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大肆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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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受不了,娇滴滴地开了口,声音清甜间带着些许低哑,仿佛字字句句都是咬碎了才含羞轻吐出来“相公…妙雪的好相公…这么叫…这么叫总行了吧…”
“不够不够…”觉妙雪的体在身下不住轻扭,接触之间不断惑自己的望,偏偏她的神情柔媚中带着羞涩,似是全没发觉这般亲密厮磨之下,她的动作是多么地令男人难以忍耐。
燕千泽一手轻捏着那丰腴的玉峰,另一手则滑到妙雪身下,在她后大作文章,手指在菊外轻轻抚动,时不时地向下轻探,在会要害之处轻按缓摩个几下,逗得妙雪又羞又怕。她不是不知道有些男人好菊,现在看来燕千泽竞也是此道中人,可那终非是正道,无论如何,即使自己真想把一切全都献给他,菊要害也非一时可陷,她不由有些紧张起来。可他的手指却不向菊内探索,只不时偷渡到幽谷口上轻刮慢搔,似只想逗玩着她而已“要相公意…得这样叫…”
“不…不叫…”听燕千泽在耳边轻声嘱咐着,妙雪一时间脸红过耳,差点没羞得哭出声来,无论如何燕千泽这要求也太过分,教她如何叫得出口?强忍着体内的需求不住迫着要自己臣服,妙雪不住摇头,未干的秀发随着摇动在忱上散飞跃,散出香汗生光,媚得令人难以想像。
“真的不叫?”
“不叫不叫,绝对不叫!”呶着红润的小嘴,妙雪轻咬银牙,泪水在眸中晶莹的发光,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让燕千泽不由怜意大起,偏偏天生的坏心让他一点不想放过这娇羞美女。而且燕千泽清楚的很,这妙雪表面上娇羞矜持,可人生的本能使她对于耳鬓厮磨的轻薄全无招架之力,尤其是这娇躯酥软、芳心下定的时候;更妙的是从决定献身给自己开始,她似乎已决定放开一切,任自己为所为,虽说限于稚与那清纯中无法抹灭的矜持,偶尔还有些抗拒,却更令人有种想强行突破,彻底蹂躏她矜持冶的外貌,好将她全然征服,令她放狂野的冲动。
“真的…不叫?”
“哎…妙雪…妙雪不叫…唔…不要…”眼儿愈渐离,一来言谈之间尽是云雨羞人之事,二来才刚完事,体内犹有余韵,此刻的妙雪正是最不堪挑逗的时刻,加上体之间,她自不会放过燕千泽下体的变化,那才刚刚将自己送上仙境,还在松软悬垂的竟渐渐又硬了起来,虽说得不快,显然不是燕千泽暗运贼之术令它拔,却更让她明白,若不是正紧贴着自己的体、若不是自己媚妖的体反应,才刚发之后的岂会这么快就硬起来?
