娘家也不弱上多少,华素香自觉得出这小衣与家中自制的内裳差别所在,一边暗骂这燕千泽还真会享受,一边却不由想到,二十年来一直裹着这种衣裳,怪不得楚妃卿肌理之柔犹胜少女,上抚轻摩之时,令她好生羡慕,看来…也真不能不承认,燕千泽虽是,可对自己的女人却是极尽宠幸之能。
慢慢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却见上的妙雪斜侧着身子,曲臂撑住侧睑,一见自己出来便挥袖拂熄了烛火,一边望着窗外明月,睑上表情也不知是想着什么,娇佣平和之间竟带着一丝紧张的觉,那觉如此纤细,若非与她相识久矣的华素香,换了旁人只怕是绝对看不出来.,尤其妙雪一身粉红纱衣,衬着衣内莹白人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明明夜里沁凉,可肌肤上头却布着一片如珠似玉的汗光,在月光下美得动人心魄,就连苹素香身为女子,部个由被媚惑了眼光,若有旁人见了,一双眼儿绝不可能从那若隐若现间移开,更不可能分心去观察妙雪的神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