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隔墙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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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仙儿…仙儿会专心学习…学好这诀…”
“先别答应得那么快,诀的学习,可与一般心法大有不同…”
“是?”虽说话里听来没什么病,但也不知怎么着,光听着燕千泽声音微微高起,似是有些动,南雪仙心下就不由有些动摇,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才刚刚被妙雪那妩媚的上风情所震撼,到现在幽谷犹、娇躯尚热,一时之间南雪仙也真没法正常思考,只能乖乖听着燕千泽接下话去,玉手不经意间触及股间,只觉触手处一片暖热,羞赧之间不由心旌又微起来。
“这诀啊…不是口授心法,也不是掌心传功…”燕千泽的声音中隐隐然透出一丝得意“诀的传功只有一法…就是藉由男女合,自双修之中自然学习,掌握住要诀便全盘皆通,因此男师只传女徒、女师只授男徒…不过事情总有例外,所谓‘巧夺人工’,工具利用好了极有裨益,现在除了师丈外,你这美女师父…也能够传你这功诀…只是女女间嘛…还得加上个工具才成…说不定明儿个还得开后头小屋,里头有些工具可以帮忙…好仙儿仔细想想,学是不学?”听燕千泽这么说,南雪仙心下不由暗骂这人果然正经不了一刻,还打着自己女处身子的主意!也不知是蹂躏了妙雪的女处身子后,当年贼的威风又在身上重现,还是从自己与妙雪来投之后就打起了一箭双雕的主意?可听他这么明讲,南雪仙暗骂之间却不由有种遵从的念头不断清晰。就连向来守身如玉,冷清雅一如仙子的妙雪,在给燕千泽夺去了女处身子之后都那样沉醉,虽说昨夜才献出了珍贵的第一次,却黏紧了他仿佛再也不愿离开,那样儿令情窦初开的南雪仙不由驰想,男女之间的滋味真有如此美妙?若换了自己被燕千泽玩于笫之间,会是什么一副模样?是不堪蹂躏,几下子便了身,美孜孜地瘫在一边,又羞又期待着他再逞雄风,还是像妙雪一般,在他下连番送,每次被征服之后,总能挤出体力再度承?
“师…师父…”没想到燕千泽说的这般明白,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贼做到这个份上,也真亏了他。南雪仙不好接口,只能娇滴滴地向师父求援;她虽知妙雪多半已是恋情热,指望她保着自己机会少之又少,但向来依赖惯了,一时间也改不了口。没想到妙雪说出的话,反而更令南雪仙目瞪口呆,原已忍不住在股闾来回逡巡的玉手,差点都在强烈的惊讶下停了下来。
“哎…相公…”妙雪的声音娇甜已极,即便隔着一层墙壁,南雪仙几乎都看得到现下的妙雪必是娇滴滴地偎在燕千泽怀中,娇躯被他挠得暖暖热热的,身心都极待男人的享用,相公二字出口的如此自然,全不像方才要燕千泽百般挑,云雨情浓之间才终于忍不住开口。
想来妙雪的体正自迅速习惯着被男人拥有,才会打从心里说出这般甜的称呼,光声音都柔甜如,出口就似要化了开来,内容更是惊世骇俗“就算…就算妙雪想教仙儿…可妙雪和仙儿都是女人…该怎么教才是?这功夫…必要合才能传授…妙雪想教她…可该…该怎么做才是?”