偏偏晌体厮之间,那上头的润黏滑,正顶在自己腹下,光想到那上头的黏腻润都是自己放中出的,妙雪不由芳心酥麻,心知燕千泽雄风重振在即,想在上令自己吐出那羞人称谓也是反掌之易,芳心虽极想投降,却又不敢“你…哎…坏蛋…讨厌…这样欺负人…呜…”见妙雪真要哭了,那梨花带雨的美虽令人难掩征服的冲动,但燕千泽心知不能太急,他强抑着下的蠢蠢动,紧了妙雪人的,轻轻吻着她矫娆芳香的办,享受她的甜,双手抚妙雪体之时,也少了些挑逗,多了温柔意味,终于渐渐让妙雪的泪水收了回去。
“你…你这坏人…”觉燕千泽收手,妙雪芳心既是松弛义带着些遗憾;她比起燕千泽的云雨经验,就如武功上头燕千泽和她的差距,说不定听从燕千泽的摆布真能令自己尝到前所未有的快,但无论如何,要她主动要求可真羞死她了。
妙雪温柔地回应着他索求的,只觉体内火愈来愈旺,在他身下不住难耐地扭着,体触之间愈发觉得幽谷中泉涌,娇躯已是涛澎湃,体内渴望的本能正强烈地需索着。怀羞怯和期待,一双玉手无言地到他背上表现出她的需求,好半晌妙雪才吁吁地开了口“妙雪知道…你在上这么厉害…妙雪是…是一定敌不过你的…可是…可是就算你再厉害,在上得…得妙雪忍不住开了…妙雪也不是…也不是真想那么叫你…坏蛋你尽管得意好了…把妙雪在上折磨的要死…倒让你快活了…”
“好妙雪放心…”嘴上地一笑,赢一千泽甜甜地和她接了个吻,一阵口舌卷的甜之后,才松开了妙雪娇甜润泽的红,眼儿直视着她,那火热的眼光让妙雪真想避开,偏又知自己避不得。虽是回望过去,可眼睛却似变了模样,不只不能抗拒那贪花好的火热,反而将他来的眼光一点不漏地了进去,光只是目光对视,芳心都似有种难言的冲动,想被他看得更深入,被他更彻底地拥有“等到好妙雪同意…为夫才来大被同眠…到时候绝对让妙雪食髓知味,让你到主动想要…等妙雪尝过滋味之后,保证你受不了没有旁人看着妙雪在上发发…”
“等你…等你赢了…赢了再说…”
“好妙雪…这么想让为夫吗?”嘿嘿一笑,燕千泽刻意凑近了妙雪耳边,口吐热气轻董一着她的小耳。他是如此之近,那火热的气息仿佛直接透进脑子里一般,得妙雪芳心一片糊,连呼部热了几分。
本还没听出燕千泽意有所指,好半晌才羞得整个人都烫了,偏又被他着,想缩起身子都不成,赧然推拒却又推不动他的身躯,从芳心直升而起的羞意混着体的渴望,令她愈发难耐火,一股甜的酥麻贯穿了身子,从芳心直透幽谷里头,身心都涌起了对男人强烈的需要;虽是不敢说话,纤却轻轻起,小腹贴上了那火烫的润,无言地渴求着他。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燕千泽在她身上一阵嬉玩,逗得妙雪火焚身、滑下堪之后,竞就这么着翘起的,双手在上一撑,跪起了身子,火辣的眼光浏览着妙雪晶莹剔透的肌肤,顺着那曼妙的曲线渐渐滑下;妙雪只觉他的眼光有若实质,扫动之间仿佛正非礼着自己的躯,偏生羞怯之间连手部抬不起来了,竟连三点都无法掩饰,任他尽情观赏。等到他火辣的眼神瞄到了股间,一双原应紧夹的玉腿竟似呼应他的眼神般,娇柔羞怯地微分开来,原本鼓体内的再无阻滞,不住向外涌出,加上被那眼光一笔,不由紧张的妙雪纤轻拱,也不知娇躯怎么用力,那泛着甜美香气的泉竞吐而出,活像海拍上岸边岩石般花四散,着实美得惊人。
