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血战龙垭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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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劲秋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连忙道:“大哥不必如此,你对飞马岛部众悉,对周围山川也了解于心,指挥起来得心应手,切莫再提此事,以免动摇军心。我等既然留此,自当尽心尽力,使飞马岛固若金汤,不受强敌袭扰。”宇文浩道:“卫海帮在龙垭渡口,把住了闽江上下通道,成了税监的眼中钉中刺,故而不惜再次派遣高手强占。若是我们牢牢站在飞马岛上,对温武魁、税监府、天灵教、倭寇海盗是个极大威胁,不除掉我们,只怕心中难安,我们也大意不得。”公良品道:“肖贤侄,你有什么主意?”肖劲秋道:“晚辈想了两件事。第一件,训练士卒,除士卒外,让岛上女眷也习武功,一旦与海盗海匪动起手来,女眷可以自保…”裴天雷大喜,道:“好兄弟,你说到俺心坎啦!弟兄们一离岛,总担心眷属安危,俺让头目们也给眷属传了几手武功,但一直未认真教也未认真练。若真能把她们调教出来,飞马岛不异又增添了人马!”肖劲秋笑道:“那好,这事可以立即着手,请姑娘去传武功。第二件事,龙垭渡口被海龙帮、阎王岛的人盘踞,我们必须将小镇夺回来,设法找到卫帮主,重建卫海帮,使我们互为犄角,相互援助,不知前辈们和大家以为如何?”宇文浩道:“现在我们有那么多人,没个发号施令不成,我老秀才说你就当个头儿吧,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就是!”公良品道:“宇文兄所说有理,肖贤侄你当仁不让,从今起我们听你号令。”肖劲秋忙站起来道:“不敢不敢,晚辈以为这主持大局之事还是请二位前辈…”宇文浩道:“不妥不妥,我老秀才最怕动心思,前些子你不在,光是招呼这些丫头们就够伤神的了,还要…”姑娘们七嘴八舌嚷起来:“咦,你凭什么编排我们?”
“啊哟,你们听听,秀才爷说的什么话!”
“你只知道喝酒,什么时候又过心啦!”宇文浩笑道:“瞧见了么,她们成一锅粥,我老秀才可不愿再管她们,这个担子由你挑吧!我老秀才只想喝喝酒,纳纳福!”公良品也道:“老夫久不涉江湖,平里也只求个清静,肖贤侄你就担起重任吧!”众人也纷纷叫他莫再推辞,他只好答应下来。裴天雷也说,飞马岛上下,全都听命。
公良品道:“为统一号令,肖贤侄你就统筹全局,蛇无头不行,蛇头多了也要套。”边小龙道:“我们与天灵教、阎王岛、税监府这三股势力为敌,若不把我们现有之人统一在一个号令之下,这么多人又怎能拧成一股绳?再说逍遥生大号已响遍江湖,以肖兄弟为首,才能集合江湖有志之士。最后,我们以一个帮派之名,和少林华山等大派掌门人联络才有个名份。免得老是单人独骑,人家既不放在眼中,也不看重你这点单薄之力,所以我说,咱们也打个旗号,叫个什么号才好!”这话说得极为有理,大家纷纷赞成。
