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力斗亡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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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戈气虎虎回到座位上,一挥手:“拘魂使者,拿下笑狐,不得有误!”刘鼎躬身道:“是,遵堂主令!”只见他从肩上取下沉甸甸的一支凹面锏来,把眼恶狠狠盯着笑狐道:“你死定了!”边小龙知晓拘魂使者武功比黑白无常要高,心里不免又发起虚来,正想找个借口退回,那齐隆却大步走了出来道:“狐兄,你得尽了彩头,让兄弟来把这恶鬼的双脚砍断!”笑狐大喜,忙道:“这家伙凶哩,小心!”齐隆嘴里道:“不妨事。”人已跃出。
刘鼎抡起铁锏,呼呼呼,照头便打。
齐隆一个后仰倒在地上,双刀直取对方下盘,还不时以两只腿勾、扫、剪、绞、绊,把刘鼎打得东跳西蹿,防不胜防。
笑狐看了一会,那刘鼎果然厉害,但狗儿那一手地趟刀法十分良,加之内功增强后竟能与之战个平手,方才相信公良品和老秀才的话,只要内功进,本门功夫自然能发挥威力。
他不由喜形于,心中暗忖,嘿嘿嘿,这一来我笑狐堪称一高手,从此不必再向人低三下四,有谁再敢对狐爷爷横眉瞪眼,就打他个灵魂出窍,高喊狐爷爷饶命才罢手。他越想越高兴,忍不住咕咕笑出声来。
“狐爷,亡灵堂人多,就你和贵友二人,双拳难敌四手,你怎么还笑得出来?”笑狐听这声音又甜又柔,回头一看,是嘴角上有痣的骆贞娘,一双俊目正瞧着他,眼中又充了焦虑之。
“姑娘别担心,高手还在看热闹呢,喏,官道上站在马车房的男女老少,就是他们!”贞娘和她娘梁佩珠以及姑娘们齐向路上看去,果见两个美女和几个老少正作壁上观。
梁佩珠不认识这些人,心中不免狐疑,道:“请问狐爷,那几位是…”
“嘿,提起他们来,那真是如雷灌耳、名噪天下,那牛戈比起来,可差得远了!”
“啊,竟是几位名闻天下的大侠么?”
“不错,瞧见那其貌不扬的瘦塾师么?他就是百杯秀才宇文浩,听说过么?”梁佩珠大喜:“啊哟,原来是他老人家,谢天谢地,震宇镖局命不该绝呀!”
“喏,那两位美貌如仙的姑,见过么?没见过!那紫衣姑,人称紫衣罗刹荀云娘,那着绿衣的是玉面蛇甘蕊…”
“什么?是两个女煞星?”梁佩珠大惊。
“听我说,两位…”骆贞娘道:“娘,女儿先就说了,这笑狐在江湖上不是好东西,又又滑,偷摸狗,他来帮我们是假,要劫镖才是真!”梁英荷道:“我原先还纳闷哩,笑狐什么时候有过助人灾的事?贞娘姐说得对,他与两个女煞星一伙,赶走了亡灵堂的人,他们才好劫镖,我说姑妈,先把他拿下!”丁姑道:“啊呀,我们两头对敌,总该分个先后才好,暂时不管他吧!”孟琼玉道:“这主意好,先让他们黑吃黑,拼个两败俱伤,我们坐收其利,反正笑狐的原形已,我们不会上当就是了。”笑狐听得大急,把个双手摇:“误会,误会,你们且听我说,在下见义勇为…”
“呸!休往脸上贴金,你笑狐是什么人,大家心里都有一本账,你骗不了人!”贞娘唾道。
正在这时,乌云豹张合提着鬼头刀来了,他在路边看得心的,便进来一试身手。
他径直冲到场中,大喝一声道:“白无常小鬼,张爷今要你狗命!”白无常孙泰大怒,挥起厚背扑刀就砍,两人以猛对猛,以快对快,打得险情常出,叫人提心吊胆,不由喊叫起来。
梁佩珠板着脸问道:“这人是谁?”
