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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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怎么了，你妈是反革命，是破鞋，你不参加批斗反革命破鞋，难道你真的想和她一起游街。”我的衩被扒下来，变成全身一丝不挂了，又象前几次一样，我的巴却铁一样地立着。

“瞧他妈那巴硬的，大概早想上了吧，哈…”

“得给狗崽子用绳子拴上吊起来。”林大可说到做到，命令三七用捆人用的麻绳将我的已经硬如铁般的巴从头的冠沟处拴住，然后将绳子扔到房梁上，调整好绳子的长短拴牢，使我的脚尖拚命地掂起来，晃晃悠悠地反弓着身体吊在了屋子中央。

“臭破鞋，看你儿子的巴，好玩不好玩？”

“林校长，林爸爸…饶了孩子吧…要吊出事来的呀…亲爸爸…”

“呵呵，心疼了，心疼就快让你儿子你呀。”

“不…校长…林爸爸…放了孩子吧…”林大可却笑着，突然用脚踹了我一下。我的脚只有脚尖勉强掂到地面，身子本来不稳，经他这一脚，便向一边甩去，绳子拉着巴生疼，我惨叫起来:“疼呀…别踹…疼…”妈妈跪了下去，用嘴亲着林大可的脚:“亲爸爸…我有罪…别整孩子…”

“哼！行，看你这么心疼儿子，就成全你，帮帮你儿子吧”林大可说着，站起身来，将通过房梁后的绳子的另一头从柱子上解下，却捆在了妈妈右脚的脚腕上，然后调整绳子长短，使妈妈的右腿高高地举起来，脚丫几乎举过了头顶，然后系上死扣。

我的巴并没有放松，脚尖仍然用力掂起才行，妈妈的大腿则极大地劈开高举着，虽然妈妈少年时练过舞蹈，劈腿到这样的程度并不困难，但因为双臂反绑，绳子的另一端却只是固定在我的巴上，没有支撑的大腿举了一会便累的受不了而颤起来。

“举高点，别让你儿子的命子受苦。”林大可掏出烟卷点燃，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着。

“校长，就当我是狗，饶了我们吧。”妈妈息着苦苦求饶，高举着的一条腿因为全无依靠而累的晃动起来。

“怎么晃起来了，大腿别晃呀，你看你这当妈的，怎么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呢。”林大可却似乎全没听到妈妈的求饶。

“妈…疼…妈你别动呀…疼…”

“累…举不动…小北…叫亲爷爷…”

“亲爷爷…疼…”

“叫起来真烦，我让你们再叫。”林大可拿过妈妈的臭袜子，到我的嘴里，然后用绳子勒住。妈妈的嘴里也进了她自己的脏衩并用绳子勒住，我和妈妈都不能说话了。

我拚全力向上掂起脚尖，但妈妈的大腿越来越低越来越晃了，绳子的拉动让我十分的难受，不到一刻钟，便全身大汗，累的不行了。

“瞧那，还他妈在滴水呢。”妈妈高举着张开的大腿把私处暴的清清楚楚。

“你别说，这娘们的大腿还真他妈够长够直的。”

“喂！看看你妈的，多少水，你还不想上，真他妈傻冒一个。”

“这小脚丫还够他妈的的呢，来，挠一个。”妈妈高举着的脚心被抓的，便不能自地动起来。妈妈的脚一动，又牵动我的巴，我和妈妈都从鼻子里大声地哼叫起来:“嗯…”

“别动呀，你看你看，又拽你儿子巴了不是。”

“这娘们的鼻子眼睛长的很俏的吗，来，亲一个…”

…

妈妈全身都在抖动着，仍然拚命地高举着大腿，以减轻我的疼痛，但已经晃动的更历害了，我拚命地跷着脚尖，但没有一点用，妈妈晃动的大腿，一下一下地拽动着绳子，拉着我的巴生疼。…又过了不知多久，看我们都受不了了，林大可才给我们掏出了嘴里的东西。

“快放下来…要出事的…亲爹…”妈妈先求饶了。

“要不要和你儿子干？”

“要…我要…快放了孩子…怎么都行…”

“你呢，狗崽子，想不想你妈？”取出了臭袜子的我已经不行了“想…啊…”