项伟功道:“项某被天灵教所迫,充当鹰犬,何至于如此,就为的是人单势孤。据在下所知,天灵教实力已超过任何一个大门派,我们若不在一个旗号下统一调配,本无法与天灵教相抗。故在下颇赞同边大侠所言,并愿率萃英别庄全部人马归肖大侠差遣。”情势所迫,统一号令势在必行,大家对此已无异议,至于叫什么名,又纷纷议论了一阵,最后定为飞马总寨,肖劲秋任总舵主,裴天雷为副总舵主,宇文浩、公良品为总护法。温金宝、荀云娘、甘蕊、惠耘武、项伟功、杨淼天、田小燕为护法。田小燕带领五龙五凤为总寨主侍卫,这是她自己提出的。裴天雷任金龙堂堂主,统率原有海上弟兄,梁佩珠和项伟功夫人张兰任银凤堂正副堂主,率萃英别庄和飞马岛的女卒。骆贞娘、梁英荷、丁姑、孟琼玉、项红桃、项红杏在堂中任香主。灵虎堂堂主项伟功,其余众侠为香主,项家人马全归灵虎堂调派。
神豹堂堂主笑狐边小龙、副堂主齐隆、张合,由裴天雷挑选明手下五十人、项家属下三十人归他们统辖,专司探查消息事务,金牛堂堂主周定邦、副堂主姜涛、许坤专司银钱粮草穿衣吃饭。
职司既定,便由裴天雷向岛上部属宣布,全岛男女老少,无不喜雀跃。
接下来几天,肖劲秋裴天雷除了忙事务,便是在岛上转悠,查看全岛地势。肖劲秋提出要修筑一道石木栅栏,与小坡相连,这样就易守难攻,确保安全。
裴天雷道:“倭寇曾攻上岛两次,俺带大家乘船溜走,人虽保全,房屋都被毁了,回来又得重盖,老弟你这主意妙极,明就动手!”肖劲秋道:“一共修筑两道,第一道以两个山坡为屏障,中间垒石墙,用原木做门,第二道全部用木头围成栅栏。一旦倭寇或是温武魁的人来攻,我们可以从容防御。”他们边说边走,就见练兵场上女兵已经开始习武。岛上眷属大多是渔民女,她们久经风,无数次死里逃生,早就想学功夫以自保,免得成为丈夫父兄的拖累,要不就被倭寇海匪凌辱残杀。裴天雷派周定邦等人召集妇女一说,无不踊跃报名。经灵凤堂粱佩珠、张兰两位堂主商议后,挑选出三百名年青体壮的姑娘、妇女为中坚,其余另编一队,人一定好,立即开始练武。那些没事的爷们,饶有兴致地站在一边观着。灵凤堂的香主们,各带一队授艺,练得煞是起劲,众侠也兴致前来观看。
这热闹景象,前所未有,大家无不振奋。
荀、甘二女、宇文浩、惠耘武、温金宝等人站在一起,笑狐等人去龙垭渡口探消息去了,没赶上这场热闹。
肖劲秋和裴天雷并肩走了过去,甘蕊笑嘻嘻问道:“两位总舵主干什么去了?”肖功秋还未及答话,裴天雷突然咕噜了一句:“真奇怪…”甘蕊盯着她诧道:“奇怪什么?”
“没有什么…”裴天雷支吾着,脸红了。
“咦,身为副舵主,怎么说话吐吐的?能这样对待一个护法么?”
“好,好…俺说俺说,”裴天雷急了“俺奇怪的是,甘护法、荀护法长得这般好看…不像人家说得那样凶呀!”荀甘二女没想到他这么直,不笑了,其他人也不莞尔。
云娘道:“谁说我们不凶?凶得很哩!”裴天雷今天不知为什么,胆子特别壮,便道:“俺听江湖上传说,二位对男人最凶,不知是不是真的?”甘蕊忍住笑,道:“当然是真的!”
“啊哟,那俺以后怎么和二位说话?”荀甘二女对视了一眼,觉得莫名其妙。
甘蕊道:“这和说话有什么相干?”
“俺若不小心,说错了话咋办?”
“那就看你说错了什么话。”老秀才嘻嘻笑道:“咱们做男人的都得小心,我秀才爷老啦,用不着小心,像你舵主爷这种没娶媳妇儿的男人,嘿嘿,千万要小心!”裴天雷吃了一惊:“那要咋小心法?俺只看不说话行么?”老秀才道:“那自然行。”
“多看几眼也行么?”二女料不到他这般憨直,不知如何回答。
肖劲秋笑道:“不可以不可以。”
“看都不成,那…”
“不是不能看,是瞧你怎么看。”
“要怎么看?”
“你若两人都看,那就糟糕,只看一人…”
“只看一人就没事?”
“好,只能看一人。”
“那好极啦,俺就只想看一人。”
“你想看谁呀?”肖劲秋拿眼瞟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