娇躯一阵打从心里涌出的颤抖,那觉竟似男女好身时一般快美,妙雪唔思之间不由大羞。没想到自己竟如此不堪,被他眼光一望就高了,甚至幽谷泉水出,就在他眼前软绵绵地瘫了,偏生高之后娇躯慵懒,连纤纤五指也动不了,只能软瘫着任他目光轻薄。
芳心不由愈跳愈快,方才的高非但没有宣她的需要,反而因为没有男的灌溉,那饥渴的觉愈发强烈。她暗暗觉到,若自己像现在这样被他,那快意会远超昨,接下来自己当真会仙死,什么羞人的要求都不能不顺着他了,樱不由轻吐着心声“不…不要…相公…”虽说下女无数,就算尚未上马,光用手口就让女人身的法子也知道许多,但像妙雪这样不旦局身,幽谷间犹如海般的女子,却连燕千泽也是匝少见到。只看妙雪出之后,娇躯犹如高般酥软无力,美目茫、娇吁吁,娇的肌肤媚光莹莹,也知妙雪连番高,此刻的她矫弱无力,特别不堪蹂躏,便知她身怀媚骨,男人再怎么凶猛的该当都承受得起。
可那模样却不由令燕千泽也起了少许怜意,他轻轻伸手,将从妙雪体内出的水一掬,送到妙雪口边,另一手轻沾,在她贲的花蕾上轻点慢起来,得妙雪一阵呻,红轻分之际,手上一倒,那汁竟倾入了妙雪口中!香甜入口,妙雪虽羞,却知若不乖乖饮下,接下来也不知燕千泽还有什么法子,只得乖乖啜饮起来,那香甜似是直透芳心,饮得她浑身发烫。
见妙雪饮尽,香舌轻轻吐出,不释口地舐着自己手上余沥,燕子泽微微一笑,伸手轻摩着她粉的香腮,慢慢地将娇佣无力,软得似是没了骨头的妙雪拉了起来,扶着她下了,向墙边走去“好妙雪…相公让你尝尝鲜…咱们在胡上个一回…包你回味无穷…下次还要…”止对着的墙壁安着一张胡,妙雪虽知那也是坐卧之所,却没想到在燕千泽这等贼看来竟也是寻作乐的所在,偏生微颤的纤足却无法站定不走,方才出的犹自在股间泛滥,润甜的活像正期待着他的光临。
她知道自己绝对逃不掉,芳心虽不由自主地大羞怯,却也隐隐有些期盼,嘴上却还勉强抗议着“哎…不…不要啦…思…相…相公…那样子…那样子不好…那里…可不是上…不能…不能拿来这么做的…抱妙雪回上…再好好地来…好不好?”
“没关系的…”见妙雪下体已,偏还强撑着怕羞,却不是羞于行房,而是不敢在外行男女之事,燕千泽不由暗笑。若自己没法导正妙雪的固执观念,没法让她受随意合、不拘一格之美,不只坏了自己身为贼的威名,更是白费了老天爷生给妙雪一个媚入骨的身子。
他抱着妙雪坐到胡之上,趁着月光览着妙雪莹白无瑕、宛若天成的美丽体,那眼光如此骨,令本来还腹娇羞的妙雪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的目光如此火热,活似正择人而噬,威猛处在在暗示了自己的引和惑,此时无声胜有声,当真是任何一句话都抵不过如此身姿。
月光下看美人,比之白昼时还要美三分,尤其这美女原就美得像是天仙下凡,虽说每寸肌肤都被自己好生疼过,但每次看她、每次摸她、每次她的时候,都新鲜的仿佛花苞初绽,老天爷当真如此厚于她,令燕千泽怎么也不愿自她身上离开。
幸好自己贼的功夫从来没有搁卜,第熬战之间雄风仍旺,加上所修诀极合采补双修之道,每次与妙雪合不只乐不可支,彼此都享受到难以想像的乐趣,功力上头所得裨益更多,好一个寓练功于乐间的炉鼎。