“乌云豹张合,我叫他猫儿…”
“娘,听见了么,物以类聚,又是个强盗,他们要是不劫镖就叫做天下奇闻!”贞娘冷声道。
笑狐急得挠腮:“我说姑娘,你这话太武断,难道百杯秀才也是强盗么?”
“哼,那定然是个假货!百杯秀才何等身份,能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么?”笑狐又气又恼,道:“喏,那位中年文士就是七星刀惠耘武,那公子爷是逍遥生,那胖和尚是自在僧,这些人你们难道不认识?”
“呸!全是假货,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笑狐跺脚道:“哎呀哎呀,这真是从何说起?人怎么会有假,你这丫头真没见识!”
“什么?你敢骂我?姑娘今跟你拼啦!”贞娘举起佩刀就要出手。
“慢,贞儿休要鲁莽,我们不能两面受敌,且看他们两方如何争夺镖银。”梁佩珠悲愤地说道:“大不了今我们血溅当场,誓死不能让这些没心肝的东西劫了镖!”姑娘们一时间又出了泪,一个个银牙紧咬,心里都明白今没有好结局。
笑狐慌了,道:“别哭别哭,哭得狐爷心里怪难受的,你们千万别误会,荀、甘二位是好人,今定然灭了亡灵堂,让你们安然身,一两镖银也不会丢失,不信就等着瞧吧!”孟琼玉年纪小些,抹了把泪道:“真的?你不骗我们?”
“真的真的,我狐爷是好汉,怎会骗人!”贞娘叱道:“琼妹别理他,他在骗你,江湖上谁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笑狐分辩道:“江湖上说我狐爷的话是不太好听,但也没说我狐爷杀人越货呀!”骆贞娘一愣,心想这倒是真的,只听说他又又滑,没听说他有什么命案。
梁佩珠存有一线希望,道:“可是那两个女煞星滥杀无辜,专与正道名门子弟作对·.….”笑狐接嘴道:“那你听说她们劫过镖、抢过人么?这其中有许多误会…”贞娘道:“没劫过镖就不可以劫么?你的话从来就无人相信,我们不上你的当!”笑狐没了主意,心头直窝火,暗忖与这班娘们说不清,只有等摆平了亡灵堂的人再作道理,便把目光又朝向斗场。此时,两对四人打得十分烈。乌云豹浑天犬功夫原本不差,内力有了增长,武功无疑又上了—层楼,与凶名远扬的白无常、拘魂使者打个难分难解,自己武功并不在齐、张二人之下,适才仗兵刃的奇巧,占了黑无常的上风,何不跳进场中再显显本事,让这班没见识的女开开眼界。
主意打定,又趾高气扬走进斗场,一指拘魂使者中的包润昌道:“出来,狐爷爷打发你下地狱,做个无头鬼去!”包润昌大怒,从间取下一把直刃斧,一声冷笑:“笑狐,你好大的口气,包爷今不把你狐头剁下来,从此不再见人!”话声一落,一个箭步跃出,一斧劈头砍来,其势之猛,让人心悸。笑狐不敢怠慢,赶紧身后退一步,手中挠钩抓向对方右腕。包润昌一振腕,直刃斧往下一切“当”一声响,铜挠钩被击得直往下掉,笑狐虎口发麻,不由大吃一惊,这包润昌内力十分了得,比黑无常强出一筹。紧接着包润昌挥动短把斧,劈、砍、剁、搂、砸,招式凶猛,灵活变幻,把笑狐杀得东躲西闪,几无还手之力。他哪里知道,这四大拘魂使者中,包润昌武功最高。十个回合后,笑狐改变了打法,仗着轻功身法快速,采取游斗方式,冷子攻出一挠钩,把包润昌气得暴跳如雷,愈发全力施为,一把直刃斧使得呼呼响,直看得场外人众都为笑狐捏把汗。
此时牛戈已不耐烦,把手一挥,剩下的两名拘魂使者黄罡、牛胜立即出阵。黄罡以一把雁翅刀助白无常斗张合,牛胜挥舞竹节鞭助包润昌斗笑狐。这一来,两人哪里还吃得消?张合咬紧牙关硬撑,决不呼救,笑狐则不然,他一面手忙脚招架,一面扯起嗓子直喊。他不叫逍遥生、老秀才,叫的是镖局那伙娘们。