“这个嘛…说来也简单。”亲吻的声音从没断掉,光听着一墙之隔的妙雪不住咿唔呻,南雪仙一千一百个想跪起身子,照着方才的模样凑在那小上头,妙雪和燕千泽就在胡上纠着,这般近想必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可想到这小才刚被妙雪发现,自己这一凑上去简直就是自己送上门给她逮个正着,她可真不敢这么做。
只听得隔壁燕千泽不住动手,逗得妙雪软语娇,甜的味儿一发不可收拾,光是将妙雪逗得神魂颠倒,边还能分心说正事的功夫,就让南雪仙想不佩服这新师丈都不行“女人跟女人相好…常用的器物不少,不过要说能让两女相亲相地在一起,用的多是双头龙…这东西只要梢加设计,在内中接以动物筋脉,便可用以传功…嗯,我记得后头小屋里应该还有一个,该呵拿来用用…让妙雪来教仙儿诀也好…”
“不…不好…一点也不好,”没想到此种物竟有如此妙用,南雪仙和妙雪不约而同地吐了吐舌,但妙雪连想也不想,立时便出言反驳“要这样传功,就得…就得破了仙儿的处子之身…便是事在燃眉,好仙儿的女处身子,绝不能送在这死物件上头,何况…何况要这事儿,妙雪可…可比不上你…要让仙儿舒舒服服的练功,享受到这里头的滋味,可是非相公你不可…”
“师…师父…”没想到妙雪竟会这么说,南雪仙可真吓了一大跳,看来妙雪当真身心全都被燕千泽征服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向来护短的妙雪,竟会这般渴想着把徒儿也卖给了他;不过无论是昨夜或是刚刚,南雪仙都亲眼看到在燕千泽的手段之下,连修养深厚,理应不那么容易动情的妙雪,都彻底蜕变成了尽情享受云雨滋味的风情尤物,南雪仙看得不由芳心酥然,体内竟也隐隐有着仿效的冲动。说来实在羞人,燕千泽这一提,可正合南雪仙芳心所想呢!
本来一开始还没想到,但当今夜看到了燕千泽急地将妙雪剥得光赤,抱上去大逞所,得师父飘飘仙,南雪仙看得刺无比,心中却不由想到,说不定楚妃卿和燕千泽早有默契,让自己住在师父隔壁,美其名说是方便自己就近照顾,实则是让燕千泽上大特,令妙雪仙死之外,还一石二鸟,用那云雨之中羞赧人的声音勾动自己的女处存情,让自己在耳濡目染之间也渐渐被起本能的情火。
这样下去,等到那天燕千泽临时起意走入自己房里的时候,自己武功不如他、猾不如他,又被得心漾,哪有不由燕千泽恣意摆布、得服服贴贴的道理?到时妙雪和自己的身心都被他征服,木已成舟之后再气也拿他没法。
只是虽猜到了那的用心,可妙雪在男人下婉转承、无比院欣喜,仿佛再也不愿离开男人的娇媚样儿却已深深刻印在心中,就算隔房事已了,可自己却仍是芳心怦怦跳,连股间都不由得了。
南雪仙自知已无法抗拒,若燕千泽现下将娇佣无力的妙雪丢在上,就这样赤地走进来,南雪仙最多也只能象征地抗拒几下便瘫在上任他为所为,由他逗得自己火焚身,直到他夺去自己处子之身在幽谷中尽兴驰骋,到火尽、火辣辣地在自己体内方罢,现下他还找了这么正大光明的理由,南雪仙可真没有反对的可能了。
“师…师父…师父也想要…也想要仙儿学…学这诀吗?”
“这…这是自然…”本来一开始时,妙雪还有几分犹豫,但听南雪仙声音发颤,语声之中却带着几分掩藏不住的期待,便知这徒儿心也动了;想来就算没这个理由,羞让燕千泽现在就走到邻房里去,最多是来个霸王硬上弓,在南雪仙的哭叫中强行玷污了她。
以燕千泽的本领,纵然一开始南雪仙心有不愿,最后也会被他挑起,与他大行人道,在其中享受到无比的快乐。事后就算南雪仙还有几分羞之心,由自己出马劝说也能让这美徒儿和自己一般向他投降,献出身心任这贼享用疼;南雪仙可是自己珍的徒儿,让她和自己享受到一样的绝妙快,以身为师父面言实是理所当然之事“仙儿好好学,必有大用…而且…而且真的很舒服…”
“是…”听得脸红耳赤,光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南雪仙只觉芳心都快跳出来了。她鼓起勇气,好不容易才开了口,说出口来的声音好小好小,好怕他听不到“既…既然这样…仙儿要学…还请…还请师丈移步仙儿房里…仙儿等着…等着向师丈请教…请教这诀的奇妙之处…”
“哎呀哎呀…好妙雪你的徒儿教得可真差劲…”一阵热吻声传来,也不知被他吻到了什么的地方,妙雪一阵哼哼衔唧,便想反驳也没办法了,隔壁的南雪仙更是无可口,只听着隔壁呻哼声中,燕千泽的声音闷闷地傅了过来“所谓尊师重道,要学功夫,自然是要自己做好准备,乖乖地过来,哪还要为夫亲自过去教她?好妙雪当师父当得不好,为夫要好好罚妙雪…让妙雪尝点教训…以后徒儿教得乖一些,知所进退,不然这样下去…功夫可是很难学得好的…”
“哎…别摸那儿…脏…啊…你…你坏…”燕千泽话声方毕,紧接而来的就是妙雪又娇又甜的尖叫声,朱虽是埋怨,却甜甜地不带一点怨愤气。南雪仙不由吃了一惊,倒不是惊于妙雪的叫声。这两天她亲眼所见,妙雪冷若冰霜的外表下,骨子里竟是妖媚动人已极,现下被燕千泽赤地抱着,又被他逗得神魂颠倒之中,被搞得叫出声来实属平常。
真正令南雪仙吃惊的是,妙雪向来好洁,娇躯那处都清理得干干净净,没有一寸不是洁如雪,南雪仙可真想不到,燕千泽是触着了哪个连妙雪都以为脏的地方?