尤其妙雪虽是心坚毅,却非顽固不化之人,既已决定了将身子给自己便尽力沉醉于男女之,虽说还掌握不到其中分寸,偶尔得有点出格,却是愈来愈痴了。光看她虽是娇羞无伦,嘴上只说着要自己抱她回上去,但被自己目光一扫,却是亭亭玉立眼前,娇羞柔媚地任自己览舂光,显然那抗拒不过只是象征,她的真心正期盼着自己在这胡上头便要了她,令她再没理由抗拒自己的手段。但有如此心思,便是无上妙谛。侍自己好生引导,让她一步步地享受到男女,早晚自己都能令她彻彻底底地沉之间,再也无法自拔,而想要做到这一点,自己的手段可说是无穷无尽,尤其妙雪正期盼着自己的调,没有什么比这更令男人高兴的了。
“好妙雪别担心…”一笑,那笑意看着妙雪娇躯颤抖不已,也不知足害怕自己的贪花,还是期待着自己别出心裁的女手段,想来怎么也该是后者多一xie。
燕千泽伸手一揽将妙雪抱入怀中,结实的玉腿贴上丫那硬火热的物,强烈的刺令她登时酥了,软绵绵地挨在燕千泽怀中,蒙的美目透着怀的渴求,晶莹剔透犹如美玉离就的肌肤不住揩拭着那火烫的表征,只待他将她的最后一点抗拒突破便是云雨之。
他凑在妙雪耳边轻声细语着“当为夫给妃卿破身子的时候,也不是在上…之后连着好几天,我们都是幕天席地的,蓝空为被、碧草为,好不风快活…这方面的事可不是只能在上玩,换了个环境、换了个时候,都有不同的体验…以往为夫也在野外过几个侠女,这事儿…好妙雪你该不会不知道吧?”当然知道了。妙雪心中忍不住回应,被燕千泽住的朱却只有咿唔呻的份儿,情意醉的和他绵着,态意情浓之间光吻着都是无上享受,即便觉到他的魔手正自轻薄地玩着自己雪,好像止渐渐向着菊附近游走,竟也一点没有厌恶的觉,反而不住轻扭着与他方便。
二十年前妙雪与楚妃卿、华素香虽是江湖侠女,追杀贼不遗余力,但燕千泽只不杀,笫之间带给女子的多是愉,照说不会是侠女们的首要目标,但燕千泽有些时候未免也太过火了些,追杀贼的侠女若不小心落在贼手里,破瓜失身、受辱自是理所当然,但他却是时间也不管、地点也不顾,有机会就动手,丝毫不管对方事后该怎么办。
好几仙侠女被他躁躏采补之后,一丝不挂、娇佣软弱地被抛弃在荒山野地,这样都还算好。曾有一次他看上了尼庵中的美貌小尼,竞就在大殿之上、佛像面前,将那小尼强得逞,还搞了好几回;等到住持道解开,回到殿上时,只见到佛像环绕之中那小尼已被得晕厌过去,赤的娇躯没一寸没留下男人玩过的痕迹,散飞的汁甚至还染到了佛像上头,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清理干净。就因为这般出格的搞法,让让他变成当年妙雪追杀的头一号人物,好几次差点没真被她给死了。
没想到燕千泽当年的恶习到了现在仍丝毫不变,可现在落到他手里任他恣意轻怜的,却变成了当追杀他的自己,妙雪真的不能不叹,世事确如沧海桑田、变化莫测,偏偏身遭洗礼之后,不只体内媚的本质被发,连芳心似都破那强烈的快乐冲刷没顶,再也无法自持,竟不由得想任他为所为,甚王想要试试光天化之下被他玩得死去活来,羞赧辱地被扔在野外,想要起身都没有办法的滋味当然这是想想就好,妙雪可没有这么大胆子,别的不说,光想到事后要承受楚妃卿、燕萍霜或南雪仙的异样眼光,她便受不了。
“哎…你这坏蛋…妙雪…妙雪当然知道了…”纤手轻抚着他的口,妙雪要好生努力才能抑制着玉手往下滑去,触碰抚摸那令她仙死、几次将她送上仙境的。即使不去伸手,光从肌肤的觉上就知道此刻的燕千泽早已准备好要在此处将自己玩,令自己羞怯无比地被送上高仙境,偏偏自己却也已经准备好了,幽谷之中润腻滑,早在渴望着被辱的觉。