“想什么？”

“想…我妈…”我们被放下来。妈妈站不住而瘫倒在地。我的巴因为长时间的勒着而变的发紫发乌。

“心疼儿子的巴了，怕以后他不成你了，快跪那亲亲。”林大可揪着妈妈的头发，将妈妈提到我的面前跪着。妈妈并没有出声地认真看着我的巴，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舐起来。

没有两分钟，我的巴重又硬起来。

林大可踢了妈妈一脚“快点，搞给爷爷看，躺那去，快点，给你一分钟。”妈妈艰难地爬起来，自动地仰面朝天地躺到炕上，张开大腿，并将‮腿双‬高举起来，对着我:“小北…来…来…快点…快点…”此时的妈妈双臂反绑在背后，两条雪白的大腿张开着，的两个脚丫朝天举着，那样子更让我的巴不住地跳动着硬到了极点。

我着巴走过去，将巴对准妈妈的口，毕竟双手反绑着，了半天却怎么也对不准，象个牲畜一样，巴在门口处徒劳地捅着，却捅不进去。

“给你解开，好好，敢他妈的捣蛋林爷爷我斗死你。”三七将我松了绑。我站在妈妈的股后面，握住巴，对准妈妈的门，一点一点地进妈妈的肥。

一种前所未有的刺让我兴奋着。我身子前倾三十度，将巴慢慢地全部进妈妈的里，再轻轻拔出…再入…再拨出…，看着妈妈那也正在看着我的雾蒙蒙的双眼，一种说不出的觉…

“妈…”我想说妈妈美，想说我我妈，但终于没说口。

“小北…妈的好儿子…啊…成了大人了…啊…真…大呀…”

“妈…这样…会生…孩子吗？”我仍然在担心，要是我我妈怀孕可怎么是好，生出来的是儿子还是弟弟呀。

“好儿子放心…啊…小北…放心…干吧…啊…好大…”林大可借机侮辱我们:“狠狠你妈，让你妈给你生个儿子，来，叫一声媳妇儿“，林大可用手揪我的耳朵命令我。我们当地那时管老婆叫媳妇儿。

“啊…媳妇儿…啊…”

“快答应你小爷们呀。”我们那时管老公称作“爷们。”

“哎呀…羞死了…你们太欺负…啊…我叫…小爷们…”

“哈…再叫。”

“啊…是…媳妇儿…”

“哎…小爷们…”我用力地着，妈妈将原本勾住我的的双脚换到了前面，高高地举起来送到我的脸上“来亲亲妈妈的脚…啊…别打我…小爷们…来亲亲媳妇儿的脚丫臭不臭…，啊…好…”我低下头，亲着妈妈的脚底，下面的巴更加硬起来。

妈妈仰面朝天地让我着，嘴里也出了声:“噢…哟…小北…轻点…噢…”

“瞧这破鞋美的，狗崽子，问她偷了多少人？”我仍然着，没说话，在背上挨了一皮带后，也就按照他们说的问妈妈:“妈…啊…别打我…媳妇儿…你…偷多少…”

“噢呀…我是臭破鞋…我偷人…我不要脸…我偷了好多人…我认罪…我以后不敢偷人了…噢呀…小北…噢…小爷们…”我越来越猛地起来，平生从没体验过的一种快在我的全身产生了，我完全不顾羞臊地妈妈的，当着刚刚轮妈妈的人。

亲着妈妈的脚丫，听着妈妈的叫喊，我的巴在妈的里的比铁还硬，出于本能地，我用力地着妈妈的。

“妈…我要出来了…啊…啊…”妈妈城我的下，也开始大叫起来:“孩子…宝贝…妈不怪你…出来吧…妈…是破鞋…妈…该挨…好…好…啊…噢…”我了，把一管浓再次给了我的亲妈。…第二天，正在玉米地里劳动时，卫小光凑到我的身边，诡秘地看着我，说:“怎么样？昨晚你妈的舒服吧？”看着那张原本英俊的脸，我没说话。

他却仍然坏笑着“你妈的要谢我，没有我，即使你想，即使你妈妈也想让你，你们也不成。”我仍然什么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