细细一想南雪仙不由脸都红了,妙雪身上真要说脏处大概只剩下后庭菊,只不知燕千泽竟也开花菊。不知妙雪后庭被破之时,是否也像一般时那般投入刺“别…别这样…唔…留点力气…哎…相公…你…你还得教仙儿啊…”听隔壁妙雪的求饶声不住传来,似乎燕千泽的手法令她难过羞之间还能发挥强烈的挑逗功能,教妙雪身子发热,那声音之娇媚,连旁听的南雪仙都不由身子发热。她这才发现,从方才听燕千泽说话开始,自己的玉手就从没离开过腿双方寸之间,指尖不住扣着幽谷口处将潺潺波光引了出来。
妙雪的呻声如此人,说的又是要将自己破身之事,加上自己的手竟也合作已极地在股间拨着,怪不得南雪仙火如焚再也难以克制,偏生想到昨夜是妙雪失去了宝贵的处子贞洁,在贼下婉转承,今夜就要轮到自己,一思及此便想平静也平静不下来了。
只是这燕千泽也真够大胆的,竟要自己主动移尊就教,走到隔房里头任他为所为,美其名为传授功夫,实则是大逞威,蹂躏自己娇媚的处子体,偏偏妙雪已给燕千泽吃得死死的,想反抗也不可得;当想到自己就在妙雪眼前被男人宽衣解带,发了情之后献上身心供其享用,南雪仙不由有些紧张,却又有些幸福的火热降临身上。
想到自己就要和妙雪一般尝到那无上美味,教情意的南雪仙如何不期待?不过稚如南雪仙也猜得出来,燕千泽之所以要自己过去献身,一方面是为了彻底击溃自己的羞之心,让那娇的体毫无保留地承受男人的疼,彻彻底底变成他笫间的玩物,更重要的却是用自己献身时的媚态刺妙雪,让妙雪出于竞争心下向他投怀送抱,尝试更进一步的贼玩意,才不费了天生的媚骨体。
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全然难以预知,听着邻房的妙雪被燕千泽逗得火焚身、娇声求饶之间,最多的理由却是要燕千泽保留体力用在自己身上,显然她也看准了自己再无可抗拒,就算不再劝导,也会乖乖走过去献上贞洁之身;偏偏师父却将自己看得极准,她可真的再忍不住了,便知着了道儿,可体的本能却这般强烈地催促着她上女处破瓜的结局。南雪仙深了一口气,美目在房中不住飘移,好不容易才定到了一个点上,娇的脸蛋儿却不由得又红了几分。
胡上头,现下的妙雪可真软成了一团,偎在燕千泽怀中再也无法动弹,口中的息愈来愈甜,昨中的波光愈来愈媚,紧夹的玉腿已然大开,浓醇的不住涌现,此刻燕千泽的大手正扣在她会处,食中二指连番叩关,将幽谷里头的波涛汹涌不住汲出,漫得手尽是香甜,而小指却已偷偷勾到后门上头,不住轻勾缓,不时偷偷地钻进菊,探索着那尚未开封的谷道。