“可你…你就算要…要那样…也得给妙雪一点…一点习惯的时候…妙雪昨夜…昨夜才破了身子…还没…还没被你逗成妇呢…就要妙雪那样…也不管妙雪的受…就算妙雪没妃卿那般软,该当受得住你…可也…可也没多少经验…你…你就算想大被同眠…想在外玩妙雪…好歹也再等一会…光想到让别人看到妙雪跟你…跟你好的样子…妙雪就…就羞得想死了…还大被同眠…”
“哎呀呀…好妙雪,这么说…可来不及了…一见燕千泽一脸诡笑,原还没想到他想做什么,却见燕千泽屈起手指,轻轻叩着墙面,只听得邻房一阵飞拘跳,仿佛有什么人在那儿惊慌失措,一时之间连回应都回应不了了,妙雪不由羞得俏睑通红。
她这才想到白天里楚妃卿曾若明若暗地说过此处房舍下多,一人一间房可不好安排,须得有人住得极近,那时她还没多想,可现在却发现不妙,自己在上痴的言语或许还没全盘漏,但现下坐在胡上头紧邻着墙壁,自己方才与燕千泽的甜言语岂不都给邻房之人听了去?偏生燕千泽一手牢牢箍在自己上,想逃一时间却是振乏力,她挣了几挣,却知不出真力是逃不开了,偏又没法真的运功震开他,只能羞得脸蛋儿埋在他口,再抬不起来了。
邻房好半晌都没有回应,但以妙雪的功力之深自是听得出来邻房声息,尤其那人呼急促,显是被燕千泽这么一吓,一时半刻还平静不下来,就算躺倒装睡,可砰砰跳着的心却是怎也慢不了。
幸好在这小山庄中,除了燕千泽外部是女子,至少令妙雪虽是羞烧身还不至于羞愤死,给女子看到那模样虽是羞人已极,还可忍受,但若让别的男人看到那样儿…妙雪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是。燕千泽有着难以想像的贼件,总该不会…不会出格到这种地步吧?
“思…已经睡着了吗?”虽说隔着墙壁,但燕千泽和妙雪何等武功?邻房之人心急之下全没抑住呼,想瞒都瞒不过他俩的耳目;见妙雪羞不玺言,纤指不住揪着自己的头发,似在害怕自己真跟邻房之人说上话,不由得更想逗她。
燕千泽手指轻轻叩着墙壁,好像入房前的叩门一般,嘴角那丝讨人厌的笑意却是那么明显,令妙雪一看便知他心里又在打着坏主意。但明知邻房有人偷听,妙雪虽想阻止也开不了口,以两人现下这般赤相对,只怕自己一开口又惹得燕千泽几句调侃,光只两人笫间自足浓情意,给旁人听了去可就真羞到难堪至极了。
“思…已经…已经睡着了,睡得好好了…我…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已经完完全全睡着了…天打雷劈也醒不了了…”从墙那边传来娇怯怯的声音,听得妙雪脑子里登时一股火起;一半是娇羞的情火,一半却是恨铁不成钢的怒火。
就算你再怎么怕羞,再怎么被自己的媚态的神飘魂,一时无法自主,也不要这么简单就被燕千泽出话儿来!羞气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偏偏燕千泽捉准了时机开始动手,贴在自己上的手渐渐开始使坏,妙雪竭尽全力才能保着不发出声音,可体内的火却在他的突袭之下愈发高昂,她方才被挑得火如焚,差点要在这胡上和燕千泽共效于飞,娇的体又哪得起燕千泽老于此道的抚?