被到胡上头轻薄,又听他说要对南雪仙动手,妙雪本已羞得浑身发热,再也无法自拔,加上燕千泽虽只一手叩关,却是一石二鸟,幽谷和菊都玩上了,勾妙雪娇躯一直飘在高的快当中,不断搐的幽谷高不住出,换了旁的女子,不只非手无缚之力的闺秀,就算身有武功的侠女,又或擅长男女间事的风尘女子,也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剠。
但妙雪体内那的体质却令她勉能承受这般剠,一再间腔的乐令她仙死,那高仿佛不会断似的,令她漂在涛之上,载浮载沉间魂儿都快飞了,却又渴待着更高的一打来。
腔怯意羞意似都在这情涛不断的拍打中寸寸碎裂,妙雪虽是娇羞死,偏偏这没用的身子却好生燕千泽那令她快的侵犯,令她玉腿分得更开,娇躯不住扭摇好给予他无礼的手更大的方便,口里虽不住向他求饶,哀求燕千泽将自己放过,却不是因为她渴求的体不需要男人的充实,而是对徒儿的怜更胜一筹。
燕千泽愈有保留,接下来南雪仙承受的快乐愈是强烈。何况她也知道,燕千泽即使当真功还胜当年,但岁月不饶人,体力终究不能和小伙子的时候相提并论,再加上自己天生媚骨的体充了对男人的惑,像是会般渴求着他,如若燕千泽再在自己身上征伐一回,能留在南雪仙身上的力气所剩便有限。这可是好徒儿极其重要的第一次,妙雪虽是恋情热,打算把这徒儿也卖了,却并不希望南雪仙破瓜的时候多受苦楚。
一开始时妙雪本还能一心二用,一边享受被燕千泽起的燎原之火,烧得娇躯舒畅又难过,一边倾听着南雪仙房中的动静,可妙雪本已情动,体内已被开发的本质又背叛了她,将燕千泽手上传来的火全盘皆收,一点都不遗漏地在妙雪身上逞威,妙雪即使全心相抗,也只坚持到听得隔房内南雪仙下了,窸窸窣窣地换起衣裳来。
偏就在此时燕千泽火力无穷的魔手,一前一后地在双里轻轻发力,将她下体捻在手中,一阵之下酥得妙雪一声呻,高的快已突破了极限,令她得美目晕茫,纤手按在他前勉力撑着身子,却再也顾不得其他。
尤其燕千泽一招得手,非但没有收兵,反而手指更为深入,妙雪只觉幽谷菊都被他逗得发起热来,不由自主地呻娇,幽谷情不自地夹紧,着侵入的手指。
这还在妙雪的想像之中,毕竟那甜的桃花源地在他的开发和体内本质的响应之下,早已得令自己无法控制,落在他手中自无幸理;但连那头一回被他侵犯的旱道都不由自主地搐起来,着他的指头不肯放,这就让妙雪羞得想哭了。不只幽谷径,连后庭那原非正道的花菊照说不该是男人喜光临之地,竟也这般渴望着被侵犯,难不成自己的清净道心,真正全然都已被燕千泽彻底破去,身体的每一寸都渐渐被起火来,无论哪个都在渴待着被男人侵犯玩的觉吗?
心知自己抗议无用,一来身子都已给了他,自是只有任他为所为的份儿;再说以燕千泽的手段,只要他有心,自己又有哪一个地方可以逃得过他的开垦?
熊熊火灼得妙雪周身尽赤,不只幽谷之中泉泛壏,连菊里头竟似也渐渐有点润的觉,想到接下来只要燕千泽有那么一点意思,自己不只幽谷破他占有,连菊也要在他的雄风下绽放,说不定还会有其他羞煞人的合方式在等待着自己,妙雪不由从心底涌起了期待;她想要尝试所有的可能,让自己每一寸体都能够用来取悦这贼,让自己无论身心都沉醉其中,一点不差地变成他钟的玩物。
听着轻若无声的脚步声走进房里,妙雪这才从那无穷无尽的高快乐中猛醒过来,想到接下来不只自己,连徒儿南雪仙也要败在他下变成男人的上玩物,还要清清楚楚地看着自己不顾羞拚命取悦男人的模样,虽是羞不可抑,身子却愈发火烫了。
她还来不及说话,娇躯已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妙雪一声甜的嘶叫,软在燕千泽怀中的娇躯剧震,强烈无比的快乐袭击了她,前后两一同紧紧地了侵入的指头狠狠地一口,整个人终于快乐地瘫痪。
美目微睁,妙雪好一段时间舒服得目不见物,全部的官都集中在那美妙的余韵当中,这回她得非常强烈,连番不断的高差点没让她昏死过去,尤其燕千泽只是手上大逞所,那硬火烫的贴在妙雪的雪旁,本没有发,光那火热的触,就令妙雪心旌动摇,既想主动要求他,一时又说不出口;即便有媚骨护身,又学到了燕千泽所授的诀,照说男女之事虽令妙雪情舒,也可寓修炼于云雨之间,该当不会得这般无力,但妙雪在笫间的经验终究还不太多,这回又只有她在身,没得到男人的调和补身,虽是高不断,但幽谷深处未被充实的饥渴,却在那发的快乐中愈发显得空虚,自是只有得软绵绵的份儿。
不过眼前的情景,就连修养深湛、极掌得定的妙雪,都不由眼儿发直,一时无法移开目光。
虽知自己在上卖力演出的香舂绝不是南雪仙这未经人道的小女孩受得了的,加上方才言语之中,燕千泽已令南雪仙“做好准备”再过来,上之前要做什么准备?
换了数之前妙雪自是不知,多半还会以为与入睡一般,不过是卸下妆扮簪饰、洗浴过身子罢了,但从破身之后,在本能情的火热侵袭之下,妙雪的见识也不由拓展了许多,知燕千泽所谓的“准备”多半就是与自己真个销魂前的种种前戏,甚至包括在胡上头逗自己的种种手段,只是这方面徒儿多半也不明所以,能做的最多只有在进来前尽褪衣裳,赤身体地步入房内,准备承受那销魂的洗礼;此间山居本无什么妆扮簪饰的必要,自然无从卸妆,加上南雪仙入睡前便洗浴过,多半也被自己上光得身子火热,待她走了进来,想来也正可是任燕千泽采撷的状况了。
但看到眼前的南雪仙,那装扮却令妙雪都不由耳目一新。南雪仙虽非身子赤,却也已差不了多少,也不知从哪儿取来的衣裳,雪纱纺就、轻薄已极,房中烛光虽不甚明,但却引入了窗外月光,映出一地清辉,光芒掩映之下,本已轻薄到无甚遮蔽效果的黄纱,更似透明一般,行动之间如笼轻烟,南雪仙玲珑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间展在两人眼中。
她似也受到了目光的注视,含羞垂首再抬不起头来,上身薄纱紧紧贴身,一双美椒坚得几乎要破衣而出,虽不若妙雪那般硕美丰盈,却也颇为人眼目,尤其随着脚步微微颤抖,即便人已停了下来,粉红的蕾仍颤鼓鼓地突出纱上,那纤巧的柳盈盈一握,教人看了简直要替她担心不已,生怕她撑不住上身,那白里透红、嫣润娇的肤光,也透过不堪蔽体的薄纱,令人难以按耐抚她的冲动。
目光再往下移,不住发颤的一双修长玉腿,光致致中溢着羞怯,虽是勉强夹紧,想将处子从未曾被旁人观赏过的桃花源地掩着,可薄纱掩映之下、肌光如玉之中,那一丛纤细黑亮的乌润,却愈发显得娇媚人,羞怯的轻夹反更透出惑;尤其那上头萤光点点,无论妙雪或燕千泽都看得出来,方才旁观之中,南雪仙不只动心,连体也给起了需要,即便玉腿轻夹也掩不住股间正自泛滥的水波,那体虽尚有些青涩,远比不上妙雪香躯的成动人,却另有一番青活力,加上波光掩映,显然南雪仙的身子早巳准备好,要在今夜跨越界限,成为女人。
虽知眼前两人正灼灼地打量着自己,南雪仙强抑着想要逃离的羞怯,睑儿虽不敢抬起,却不由了。本来以南雪仙的瞻子,光要走过来主动献身就够她受的,更别说是穿上这般火辣轻薄的衣裳站在人前;可一来妙雪尽褪侠女风姿、冷漠外貌,在上与男人尽情的模样太过震撼,将南雪仙的矜持震个粉碎,二来南雪仙的身体也已逐渐成,旁观妙雪与燕千泽接连的,那惹人遐思的情景令她芳心不由思绪飞,连带着身子也火热起来,热起的速度直似中了媚药一般。若不是眼前光实在太过强烈,将她整个注意力全都了过去,加上这几燕千泽都与妙雪黏得死紧,绝不可能有机会用媚药暗算自己,南雪仙还真以为自己着了道儿呢!