尤其令妙雪畏羞的是,就算她被起了火,耳目暂时没那般灵便,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被他抚拨的快意上头,可此处不过几人,那声音又与自己朝夕相处数年,她岂会听不出来?光想到自己完全抛弃侠女风范,打从心里渴望男人的媚模样竟被徒儿在邻房听了个清清楚楚,敦她如何能不害羞?朱紧咬不开,生怕一开口便是情难自抑的呻,她纤手轻按枉燕千泽作恶的手上,可怜兮兮地哀求着他,偏生那可怜的模样似是正对燕千泽胃口,他无声地笑了笑,凑过睑去吻住妙雪红润滴的樱,舌头闾好生享受了一番,手上却一点不愿放松。
心知南雪仙内力也已有了一定造诣,加上这面薄墙过去正紧邻着她的,就算自己抑着不出声,可两人体合间的声音绝不可能瞒得过徒儿,妙雪不由大羞,偏生愈羞身子里头的火就愈强旺;更令她羞赧的是芳心里头隐隐浮现的觉,从白天听说昨夜破身之时的种种景象全被燕萍霜与南雪仙看了去,妙雪心中就不由怕中含喜,竟似有种微微的希望,想试试在旁人灼灼眼光之下,不顾羞的与燕千泽热情,光那想像就令她不由涌起一股堕落的快。
虽说理智马上就把那羞人的念头打了下去,紧着再不容其浮上心湖,可在这羞人的情景之下,那念头竟不由得又浮了起来;随着体内火渐燃,在身子里循环着,愈来愈是强烈而无法抹灭。
纤手无力地轻按在他前,妙雪并紧玉腿,可腿侧肤却被那火烫的灼得似要烫伤,她勉力抑着心中那无比羞人的念头,一心只想赶快拖着这怎么也说不通的坏蛋回上去;就算今夜的自己逃不过他强烈的需索,总也比在这胡之上翻云覆雨,让隔壁的南雪仙听得一清二楚要好得太多。若不是燕千泽一边把玩着她曼妙玲珑的体玉,一边还不忘一只手牢牢扣着她纤,妙雪便是玉腿酥软,幽谷里余痛未去,也要拚命逃回上去,躲在被内等待他接下来的强悍。
只是妙雪的抗拒也仅止于此,燕千泽似已完全了解了她的要害,在他怀中的她竟是一点抗拒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尤其当燕千泽嘴角笑,吻在她的颈边,火辣辣地印下吻痕,令妙雪芳心酥麻,也不知他接下来是要向上吻她娇滴的朱,享用她口齿间的芳香,还是要向下去,尽情轻薄她那娇高耸的美峰,啜着两朵绽甜美的花蕾,那美妙的想像令妙雪愈发无法自拔。她拚尽全力才能抿紧樱,不漏出已盈身心那渴望的呻,娇躯却已忍耐不住,忘情地在他怀中不断扭动厮磨,一心想让娇的体与他的身体贴得更紧,更加没有隙。
一边吻着她修长滑的脖颈,想着接下来该上还是该下,燕千泽一边偷偷观察着妙雪的表情,等到她媚眼如丝、樱轻启,娇躯已热得像是再没办法抗拒体内情的需求,连玉腿都再难紧夹:心知现在就算自己硬来,在这胡上便了她,妙雪也会还拒地接自己入,她已再没有了抗拒的力量,这才放下小来,舌缓缓向上行去,用头轻轻顶住妙雪桃腮,让她微茫的眼光转到墙上,这才小小声地开了口“好妙雪…仔细看看…你的好徒儿…可真出了好东西呢…”天哪!茫之间被燕千泽这句话一逗,妙雪下意识地睁开眯起的美目,注意力全放到了墙上,竟然发现墙上有两个小小的涧,不过目光能透的大小,从两的距离来看正合一人双眼窥望,分明是用来窥视这房里的机关。从那上头的痕迹来看,竟是新近挖出,不用多想妙雪也猜得到,这小必是南雪仙在隔房里头搂出来的,也不知是正疼着自己的坏蛋偷偷教了她这种事,还是南雪仙自己忍不住,想亲眼瞧瞧自己在上与燕千泽的模样。
光想到自己上媚态,一点不漏地全进了南雪仙眼里,妙雪竟不由火大旺,彷佛心中的矜持抗拒竟喀喳一声断了。事已至此,她又还有什么好矜持的?看都看光了,接下来就任燕千泽想怎么就怎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