本来在自己房中,虽听得燕千泽要自己“做好准备”一开始南雪仙也只是一件件褪去衣裳,愈近全身赤,愈觉娇躯火热,待得得一丝不挂之时,只觉整个人都似要被烈火烧熔了,芳心只遐想着当隔房的燕千泽和妙雪看到自己片楼不存的模样时会是怎么样一个表情。
偏偏一转眼看到衣柜,前里楚妃卿带自己搬进这房间时若有似无的几句介绍,又响到了耳中。那衣柜里头的衣物是逃过了被楚妃卿锁在后头小屋里的几件裳,轻薄妖冶处绝非一般女子所能穿着,更别说是让旁人看到;只是若不论其式样的冶妖媚,那衣裳质地确实轻薄贴身,穿上时犹如纤纤玉手轻柔拂过肌肤,触极其舒适,仿佛整个人都飘起了几分,夜里睡着上,身子裹在里头倒真是再舒服也没有了。
那时南雪仙原还没想到什么,只是听过便算,想来那裳再不堪入目,只要自己不穿,与自己着实没什么关系,最多也只在心中暗骂燕千泽不正经。
但当体内火如焚之时再看到那衣柜,楚妃卿的话儿犹如雷鸣一般响在耳际,她虽不知衣柜中的裳究竟妖媚到什么程度,更不知燕千泽是否希望自己穿得如此火辣走过去,但一想到接下来要降临在自己身上的事儿,一双纤足竟身不由己地走到了柜前,玉手忍着颤抖,好不容易打开了门,眼前的情景登时令南雪仙直了眼。
里头的睡裳虽不过四五件,却是轻薄透明、直若无物,各有各的丽。她害羞地伸手触碰,只觉薄纱般的触着实温柔,软薄的活似没有重量,光只是伸手摸着就令她不由想像当那轻纱包裹住自己娇的体时,会是什么样一个觉。
虽说每一件穿在身上都与赤身体无甚分别,但光想到那衣裳上身时的觉,就令南雪仙好生不释手。接下来自己便要献出最珍贵的初夜,是该好生打扮打扮,但她是该把自己畏在浅紫中,看来像颗葡萄般甜美,还是该穿上那红纱衣,彻匠展出自己体内火一般的情,又或干脆穿上那外表看似虎皮豹纹,虽只能遮掩三点,却是最不透明的衣裳,好让自己透出狼虎之年般的野呢?
一边想着,南雪仙真是难以取舍,偏偏隔厉里头妙雪呻愈甜,显然一边等着自己过去献身,燕千泽可不闲着,正把妙雪搂在怀里轻怜,在胡上逗得妙雪神舒魂;若自己再在这儿拖延时刻,恐怕过去时妙雪已给燕千泽得昏了过去,虽是免了被师父看到自己破瓜的过程,可没有师父轻声嘱咐、在旁当自己的靠山,南雪仙可真难以面对这大贼呢!
她踌躇了半晌,好不容易才选了件黄衣,颜看来最没有惹人遐思的可能,虽是轻薄透光,但总没有赤着那般惨重。只是穿上后南雪仙才发觉这黄纱太过贴身,若想缚上衣带,那衣裳几是紧紧绷在身上,本动弹不得。别说走动,怕光只呼都要破了,没奈何南雪仙只得弃了衣带,纤手拉紧前,将开口到侧边,勉强让自己不要正面赤,只觉呼间前娇的美峰都要跳出来了,她既紧张又害羞,却没想到这矫羞的模样,反而更令男人为之食指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